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部分(第1/4 页)
从善心里一片哀嚎,她哪里是冰冷,而是因为暧昧紧张的出了汗。这下可好,两人这会子真是亲密无间了。
不过让如良惊讶的是从善的亵衣却没有湿透,只是隐隐的泛着凉意。他哪里知道从善的亵衣根本就是小白的嫩皮所制,根本就不会遇水就湿透的,谁有见过蟒皮会浸水的。
从善的肌肤在如良的手里细腻的如婴儿般的光滑,从善的头发被如良着魔般的解开来,就那么松松软软的垂在了如良满怀满脸。
独有的女儿香溢满如良的鼻翼,他真不知道为何自己的小夫君为何会有这么令人着魔的香味,这让他更是对这位小夫君痴迷不已。这会如良心里更是清楚自己回不去了,他已经真的陷进去了,恐怕在有多少个那夜林间的白衣女子他也再不会怦然心动。
从善和如良就这么半梦半醒、半醉半痴之间迷迷糊糊的相拥而眠,这夜山风没有吹醒这对璧人,马槽里传来的阵阵嘶鸣声也没有能打扰他们。
等到如良醒来时,首先映入眼帘的是自己胳膊上枕着的那张绝美容颜,星星般的眼睛里投影着如良自己的面容,如良和从善的对视就这么静静地持续着。
如良紧张的不知要如何开口解释这一切,以前虽说从善调戏他无数次,就算是也剥光过他的衣衫,可是也没有如现在自己这么亲密的占完了人家的便宜。
如良张开嘴结结巴巴的想要解释:“这个……这个……!”
从善来回眨巴着自己的大眼睛,长长的睫毛如蒲扇般的来回摆动,没有了耐性:“你想要怎样解释你对我现在做的一切,这次还说是我先占了你的便宜,貌似以现在这种状况好像是你已经占完了我的光。你说你怎么还回来我的清白之身呢?”
如良听从善如此说,想都没想脱口而出:“我负责,我负全责。这之后我们已经有了夫妻之实。我会做好我应当做的一切,为你分担忧愁!”
从善慢慢坐起身子,头部和脖颈已经酸痛的不行,在来回摇摆中青丝拂过如良的脸颊,令他心神瞬间飘渺起来。可是当他看到从善身着半透半明的亵衣时,迅速的拿起被子给她包裹了起来。
一闪身如良自己光着身子下了地,去内室的衣柜里取出了两套衣服给从善拿了过去。此时,床上被锦被包裹的从善满脸黑线,心忖:“就这一夜,就把自己给管严了,连露个身子都不行了。他自己可以,自己就不行,这骨子里似乎是把自己纳为他的私有财产了。”
可是如良是丝毫不知道从善对他此刻举动的评价,像个贤惠的妻子般给从善拿过了干净的亵衣。
刚想要给从善穿时,又觉得不太合适,如良俊脸一红:“自己穿吧!帮你换衣服我还有点不习惯!以后我习惯了以后,会帮你做的!”
从善黑着脸接过干净的亵衣黑着脸:“我也没有想让你帮我穿,你自作多情了。”
如良这会子也红着脸转过身去给自己穿起了衣服,一阵子之后回过头去从善早已经坐在桌边喝起了茶。
只是那人毫不在乎的散乱着头发,在如良的注目下悠闲地喝着茶。那份懒散、寡淡的神情越发显得从善周身散发不食人间烟火的谪仙气质,绝美而高傲。
如良心里一动,不愿意旁人再看去了从善的美好,哪怕是瑕疵也只能自己欣赏,快速地在从善还没有反应过来时,如良拿起了发簪给从善挽起了发髻。
从善回头看着身旁的如良越发的看不透他,两相对视,如良淡淡一句:“给夫君挽发髻是当贤妻的分内之事,以后夫君的发髻都由我来挽,你会慢慢习惯的!”
此话一出,从善心里隐隐有着不好的预感,而她这份不好的预感在他们两个骑着烈云和踏雪转回惠府的落花轩之后她终于得到了求证。
才到落花轩内室舒适的躺下,从善就被如良给拽了起来,原因无他,只因从善又该喝药了。
从善心有不甘的在抗议无效后,只能乖乖的端起药碗咧着嘴一饮而下,刚放下碗如良就递上桂花糕:“把这个快吃下,吃下就不苦了!”
从善顺势就接过了桂花糕塞在了嘴里,没有两下子就噎住了,再抬头她家贤妻男已经给她准备好了凉茶。如此这般的服务到位,连一旁的悠然看的也是目瞪口呆,自叹不如。
如良俨然已经是走上了女主内的康庄大道,而且是内心坚决、甘之如饴。
从善喝完了药,叫了悠然取了笔墨准备修书给水之蓝让他去顺王府世子那里会和,只是她抬起笔醮墨时却发现状元郎又在一侧殷勤的给自己磨起了墨,从善此时已经觉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