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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有找大夫脉过?”她问着方许氏,心里也替她难过,古代有多重视传宗接代这个问题,她是很清楚的。
“找过了,都说没问题。”方许氏道,眼底浮起一丝疑惑,“我就觉得奇怪,我自己不能受孕便罢了,怎么连大少奶奶和四少奶奶也不能呢?这其中到底是出了什么问题?”
“那。。。。。。可有让大夫也给五少爷脉一下呢?这生孩子的事情是双方的,不只是你的问题。”微月含糊提醒着,心中希望凭着古代高明的医术,能治好其他几位少爷。
只可惜她并不清楚潘微华究竟是怎么做到的,不然也能让大夫对症下药了。
方许氏听了马上就惊呼出声,“那怎么行呢,这。。。。。。这让相公以后如何在外面行走。”
微月忍住想捂额的冲动,“这种事情又不是要你到处去说,你以你的名义请个高明精通这方面的大夫到家里,只消在纱幔里伸出手来,外面怎么知道是个什么事儿?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你总要什么方法都试上一试的。”
方许氏有些动心了,她确实也很想生个孩子,“我得回去商量相公。”
微月笑了笑。两人又说了一会儿的话,方许氏才告辞离开。
第一百七十一章 是又如何
已经是十一月份了,广州的冬天虽然不会下雪,但寒冷在度也不亚于北方,这里的冬天是带着潮气的冷。
不管是什么时候,微月都非常不满广州的冬天,特别是下雨的时候,屋里的光线有些沉暗,窗棂只开了一条缝,角落的暖盆袅袅燃起轻烟,随着烟雾的扶摇直起,空气中还弥漫着一股奢靡且令人振奋的味道。
那味道似乎是从床边高几上的彩色飞禽镂空香炉散发出来的。
床板轻微地震动,纱幔随之摇摆。
唔嗯的暧昧声音从床上传了出来。
一个身形魁梧的中年汉子压着一个瘦小的身板,在用力地顶着,嘴里发出满足的喘息声。
他身下的人儿,乍一眼以为是个绝色小美人,再一看,却是个十三四岁的男童,白皙秀美的脸还末脱稚气,却见他紧咬自己的拳头忍受着那中年男妇直捅着他的后庭。
那中年男子正是那富德,他粗喘着,身上全是汗水,身下的动作却粗暴强硬。
突然,房门被用力的撞开,一个脸色苍白的女人闯了进来,直接冲到床前,扯开纱帐,看到里面的情形,脸色更是灰白如死。
“你又在我屋里玩小倌,”声音因愤怒而有些颤抖,闯门而放的女子不是别人,正是洪松吟,她瞠大眼瞪着富德,耳后又将喷火的目光转到那个小倌上,几乎想杀人!
在兴头上被打断,富德一身的热火无处可发,那小倌早已经吓得拉起被子,躲到床的角落去了。
“贱人!谁准你进来!”富德见了那小倌可怜兮兮的样子,心中更是奇痒难忍,不由得反手甩了洪松吟一巴掌。
洪松吟尖叫出声,“你敢打我?”
富德冷哼一声,“对着你,我还有不敢的事情。”
说着,一把将洪松吟扯了过来,对着她身后的香草吼道,“给爷滚出去。”
香草吓得脸色一白,立刻转身告退出去了。
洪松吟还来不及说话,便听到嘶的一声,她的衣裙已经被富德扯开,身下传来一阵胀痛。
“放开我,你放开我!”她尖叫了起来,两脚用力地踢着。
富德却被她撩得欲望更加旺盛,也不顾她尚末准备好,就这样发泄了出来。
一旁的小倌表情木然地看着他们,似乎并不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
“你拿我那么多银子,不过是想让你对付潘微月那个贱人,你却什么也办不到,你还有脸在我这里玩小倌。。。。。。”被富德一顿发泄之后,洪松吟衣裙凌乱披在身上,目光愤恨瞪着在穿鞋的富德。
那个小倌早已经被打发了出去。
富德穿戴整齐,冷冷地扫了洪松吟一眼,看到她脸颊呈现出灰色的苍白,心中一阵厌恶,“你算个什么东西,老子是你能指使的?那什么潘微月,背后有贝勒爷和索绰罗家的大公子在撑腰,你还想陷害人家,也不掂量掂量自己。”
洪松吟紧紧抿着唇,脸上血色全无,为什么那个潘微月运气总是这么好?明明就只差一步了。
你不是新柱将军的左膀右臂吗?就这么没用?“洪松吟忍着身下的不适走下来。扯住富德的衣袖嘶声问道。
富德用力一甩,抬脚往她心口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