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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飞鹏一见益阳庄,在心情懊恼下,也不禁有些感慨激动,想到数月前和齐公公来投奔商耀南拜师时,何曾想到有今天。
但想到商耀南、乌贵西以及那些孤假虎威的庄丁嘴脸,便恨不得立刻到达益阳庄
心念未毕,发现数里外的桃林间,隐约现出一幢房影,似是护桃林的人家,又似是一座祠堂。
继而衡量一下那座房影和益阳庄间的距离,最多五六里地,正好寄放马匹。
心念已定,加速疾驰,瞬间已距那座房影不远了。
就在这时,前面树荫下,突然响起一个洪亮声音,谦和地问:“前面来人,可是为商老英雄祝寿的?”
陆飞鹏听得心头一震,他确没想到益阳庄竟在数里外的大小道路上,派有迎接贺客的人。
心念间,早已朗声回答说:“不错!”
说话之间,已至树荫近前,发现树下竟立着一个年轻花子。
陆飞鹏心中一动,飞身下马,立即望着神情突变惊疑的年轻花子,急声问:“你可是丐帮的弟子?”
年轻花子急忙颔首说:“不错,我们是常德分舵特来为商老英雄的寿诞帮忙的。”
陆飞鹏立即急声问:“你们舵主可在?”
年轻花子迷惑地望着陆飞鹏,神色有些迟疑。
陆飞鹏急忙由怀中取出温玉佩,顺手交给年轻花子,说:“你就说有个陆飞鹏求见!”
年轻花子看了看温玉佩,立即恭声说:“请您等一等!”
说罢转身,急步向七八丈外的房影奔去。
陆飞鹏与丐帮已有了几次接触,渐渐了解一些帮中组织,他根据年轻花子不识温玉佩,断定他是四代弟子。
他望着年轻花子匆匆奔进一座砖墙侧门,但是,久久不见出来。
陆飞鹏心中有些怀疑,不觉拉着黑子,迳向房影前走去。
前进中,这才发觉四周围墙完好,可能是座小庙。
看看将近侧门,才见那个年轻花子跟在一个蓬头垢面的老花子后面,神色紧张地匆匆走了出来。
同时,两人一面前进,一面比着手势,低声交谈。
陆飞鹏见两人有些诡秘之色,心中十分不解,有心离去,但玉佩仍在对方手里.只得停下步来。
正匆匆前进的老花子,蓦然抬头一看,发现陆飞鹏已经距离不远,慌得急上数步,抱拳躬身朗声说:“常德分舵,弟子季隆鼎叩见师叔!”
说着,屈膝就待下跪。
陆飞鹏急忙伸手相扶,同时谦逊地笑着说:“不敢不敢,老当家的免礼。”
说话之间,那个年轻花子,早已口称“师叔祖”趴在地下叩了四叩!
老花子季隆鼎一俟陆飞鹏还礼命起后,立即恭声问:“师叔前来何事?可是前去为商老英雄拜寿?”
陆飞鹏强自一笑说:“在下路经此地,今夜想顺便前去看看,这匹马就暂时寄在舵上。”
聪明的年轻花子,早已将黑子拉了过去。
老花子恭声应是后,立即以提醒的口吻,恭声说:“现在益阳庄已到了不少三山五岳的有名人物以及各派掌门人的代表或长老,仅商老英雄的出师弟子就有数百人之多。”
陆飞鹏暗自冷冷一笑,但却谦和地说:“在下知道!”
老花子又语意深长地恭声说:“再说,往事已经过去,请师叔也不必再去计较,俗语说:“不看僧面看佛面’”
陆飞鹏听得心头一震,不由迷惑地问:“这些事你怎的知道?”
老花子被问得一阵支吾,久久才惶声说:“这是弟子的一点孝敬关切之意,敬请师叔参考。”
陆飞鹏一听,不便再说什么,只得谦逊地说:“谢谢你,在下自会小心!”
老花子恭声应是,立即抱拳恭声说:“师叔早去早回,弟子在堂内备酒恭候您!”
陆飞鹏拱揖说声多谢,转身大步向南,一俟看不见季隆鼎两人,立即腾空而起,踏枝直向灯火辉煌的益阳庄,如飞驰去。
商耀南名满天下,贺客必然盈门,其中自是不乏能人奇异之士,谨慎自是应该的。但是,他却猜不透老花子季隆鼎何以知道他曾前来拜师的事?
心念问,蓦然感应到后面似是有人跟踪,急忙回头一看,在蒙蒙的月光下,只见桃枝迎风摇曳,树叶徐徐晃动,哪里有半个人影?
但是他却确信感应到背后十丈附近有人跟踪。
既然没有什么发现,只得继续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