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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长,你别打了别打了,我知道,我知道是怎么回事。”班长拽住了连长的手。我也跑了过去,只觉得鼻子里非常地酸,眼泪便不知不觉地下来了。
“连长,你这样干图个啥啊?图个啥?”班长气呼呼地站着说。
“不为啥,咱说实在的,咱们最起码的是要做得对得起这些战士,我们的好战友吧,对得起他们家中父母亲吧!马员,你要记住,我们当连长和当班长是一样的,关键的是我们要时刻在心中装着这些兵,任何情况下我们都不要对他们耍心眼,欺骗他们,只有这样做了,他们才会在心中佩服你,尊敬你,干工作就会尽心尽责,那么守边关就会牢固。”连长喘着气说。
“是,是,连长你说的我明白了。”班长擦着眼泪点着头。
歇了一会儿,我最先爬上去拉连长,班长在后面推着连长,这样才上了坡。上了坡连长对班长说:“马员你手下的这个兵挺不错的。”
“连长,他叫王少华,是新兵中素质最好的一个。”班长替我说话。
“好,好,你要好好培养他。”连长笑了笑,又对我说,“王少华你要好好干,以后跟着你班长学着点儿。”
“是,是。”我高兴地答着。哨位一切正常,回来时倒挺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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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才知道###主席最近为优秀士兵证章题写了优秀士兵四个大字,以后每年下发的都用这个新证章,我下定决心今年年底我一定要得到这个荣誉,在今后的工作中更加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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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的昆仑山还是雪花飘飘,说起来又有谁会相信呢?只有经历过的人才会在心底由衷地赞叹,没有经历过的人很难理解这种赞叹的深层内涵,赞叹生命的伟大,感叹生命的宝贵,才会理解青春年华的付出是多么地需要代价,是那么地辛酸,痛苦。即使在这样的苦难面前,我们谁也没有喊过累叫过苦,因为我们是军人,是军人嘛!
没事的时候,我总在想这个问题,现在我有一个直觉,连长好像要出什么事似的,自从那次查哨回来,我发觉连长神情越来越不对,但这几天,连长还是要亲自带我们去巡逻。
“连长,你是图个啥呀”,我有时也在心里重复着班长的那句话,但很快,连长的回答又回荡在我的脑海,如同山谷回音在我脑海中久久盘旋不去。真的,我尊敬连长,像他这样的人我想是应该值得我们任何一个人尊重的。
巡逻正式开始了,这个时候我才知道在这里当兵最艰难的是巡逻。在巡逻中要翻大雪山,涉冰河,过高山,往返几十里。听班长说巡逻回来,人人脸上都要掉一层皮,身上要掉几斤肉。尽管如此,只要有任务,大家都争着去,用战士们的话来说,害怕巡逻的人,就不是喀喇昆仑山上的军人。
今天,我们接到上级下达的紧急任务,按点必须到达一个地方进行搜索检查。清晨,星星还闪烁在天空中,月亮还没有下山,大山显得异常的寂静,空气中到处是干燥的冷气,我们出发了。
当我们巡逻到一个5000米的山口,大家爬到半山腰时,大部分战士都陷在雪里,寸步难行。连长便强忍着剧烈的高山反应,走在最前头,用身体奋力在雪中开出了一条雪路,当大家艰难地走到山顶时,他累得晕倒在雪地上。
走到山上,连长忽然说:“我的脚呢?你的脚?”
我们一听纳闷了。班长一听却有些慌了,他满有经验地抱起连长的脚查看,脚肿得很大,没有了温度如同半截烂木,怪不得连长的脚没知觉。
我和几个战士吓哭了,喊着问,“连长你怎么啦?连长你怎么啦?”
“我没事”。连长直摆着头说。班长熟练地解开棉袄,把连长的脚塞进了怀里,暖了一会儿,我看到班长咬着牙挺着。
“班长我来!'我跑了过来,从班长怀里夺过连长的脚,没容班长说话,便塞进了我的怀里。一下子我直觉得肚皮上一股凉气上窜下冒,连长呼呼地直喘着气。班长对我说:”王少华,你行不行?”
“没事,没事。”我全身打着寒颤嘴里却死硬地说,我咬着牙坚持了一个小时,连长才喊了一声,”哎哟,好疼。”
班长见此情景,对一同巡逻的战士说,“走,赶紧往回走,救连长的脚紧。”
连长说,“不行!我们的任务还没完成呢,走啥走?巡逻兵遇到天大的事儿也得朝前走,我一时半会儿死不了,你们先别管我,赶快上山口观察,我等你们下来一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