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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著便猛烈进攻起来,凯越在他身下疲倦地皱紧眉头,感觉自己像个就要散架的人偶,他用尽力量也推不开那幅巨大的身躯最终不得不向房门的方向低声哀鸣:
“谁在门外快让他住手!快救救我”
不知何时,凯越大约是昏倒了,等他清醒的时候,黑鳄正在他肩头亲吻著,眼神也有些焦虑,看到凯越张开眼睛,这男人才露出笑容:
“我没想到你真的那麽疲倦,抱歉”
“你这个不懂节制的家夥!”
凯越推开他想要离开大床,却被黑鳄一把抱住:
“等一下,再陪我一次”
“你在开玩笑我会被你搞死!”
就在两人纠缠的时候,小彬从门外走进来。
小彬虽然想要搭救凯越,可老板宁愿当这小彬的面解决问题,也不想放手。
最终,做出让步的还是小彬,他无可奈何地退出房间,门外的侍应生看到他满面通红的样子就问:
“邢先生,您没事吧?老板什麽时候出来?”
小彬摇摇头:
“老板暂时还不打算出来,这样下去凯越真要没命了”
他沈思了片刻,就对侍应生说:
“5分锺以後,你去打电话报火警,我看他出来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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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生日之後的一周,欲望公馆才恢复了平静。
在那之前,先是很久看不到老板本人,之後又因为莫名其妙的火警,使整个建筑里遭了水灾,地板上一度积水达半尺深。
更奇怪的是,事後老板并没教育相关部门注意防火,而是把贴身护卫小彬,叫去办公室里单独会谈了两小时。後者离开办公室时,脸色青灰,显然是承受了严重的精神拷问。
之後,小彬由‘老板的贴身护卫’,变成了‘老板和凯越的贴身护卫’,他总是苦恼,为什麽自己不能分作两人,那样就不会忙不过来了。
凯越休养了几天,便匆匆忙忙继续自己的生活,他每天上学、去咖啡店打工、然後回到公馆来休息。
老板则在每天公务之後,回到自己的别墅等待凯越归来。
他常对他抱怨:
“凯越啊,你为什麽隔三差五就半夜才回来?连只手表都没有,是不是不容易掌握时间?我送你一只戴。”
凯越总是耐心给他解释:
“打工的咖啡店时常会轮到我上晚班,凌晨1点锺打烊,所以回来晚些。”
结果老板还是在隔天送了凯越一只漂亮的劳力士腕表。凯越捏著那只金光闪闪的手表有点发呆,随即便怒气冲冲地丢还给黑鳄:
“我戴著这东西太招摇!连朋友都会交不到了!”
“你不需要朋友,”黑鳄抓著他手腕强行戴起来“况且我知道你会有这种反应,特意选了最朴素最细小的男款劳力士。不要让我枉费心机了。”
咖啡店的老板娘对打工的孩子们很亲切,常和他们一起嬉闹。她看到凯越的名表时也大吃一惊,一把抓住他手腕仔细端详著:
“凯越啊,你是有钱人嘛,为什麽还要来我的店打工??”
凯越急忙抽回手腕:
“这是朋友送的”
“朋友?”老板娘闪出诡异的眼神“你这个小帅哥,不会是被有钱的老巫婆包下来了吧”
凯越觉得脸上有点发烧,低著头一个劲干活,老板娘却偏偏追著他看个不停,最後直接把手表摘了下来,在灯光下一看,便发现了秘密─金光闪闪的表身背面,还用纤细的笔触刻著字母:HTOK
“呀啊”老板娘惊叹著“‘K’就是凯越了,那麽H是谁呢?”
“啊!!”凯越一把夺回来,他万没想到表身上还被刻了字。
老板娘之後的一句话更是杀伤力十足,她说:
“‘HTOK’,这种刻字方法,好像结婚戒指嘛”
凯越於是红著脸把它藏在衬衣口袋里再不敢戴起来。
回到欲望公馆已经是深夜,小彬将他护送进老板的别墅。黑鳄正在凯越的房间喝著红酒等他回来。
这男人十分敏感,一眼就看到凯越手腕上缺了什麽,於是劈头就问:
“我送你的东西呢?”
凯越没有回话,他就干脆扑到面前来,一把揽在他腰间,凯越双脚几乎沾不到地面,被那男人抱著坐在沙发上。黑鳄扭著他下颌还是那个问题:
“我送你的东西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