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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顾厉省现在也不好受,没有动情的女人下面都是一片干涩,他也是寸步难行,进退维谷。
“别搞得我像是弓虽。女干你一样!一副死鱼的样子!”
诗眠咬住了自己的下唇,口腔里已经有淡淡的血腥味,对于顾厉省伤人的话语,她虽然早有准备,但是没想到那一句句恶毒的话源源不断地从身上这个男人的嘴里毫不留情地射向她,这真的是她认为的那个男人吗?
事后,诗眠缓和了呼吸,这才颤悠悠地起身,一点一点地挪到浴室。顾厉省已经离开。
坐到浴缸里,把自己蜷成小小的一团,和着水流声,慕诗眠这才放声大哭。自己现在像个什么样?就像是最低廉的妓女一样,还是不要钱的那种!
诗眠几乎晕厥在浴室,最后还是踉跄着走回了卧室,然后倒在床上一睡不起。
在波士顿的齐扬看了看腕表,这个时间应该是诗眠就寝的时间了,但是手机上还是没有一个电话。两天约好诗眠到了国内,每天都要抽时间报平安。
齐扬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诗眠一向是个乖乖女,一般他说什么话诗眠都会记在心里。拿起电话,找到诗眠的号码。
电话那边无人接听,这样的认知让齐扬原本就悬在半空的心又紧了紧,他不知道诗眠在那边到底是遇到什么事了,虽然他很想说服自己或许是诗眠太累了睡着没有听见,但是心里潜在还是不相信。
当天晚上,齐扬就开车到了机场。
凌晨,诗眠就醒了。她是被痛醒的,下身就像被撕裂的痛楚让她神经都开始觉得疼。
拿出手机,这才看见七个来自齐扬的未接来电。想了想,还是回了过去,不过,从来都是二十四小时开机的齐扬,这个时候却是关机。听着机械的女声一遍一遍重复“Sorry,The subscriber you dialed is power off please dial later”
慕诗眠承认,自己的心从来没有这样沉静,像一潭死水一样,击不起半点涟漪。直挺挺地躺在床上,现在不过才一点过一点,四周万籁俱静,忽然萌生了一种念头,干脆就这样死去,寂静的,谁都不知道。
也不知道是像跟着谁赌气一样,她就真的这样做了。无作为地平躺在KING SIZE上,任由疼痛席卷整个儿神经组织。
半梦半醒间,诗眠听到耳边传来强有力的敲门声,但是现在就算她想起来开门,也没有力气了。
嘴角勾出一个嘲弄的笑容,也不知道是对谁,也许是自己,也许是其他,眼角划过一滴眼泪,也不知道是为谁,也许是自己,也许是……然后,真的是万籁俱静了。
齐扬用力撞开门就看到的是这样的场景,卧室的灯并没有关上,床上近乎没有欺负的人形,他蹑手蹑脚地走过去,生怕是吵醒了睡梦中的人一样,就这样,苍白毫无血色的慕诗眠蓦然闯入他的视线。
床上的人身上的温度齐扬都不敢肯定她是否还活着,床单上有一小片血迹。齐扬觉得自己的心突然就这么被针扎了一下地疼。
拿起电话马上联系了医院,就弯腰轻轻地把床上单薄的人儿抱在怀里,动作轻到让人误以为他是抱着一块惊世的易碎品,怕人觊觎,又害怕自己的莽撞弄坏了它。
白炽灯下,齐扬看着坐在自己对面带着厚厚眼睛的女医生,不知怎么的,对上对方犀利的眼睛就有些胆寒。
一叠报告甩在他面前,齐扬就听见女医生带着刻薄的口吻说:“你们男人舒服了,但是女人呢!你自己看看!”那语气中充满不屑还有愤恨,齐扬几乎都要误以为她才是躺在病房的那个人了。
“我看不懂。”最后,某人还是直白地说出了自己的心声。他其实都很少来医院啊。
齐扬知道自己被鄙视了,看着女医生不善的脸色,这才犹豫着问:“我妹妹到底怎么样了?”
“啊?”女医生显然也是愣了一下,“你不是她丈夫?”
齐扬有些尴尬地挠了挠脑袋,脸上有些红,“不是。”
“哦,她之前应该是跟她丈夫在一起吧。”齐扬不知道她为何这么肯慕诗眠已经结婚了。袁慧看了他一眼,接着说:“她无名指上虽然没有戴戒指,但是有一圈很明显的纹路,再说,连睡衣都穿的是Burberry的女人,也不用随便拉个人上床吧?”
袁慧不以为意地说着,接着脸色一正,“最好叫当事人来一趟,我跟你说不大好吧?”后面一句明显带着揶揄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