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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掌抓过来,欣笑着:“我爱你,怎么写?”
似乎笔划过多,他干脆画颗心。武灵玉顿觉甜蜜上心头,更形困窘将手抽缩回去,但见毛盾欢欣大笑,她更难为情,一掌已推过来,推得毛盾差点倒裁葱,毛盾惊吓,没了声音,却更狡黠地伸手抓住那只脚,就要有所行动。
武灵玉一时惊惶却收不回来,她挣扎,却因两人全在水中,重心不稳,这一挣扎,两人全往前挤,居中又有酒桌间隔,冲势过猛,两人全缩头潜入水中,忽而各自扭抓搔痒,就如小孩戏耍般绞得水花连连,过瘾非常。
终于两人憋不了气,双双冒出水面,却已挤在一堆,武灵玉登时发现自己被毛盾抱着,窘羞得又往水中钻去,逃回酒桌那头。毛盾却痴痴地笑:“美人啊,我快被你迷死了。”
武灵玉除了窘还是窘,不得已猛泼水过来,逼得毛盾潜入水中,她借此机会逃出水面,直躲入房间,再也不肯出来。
待毛盾从水中冒起,佳人不见了。愣了两眼,随即呵呵笑起,直道:“过瘾就好,过瘾就好!”
抓起酒壶,猛灌美酒,亦是过瘾就好。
好不容易,武灵玉利用真力把衣服弄干,毛盾也喝得七分醉意,眼看已是黄昏,今晚是走不了了。
李平还特地送来毛毯,让两人睡得舒服。他本想逃逸,但想起毛盾在自己身上下的符咒,他实在也没这胆子冒险一试。
深夜中,武灵玉倚向窗口,晶亮明月高悬,倒映碧绿池湖中,美得让人心动。
回望熟睡毛盾,她的心亦是甜蜜温馨。
真是让人难忘的天狐之旅啊。
夜更深,美梦却更甜。
夜照样深。
冷月高悬。
花弄情倚在揽月亭,看似在赏月,其实她在等那位大法师。
四更天已过,天空才掠来一道青影,花弄情心下一喜,说道:“是法师吗?”
那人手持拂尘,胸挂太极图,自是道士没错,他轻功甚高地连翻七八个斤斗,平落花弄情面前。
他八字眉一挑,颇为花弄情半透明纱袍里边的胴体所吸引。
花弄情习惯地轻笑,顺便耸起胸脯,几天细心治疗,淤血早已退去不少,又换来迷人肌肤,她哆声道:“法师,我美吗?”
“不错,长得不错,国色天香。”老道士缩着目光。
“如果法师愿意,我……”
“可惜啊!可惜!那道士欣叹不已:”早在三十年前贫道准被你迷得神魂颠倒,但贫道已修行快一甲子,若沾了女色,一切修行岂非毁于一旦?贫道还是无福消受啊。“
“有这种事吗?许多法师还不是结婚生子?”
“那叫术士。”老道士揪着山羊灰胡,轻笑道:“道行高低在于法力,法力高低在于修行,修道人和术士不同,故而往往法力高于术士,全在于守身,清心寡欲啊!”
“法师好定力,小女子只好来生再相许了。”花弄情收起媚态,又问:“毛盾呢,他才修行多久,竟然有如此之高的法力?”
“那全在于他拥有至宝阴阳镜的结果。”老道士道:“只要夺得此镜,他一无用处。”
“原来如此!”花弄情恍然,一时间又已轻视起毛盾:“您觉得要如何收拾他才万无一失?”
老道士反问:“他真的在此?”
“前几天又出城,不过他跟二小姐一起,迟早会回来。”花弄情稍稍担心:“他的摄魂术实在厉害,我被他摄了五天才醒过来。”
老道士冷笑:“雕虫小技,不足为奇,贫道自有办法收拾他。他想了一下:”我看你还是装疯卖傻,把他骗住之后再伺机抢他的阴阳镜,只要此镜一到手,任他插翅也难飞。“
“要是他还没回来就先再施法术将我摄住,那我岂非再次受制?”
“放心,贫道今夜前来,未逮到毛盾不会离开。”
“您不走了?那我就放心多啦!”花弄情欣笑不已:“我看你还是先把我那儿子灵魂给收回来吧!”
“不成。”老道士说道:“那毛盾贼得很,一有异样,他立即会察觉,这不易使他上勾,唯一办法就是保持现状,就连贫道也得易容改装,免得他认出而先行开溜。救你儿子之事,先逮着毛盾后再进行如何?”
花弄情并无意见:“随法师意思,我只要能制住毛盾,其它什么都无所谓。”
老道士亦是狠声道:“不错,贫道跟他亦有不解之仇,这才是我来找他的最大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