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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一样,”文泽才轻叹道,“你与那文泽才是亲兄弟; 所以我只需要取你的一根头发就能对付他,可那宋文明与你无亲无故,要想对他下术,我得取他一滴精血才行。”
“精血?”文泽勇眯起双眼; “怎么取?”
文泽才嘴角微勾,“我慢慢告诉你。。。。。。”
宋文明和几个朋友聚完回来时,已经有些醉了,他偏偏倒倒地拿着钥匙往家里走,结果家门就在眼前,却被什么绊倒了!整个人都扑在地上。
“哪个狗杂种?!”
被疼痛刺激得清醒几分的宋文明回头骂道。
天色有些暗,他有喝醉了,眼睛看人都有些晃荡,更别提那人还故意晃悠悠的,“你骂狗杂种?!”
“我!”
宋文明一把揪住文泽勇,“原来是你啊,文老二!”
这后面三个字显得有些讥笑。
文泽勇咬住牙,他虽然比宋文明大几岁,可对方一点也不尊重他,一直叫他文老二,这老二老二,男人都知道那是什么意思。
他一把将宋文明推到在地,随即抡起拳头便对对方一顿揍!
“文老二!你干什么!”
宋文明话音刚落便又挨了一拳!他疼得大叫,偏偏宋家没人在,文家夫妇也出去了,至于杨友珍则是拉着孩子不让对方出去。
她早就看宋文明不顺眼了,对她言语上轻佻得很。
见宋文明晕过去后,文泽才拿着瓶子和针取了对方几滴血,在他看来一滴血怎么够用啊!
文泽才还在原地等他,拿到东西后,他赞道,“你办事真快,我先走了。”
“慢走,这两人的事儿你可得帮我办好了。”
文泽勇叮嘱着。
“你放心吧。”
文泽才哼着小曲儿,冲着他挥了挥手。
文泽勇同样高兴地哼着小曲儿回家,刚到家门口便见那宋文明醒过来了,他正要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的过去扶起对方时,就见自己媳妇杨友珍端着一盆水直接泼在了那宋文明的身上。
“你干嘛?!”
宋文明想起刚才打自己的人怒火刚起来,就被泼了一身脏水,顿时更怒了。
文泽勇站在转角处,天又黑了,杨友珍只当他打完人出去浪了,所以便冷声道,“干嘛?这就是你对我动手动脚的下场!再有下次我让我丈夫再打你一顿!呸!”
说完,杨友珍便关上院门进了屋子。
宋文明呸了一口,“臭娘们,你。。。。。。”
“我打死你个不要脸的家伙!”文泽勇拿起砖头就给对方打过去,两人很快便扭成一团。。。。。。
“师傅,你算得真准,那文泽勇还真有血光之灾!”
第二天文泽才下午回铺子时,赵大飞也刚回来,他听文泽才的话去聊城文家附近偷偷打听文泽勇的事儿。
“严重吗?”
文泽才笑问道。
“严重!”赵大飞也嘿嘿直笑,“他和那宋文明打了一架,文泽勇伤了一条腿,宋文明的脑袋开了瓢,两人都住进医院了,还是同一个病房,听说虽然动不了手,可这嘴战还在继续呢!”
赵大飞比文泽才还恨文家人,所以知道文泽勇的下场后非常高兴,“我去买点排骨,晚上红烧着吃,师傅,喝一杯?”
文泽才正要说不,田秀芬就道,“难得遇见这么高兴的事儿,你就喝一杯吧。”
文泽才轻笑道,“别人都想着丈夫不沾酒,你倒好,劝我喝酒了。”
田秀芬起身来到文泽才的身后,伸手给他捏了捏肩膀,“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我让你喝酒是相信你。”
文泽才抓住她的手,柔声回着,“我知道。”
文泽勇和宋文明在同一个病房,为了让文泽勇早点看见对方中术的下场,也为了引蛇出洞,当天晚上文泽才便给宋文明下了术。
深夜。
宋文明突然哎哟哎哟地直叫唤,吓得旁边病床上刚睡着的文泽勇猛地坐起身,“你干嘛?!”
宋文明却不理会他,而是捂住自己的小弟弟在病床上来回滚动,面色潮红的模样让人遐想连篇,可那痛苦的呻/吟也让人摸不着头脑。
文泽勇啧了一声,拿着拐杖轻轻挪过去,想看看对方是不是中术了,结果刚走近,便被宋文明一把拉到床上,然后压着他一阵耸动,在文泽勇青黑的脸色中瘫在他的身上。
“宋、文、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