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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距离的接近,陆飞鹏逐渐看清广台上的正中靠后面,单独设有一张横几长桌,其余数十桌,分设两边。
只见中央横桌上,摆满了素菜鲜果,正中黄绫大椅上,端坐着一位寿眉覆目,银髯过胸的老和尚。
老和尚身穿月白僧袍,披织金原红袈裟,襟扣碧翠环,一个年的十五六岁的清秀小沙弥,手持一柄金爪九环禅杖,肃立在老和尚的坐椅后面。
陆飞鹏一看,便知是少林掌门方丈广缘大师。
广缘大师,神色凝重微皱霜眉,目光不时闪烁着柔辉,对本缘大师带他陆飞鹏进来,似乎感到有些迷惑。
在广缘大师的左侧第一张大椅上,是一位面色红润,须眉如银,身披朱红袈裟的老和尚。根据他的席位,想必就是于时启关的悟善大师。
悟善大师,身材中等,生得圆额方颐,挺鼻朱唇,虽然神色端祥,但在他的眉宇间却隐透着忧郁。
第二张椅子上,是位霜眉银髯,紫面膛,光头顶,身披原红袈裟的老和尚。根据他的席位,想是少林护法法缘大师。
第三张大椅上,是一位浓眉虎目,狮鼻方口,身广体胖,面色黝黑,同样披着原红袈裟的威猛和尚。
陆飞鹏一见,便知这个黑睑和尚,正是少林五老中,年纪最轻,个性最暴躁,执刑堂的法空大师。
只见法空大师的黑脸上,满面怒容,虎目圆睁,方口拉成一个下弯弧形,两道眼神,冷芒闪射,忿怒地望着陆飞鹏。
陆飞鹏一见法空大师的神色,断定今夜最难应付,而最可利用的一人,便是法空大师。
在少林方丈广缘大师的右恻一张大椅上,是一位瘦小干枯,但却精神矍烁,身披金边朱红袈裟的老和尚。
这个老和尚,显然就是少林上代唯一硕果仅存的耆老,监守藏经阁的明慧老禅师。
在明慧大师的下手一张大椅上,空用无人,想必就是引飞鹏、宜君进来的本缘大师的坐位。
在空椅下手的一张大椅上,是一位方面大耳,霜眉入鬓,花白胡须,虎目炯炯的魁伟大和尚。
这位魁伟大和尚,衣着独特与众不同,身着杏黄僧袍斜拉用红金边大袈裟,红红的面膛上显露着赫赫杀气和凛凛威风。
陆飞鹏一见这位老和尚,显然就是达摩院的总教习悟缘大师。
打量间,两人已随本缘大师登上广台高阶。
一登上高阶,飞鹏和宜君立即止步并肩停身在台口前。
这时才发现,广台的中央,距少林掌门广缘大师等人的横桌前约一丈五尺处,尚有一尊近千斤重的扁圆铁铸大香炉,炉中正有淡薄的香烟升出。
坐在广台两面席位上的数百僧人和俗家弟子。大都以忿忿的目光望着陆飞鹏,但更多痴呆而惊异的目光,望着金宜君。
最令飞鹏感到不解的是,靠近外面几桌上的僧人和俗家弟子,人人坐的是圆凳,唯独每桌的首席上,却是一张空闲无人的披红大椅子。
正感迷惑,身前引导的本缘大师,已在铁炉右侧停身,面向正中黄续大椅上的广缘大师,微一躬身说。“陆小施主自称有要事面陈,特请掌门师兄破例接见。”
广缘大师,神色凝重,微皱霜眉,听了本缘大师的话,断定印空等人拦不住陆飞鹏,只得缓缓地点了点头。
少林耆老明慧大师和刚刚启关的悟善大师两人,惧都神情凝重。也刻意地打量着飞鹏和宜君。”
身为少林护法的法缘大师,神色镇定,仅微微轩动了一下霜眉。
但是,执掌少林刑堂的法空大师和身为达摩院总教习的悟缘大师,则同时目露精光,但都腮肉孪痉,一睑的厉色怒容。
虽然,每个人的神色表情不同,但是,六个老和尚的目光,却对飞鹏的宝剑和玉佩,俱都格外注意。
广台上虽有数十桌僧众,个个满面怒容,但却静的鸦雀无声、落叶可闻。
本缘大师一见广缘大师颔首。立即转身望着飞鹏,肃手向上一指。说:“正中上坐的那位,就是小施主要见的本专掌门主持广缘大师。”
说罢,迳自归坐,果然坐在明慧大师下手那张空闲大椅上。
由于是参见一派之尊的掌门人,陆飞鹏深深一揖。金宜君敛衽万福,由陆飞鹏代为报名,躬身朗声说:“后生陆飞鹏、金宜君参见方文大师。”
广缘大师双掌合什,微微欠身,神色凝重地沉声问。“陆小施主和金姑娘,深夜莅临寒寺不知有何要事陈述?”
陆飞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