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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鹏尚未回答,宜君已抢先回答说:“当然可以,我们也正要前去拜访!”
银杉少年一听立即侧身肃手说:“如此两位请!”
飞鹏断定绿裳少女必然知道有关矗天堡的事,为了向她试探口风,即对银裳少年要求说广:“稍时在下尚有要事向这为姑娘请教不知可否请这位姑娘一同前去。”
银衫少年转首一看绿裳少女,俊面顿时红了,赶紧颔首说:“当然可以!”
于是,银衫少年在前引导,飞鹏,宜君和绿裳少女在后跟随。
绿裳少女正感无机与银衫少年接近,这时见飞鹏代她要求,不由芳心欢喜并对飞鹏暗暗感激。
四人登上平台,立有两名侍女将幕帘高高掀起。
到达幕帘的银衫少年立即肃手说“请”。飞鹏也不谦逊,即和宜君及绿裳少女迳自入内。
一进幕帘,竟是一座高大圆形帐篷,布置得形如客室、那位老员外,早已立在一张方桌前,含笑相迎。
老员外一见飞鹏,立即拱手含笑说:“冒昧相邀,实属失礼,尚清小侠和姑娘勿怪。”
飞鹏急忙还礼,含笑谦逊说:“老先生有事垂询,晚生敢不遵命!”
老员外抚须一笑说:“小侠太客气了,请坐,请坐!”
于是,飞鹏坐在宾位上,宜君和绿裳少女则坐在飞鹏身侧的两张漆椅上。
老员外坐在主位相陪,银衫少年则肃立一侧听命,侍女奉上香茶,随即悄悄退下。
飞鹏一俟老员外落座,立即拱手欠身问“老先生将晚生唤来,不知有何事垂询?”
老员外抚须皱眉,面有难色,似是有话不便开口,久久才含笑歉声说:“不瞒小侠说,拙荆方才晕厥,完全起因于小侠粹然中弹之故!”
飞鹏意外地“噢”了一声,急忙欠身感谢说:“承蒙夫人关注,晚生无限感激!”
老员外祥和地一笑说:“说来可笑,拙荆一见小侠,便认定是她十八年来一直日夜想念的孩子”
飞鹏听得心头一震,不由星目炯炯,正待说什么,似有所悟的宜君,突然欠身问:“请问老先生,尊夫人可是因为敝师兄的相貌与令郎十分相似?”
老员外见问,笑意立逝,不由黯然点点头说“不错,正是如此!”
说此一顿,转首望着神色已变,正在发愣的飞鹏,黯然问:“敢问小伙尊姓大名,仙乡何处?”
飞鹏恍惚中,似乎已有感触,这时一定神,急忙回答说:“晚生姓陆,名飞鹏,现居巫峡小旺庄!”
老员外一听,似乎有些失望但仍勉强笑着说:“原来我们是同宗,老朽也姓陆,草字翔鹏,世居汉阳,历代书香,仅犬子英瑞与他的表姊兼习武艺,以壮筋骨。”
说此一顿,突然赞声说:“小伙武功高绝,桨法神奇,令尊和令堂大人想必俱是武林高人。”
飞鹏见问,立即黯然拱手说:“老先生,实不相瞒,晚生乃是一孤儿”
陆员外一听,精神不由一振,脱口“噢”了一声!
飞鹏继续说:“自晚生有记忆,便和齐公公生活在一起”
陆员外未待飞鹏话完立即迫不及待地插口问:
“你那位齐公公可会武功?”
宜君急忙代为解释说:“陆哥哥的齐公公,就是誉满武林的巫峡渔要齐海艟”
陆员外一听,不由惊喜地望着宜君问:“那位齐老英雄一定是擅用铁桨的了?”
宜君含笑颔首说:“陆哥哥的桨法就是学自齐公公”
陆员外满面惊喜,神情激动,未待宜君话完,立即望着银衫少年,连声催促说:
“英儿,快去请你母亲!”
银衫少年种情兴奋,连声应喏,转身奔进另一幕帘内。
飞鹏根据种种情形,已渐有所悟,知道这位陆员外和夫人,必知他的迷离身世。
这时见陆飞鹏立即起身谦和地说:“陆夫人晕厥方醒,必未复原,晚生愿意趋榻前与夫人谈谈”
话未说完陆员外早已起身,欣然应好,同时肃手谦和地说“小侠和两位姑娘请!”
飞鹏这时已不便先行,于是由陆员外引导走进幕帘内。
穿过两座帐篷到了一座方形如室的帐幕内,那位仪态雍容,面色有些惨然的中年夫人,正由黄成少女和两名侍女刚刚由软榻上扶坐起来。
陆员外一见,立即关切地连声说:“陆小陕己经来了,你就不用起来了。”
陆夫人满面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