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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树荣为自己辩解,还找了几个人出来作证,他根本没主动和刘大有吵架,是刘大有自己喝醉了酒,自己先挑惹方树荣的。
刘氏大喊那些证人被方家收买。
方树荣心中既是紧张又是焦急,如果这次他不能证明自己的清白,他的前途就都毁了,不禁有些恼恨刘氏的毫不讲理,已经证明了刘大有的死不管他的事,却还死心眼要他认罪。
他害怕地看向一边的方十一,求助依赖的看着他。
方十一对他点了点头示意他不要紧张。
谢大人在上面道,“既然你认定是方树荣害死你的丈夫,证据何在,证人何在?”
“大家都看着他是知县大人的公子,不肯出来作证,至于证据,难道我丈夫的死不是证据?”刘氏回到。
“大胆刁妇,你如此一说,可是要诬陷方大人包庇自己的儿子,你可是污蔑朝廷命官该当何罪?”谢大人厉声问道。
刘氏诺诺不敢再出声,眼底却充满了不忿。
“方大人公正严明众所周知,你若有没有证据,就休得再胡言,此案也没确切证据能证明方树荣就是害死你丈夫刘大有的凶手,应判无罪!”谢大人道。
“那也没有证据证明不是他的凶手啊!”刘氏大声反驳。
方树荣脸色惨白瞪着刘氏。
“大人!”方十一突然笑着走前几步,站在公堂外面对谢大人拱手行礼,“草民有证人能证明。。。。。。刘大有的死与方树荣无关,这个证人,相信刘夫人也不陌生。”
第二百六十五章 女儿
方十一青睐的是普宁县颇有些声望的秦大夫,为人十分刚正直言,已经是知天命的年纪,满头的银丝,目光却依旧睿智,是个精神硬朗的老人家。
刘氏愕然看着秦大夫,“秦大夫,难道您也被收买了。”
秦大夫皱眉看了她一眼,给堂上的谢大人行礼之后才对刘氏道,“刘嫂子,老夫只是实话实说,绝不会有半句虚言,更别谈被收买不收买的,你实在是小看了老夫。”
刘氏尴尬地低下头,秦大夫替她相公看病的时候,很多次都不收他们的诊金,如今她却是以小人之心猜疑他,确确实不该。
谢大人在堂上已经问道,“秦大夫,你如何能证明刘大有的死因?”
秦大夫拱手回话,他替刘大有看病已经有几年,刘大有常有心悸绞痛的毛病,有时候稍微激动一下便会晕倒过去,最忌的就是喝酒和动怒,他昨日被请到酒楼给刘大有检查过,没有斗殴的痕迹,刘大有身上一点伤痕都没有,只是酒味冲天,脸色发青,是心绞痛发作的原因。
“。。。。。。刘嫂子,你是知道自己丈夫有心绞痛的毛病,怎能轻易冤枉别人?”秦大夫说到最后,略带谴责地看着刘氏。
刘氏只顾着抹泪,泣不成声。
“刘氏,秦大夫所言,可是真的?”谢大人沉声问向刘氏。
刘氏咬了咬唇,知道自己再说什么也是枉然,点了点头便道。“。。。。。。可是那日方树荣不与我相公争吵,我相公又怎么会死?”
“无知妇孺,你这简直就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别说是刘大有挑衅他人在先,谁又知道刘大有身患心疾,你明知自己丈夫患有病,却不阻止他外出喝酒,若要论罪,你才是大罪!”谢大人喝道。
刘氏脸色一白。
谢大人已经开始判决,刘大有之所以会致死,纯属自己不知自爱,因酒误事,与他人无关,刘氏无理取闹,冤枉好人,杖打二十。
刘氏听完判决,哀痛大哭,她本来只是想要将方树荣告上衙门,以此多得到一些补偿,可没想到会弄巧成拙,赔偿没有得到,自己反而还要挨打。
方十一却出来求情,刘氏方式去亲人,家里也还有三个小儿,如果再杖打二十,家中丧事谁能处理,三个小儿又该怎么办呢!
最后便是罚了刘氏十两银子,可刘氏也宁愿自己打上二十大板。
她如何能拿出十两银子来,那不是挖她的肉么!
退堂之后,刘氏回到家中,还在忧心该去哪里找来十两银子的时候,方家却使人给她送来了五百里银子,说是给刘家的帛金。
也不说是赔偿,因为本来刘大有的死就不关方树荣的事儿,就直说是帛金,虽然有些重了,却也没有退回的道理。
刘氏收下帛金,对着方家的方向磕了三个响头,泣不成声。
知县府,大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