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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灰灰的地面上,用一把钝得除了豆腐之外什么也切不开的小刀,费劲地削着铅笔。
汗水顺着面颊和背脊不断地往下淌着。
真热啊!窗外一丝风也没有,一股股的热气在屋内翻腾。身上的牛仔裤因为吸了汗而黏附在了腿上,因为我动作的牵动而轻微地摩擦着我的档部
欲望和着闷热在心底慢慢抬起了头。
多么奇妙的感觉
明明身体的某一部分已经饥渴得挺立起来,而我却不懂安慰地继续做着自己的事。
刀子卡在铅笔的木头中,我粗鲁把它抽了出来这个动作的振动,使裤裆再一次给予了我剧烈的摩擦哦——!快感从小腹往上升腾起来,是那么的暧昧而又强烈
我爱这种感觉!
自从被学校在高考前夕开除后,我已经有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
汗水又沁了出来,欲火开始在双腿之间涌动,奇特的要催人发疯的感觉顺着血管在四肢百骸之间蚁行
是的!就是这样,我移动着双膝,僵硬的牛仔裤如愿以偿地刺激了我的敏感器官,我忍不住深吸了口气。
身上所有的毛孔因为欲望而全部张开,每一寸肌肤又因为欲望而变得如此贪婪
在没有人的房间里,我才能这样放纵,即使是汗水轻微的滑动,也能使我震颤不已。
我的手指开始发抖,但他们仍执拗地专注于他们自己的工作。我喜欢强迫,强迫自己的肌体习惯忍受欲望
这很难受——但也很刺激
在某个部位因为得不到发泄而涨得发痛的时候,我却从中感觉到了快感
我疯狂地喜欢这样——在禁欲中,获得满足。
永远也无法到达的高潮,会使我的全身僵直,但我知道不久后这种感受还是会变得可以忍受的。
我的欲望是如此的强烈和持久,不知道生我的人们,是在怎样的结合下才诞下了这样的我?!
手指又可以动了,我继续费力地削着铅笔。欲望仍在胯下吐露着他强烈的渴慕,但我仍无动于衷,汗水顺着发丝滴落到我的睫毛上,又好像泪珠一样闪着洁净的光泽缓缓淌了下去
咸咸的液体模糊了我的双眼。
从没有人为我流过泪,我也没有为任何人流过它——
他们说我是一个残忍的人。
他们说我的心是铁石做的。
他们说我不该是一个人!
这么说我的第一个人是我的外祖母——因为她曾亲眼看到我把一个一直欺负我的大孩子悄悄推下了楼楼有四层高这件事除了我和外祖母恐怕连死去的孩子都不知道,从此这件事就成了外祖母永恒的噩梦。
我杀死的第一个人是我的母亲——据说,在听到我第一声哭泣的时候,她就断了气。
我杀死的第二个人是我的父亲——他是在我出生那天,在赶往医院的途中被车撞死的,是被卡车碾过去的后来连遗体告别也无法进行就直接火化了。
外祖母说我没有良心——因为我从不怀念我的父母,因为对我来说,他们只是两个比我更失败的可怜虫,一对要生育儿子却连儿子的面也没见过的倒霉蛋!
外祖母很讨厌我。但除了她之外没有人愿意抚养我,我没有祖父、祖母。一个有点钱的叔叔早已移民国外,一个舅舅根本不打算管我,倒很想接管我父母的遗产,只是我可怜的父母还是一对穷光蛋,所以舅舅更是连正眼也不想瞧我一眼了。
老太婆怕我,可对我还算不错——如果说供我三顿饭,给我衣服穿,送我去上学,还有零花钱就很好的话,外祖母对我确实相当不错。
但她老了,最后还是死了,舅舅不愿抚养我,我的监护权辗转交给了我那远在国外的叔叔,但他也只负担我的抚养费到我十八岁。
我不能去国外和叔叔一起住,所以在初中时我就搬出来一个人住了,好在我脑子还不错,因此那个外国叔叔也挺可怜我,他说了:只要我能好好读完大学,我在那期间的一切费用全由他出!
哼——!现在我不能考大学了,年龄也刚过了十八岁,所以现在我已是身无分文了。
天色越来越晚,渐渐地我都快看不清我手上的铅笔了下腹的欲念仍在蠢蠢欲动,我加快了削铅笔的速度。
手指上一阵刺痛,不知不觉间迟钝的刀子割伤了我的手指。
我看着鲜血涔涔的从伤口里流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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