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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遇上了天灾人祸反而会把抢来的银子施舍给百姓。由于有当地的百姓为其做掩护,使得每次两广总督派兵围剿都未能有所收获。
后来龙进宝手下的一员干将抢了陈家用来救灾的粮食,惹恼了陈家,当晚便端掉了他在山外的一个堂口,抓住了那员干将。土生土张的龙进宝自然知道一点陈家的势力,得知此事以后,便马不停蹄的赶往了陈家冲,负荆请罪,以山寨大当家的身份甘愿替那员干将受罚,只求陈德尚饶那员干将,以及山寨里面的其他人。由于见其义气,陈德尚便饶了他这一回,但死罪饶了活罪难逃,打了他五十板子,而这五十板子的行刑者正是徐长青。
徐长青当时也觉得这个人虽然称不上仁厚,但却极讲义气,敢于担当,便升起了造就他的心思。用五十记充满真元的板子,锤炼其外家铁布衫,令其神功大成,而后又指点他,告诉他的气运兴旺之所在。龙进宝也在受了板子后,从自己铁布衫神功大成猜到徐长青是个奇人,便对其以师礼待之,回去之后立马听从徐长青的吩咐,将山贼全部解散,自己孤身一人北上,到了霸州,便停了下来,在这里安身立命。过后两年,他已经有了一番成就之后,每过一段时间,便派专人给徐长青送来了几箱辛苦收集来的珍奇异物,以表敬谢之意。原本徐长青没有来霸州看望龙进宝的意思,然而火车机缘巧合的在这里停了,使得他心有所感,或许老天安排了这次机缘也说不定,于是便生起了去兴武搂看一看的心思。
兴武搂并不难找,随便找一个人问一下,便一清二楚了,再不计寻着镇子最高的那个木架擂台走也能找到。当徐长青和关正两人找到了兴武搂的时候,在木架擂台周围已经围满了赌客、看客,还有不少的客商们坐在了兴武搂那四层高楼的围栏边上,大声的吆喝着。在穿云擂上,有两个武师正在以死相搏,一个用的是南方常见的蔡李佛,另外一个则用的是北方三十七路外家弹腿,双方功力相差不大,打得难解难分,而在擂台下面所有的人都在叫掉下来、掉下来。
“这实在是太过分了,他们把人命当成了什么?”关正见到这一情景,立刻双拳紧握,怒目圆瞪,气恼的说道。
“在这乱世之中,人命是最不值钱的东西。”徐长青见到关正想要上去搅局,便一把拉住他,阻止道:“不要胡来,这里可不是乡下,有不少朝廷的鹰犬在附近。”说着又指了指,擂台上那两人,说道:“你若懂观相之法,便会发现他们二人都是煞气冲顶,面呈死相,若非真的到了生死关头,谁都不会来打这种死擂,你这样贸贸然冲上去,无疑是断了他们最后的生路。”跟着又叹息道:“难道关兄你不觉得我们跟这擂台上面的人很相似吗?全都是到了生死关头,为了争夺一线生机而以死相搏,现在你有能力出手去救他们,而轮到我们的时候,又有谁来出手救我们呢?”
“唉!”关正略显沮丧的松开了拳头,叹了一口气,说道:“莫非真的大道之下人如猪狗?”
“走吧!”徐长青没有说话,很多事情需要关正自己去体会,于是拍了拍关正的肩膀,走入兴武搂内。
徐长青和关正两人走进来之后,立刻吸引了众多的目光,虽然现下身着洋装的人不少,但是能够穿得如此得体的人却并不多。酒楼内的伙计都练就了一双势利眼,一看徐长青两人的穿着便心知该如何对待,立刻迎了上来,说道:“欢迎,欢迎,敢问您二位是要住店还是要吃饭喝茶呀?”
“就喝茶吧!”徐长青随手给了伙计几块碎银子,说道:“开个雅间,要不热闹的那种。”
“好勒!请随小的过来。”伙计接过碎银子,脸上笑开了话,连忙领着徐长青和关正,到了内院的独立雅间,然后吩咐几人送来一些花果点心,泡上一壶好茶,恭恭敬敬的放在桌子上,低声朝坐下的徐长青,问道:“二位爷还需要一点什么吗?要不要找两个唱小曲儿的伺候二位,或者在外面的赌局玩两把?”
“不必了!你去跟你家老板说一声,就说南方故人来访,希望能见他一面。”徐长青将茶杯满上,小小茗了一口,然后说道。
那伙计愣了一愣,而后恢复常色,低头弯腰,说道:“小的这就去告诉老板,二位慢坐。”
说着,便退了出去,然后就听到他在走廊上一路小跑离开的声音。
“这里的伙计好像都有一身不错的世俗功夫,看来这兴武搂也是一个藏龙卧虎之地啊!”关正听着伙计离开时的脚步声,不禁感叹了一声,又转头朝徐长青问道:“大师是如何认识这家的主人的?说实在的,从这家主人的所作所为,关某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