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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嗄……你的身体好暖和。”凉凉的脸颊厮磨着他的胸膛,闭上眼听着他的心跳。“我的火爐。”小小的脚趾头勉强勾住他的大脚丫。“嘻。”好暖。
“在偷笑些什么?”
“你像一年四季不减的火爐。我喜欢你的身体。”她大胆地告白。
“费太太喜欢我的身体,只因为我像你的火爐?”他啼笑皆非的,双臂悄悄滑至她的圆臀。
“我喜欢你的体温。”她憨笑地说:“有你在我旁边,我很安心,不会再做冷呼呼的梦簦�!�
“那就永远不要离开我。”
韦旭日抬起脸,在他身体爬行。
“费太太,你当我是木头是不?”他及时捉住她的足踝,免得真爬到他的头上。她以为他是谁?情欲不动如山吗?
“费太太,你在要求我吗?”
韦旭日眨眨眼。“要求?嘻。”她模仿他的癖好,用力咬他的脸颊一口,皱皱鼻。“好硬。说不说?”
“亲爱的,在结婚之夜,你真打算蹂躏我?”他戛然而止。
韦旭日沿着他的脸一路吻下去。
“旭日!”他低叫。乱动的瘦弱身子有一定的破坏威协,所至之处引起心痒难耐——
“即使威廉死了,我还是有百分之五十的成功希望。”她小声而坚定地说。“我相信定桀。”
“旭日……你知道了?”
“我还有梦想,当五十年的费太太、修完高中学分,我还想生小费氏。”她的唇擦过温暖的胸膛,稳定的心跳声让她觉得安心。“你要等我,一定要等我。”
过去,他曾是阴沉可怕的男人,为她。
现在,他是深情不移的丈夫,也为她。
如果今生错过他,她死也不瞑目。
“我等你。现在,停止你的举动。我可不想等你开刀的时候,脑袋瓜子净是一些春色无边之类的艳梦。”他捉住不安分的小手。
“你又要禁欲了?”她眨眨眼。
“嘖,闭嘴。”他抱紧她的身子。“闭上眼睡觉。”
“我敢肯定将来有小费氏,绝对不是今晚制造出来的。”她舒服地趴在他僵硬的身体上,昏昏欲睡的。
“旭日。”
“我爱你,章魚。”
“我知道。”他的声音粗嘎。
“嘻——”
韦旭日顺利地送上手术檯上。
“麻醉开始生效。”汤定桀持着手术刀,看了一眼破格进手术室的男人。“璋云,这场手术至少维持十个小时,你要有心理准备。”他勉强镇定地说。
“我知道。”相较下,费璋云就冷静多了。
他的大手始终握住韦旭日冰凉的手,尽暖爐的责任传遞热呼呼的温暖。
“赌注。”汤定桀咬牙。百分之五十的机率沉甸甸地压在他的肩上。
“这不是睹注。”费璋云静静地看着昏睡中的韦旭日。“这是一项五十年的承诺。她亲口承诺的,而我相信她。”
他们的幸福才正要开始,只要过了今天——
幸福可期——
尾声
“嗄——旭日,不要啊——”危机之际,三十出头的男人死命抱住坐在驾驶座前的女人。车子猛烈撞击粗壮的树干,而后归于平静。
“怕怕。”二、三岁的小费氏像只无尾熊紧紧攀住男人的胸前。“妈妈怕怕。爸爸怕怕。痛,挤狒狒。”
韦旭日惊甫未定地睁开圆眼。“我……我们撞到树了吗?”
“嘖,告诉你多少次?方向盘转右,转右!”费璋云跨下车门,绕至前面,一阵喷烟让他厌恶地哼了一声。
“嘖,妈妈失败。”小费氏摇摇头,跟着爬下车门,攀住费璋云的小腿。
韦旭日乖乖下车。“车子……能修好吗?”充满忏悔的语气。
“能修好是奇迹。”他玻�鹧弁�ィ�皇且黄�短炻滩荨!袄窗桑�鸭讣�匾�欣钅贸隼础!�
“又要走路了。”韦旭日哀嚎。
“又要野餐。”小费氏嘻嘻哈哈。
“除非在这种地方能搭到便车,否则就走路吧!”费璋云说道。
他是早认命了。上回在法国乡间足足走了半天,才见人迹炊烟;这回又要走多少路?天知道。
韦旭日跟着他走到后车廂。“我不开车了。”她小声地宣布。
“为什么不?这是你的承诺。”费璋云拉出两箱行李,将竹籃扔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