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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珍去刷碗的时候,何母便去洗衣服,木盆里的衣服有男女都有,但文泽才却发现那女士的衣服是何母的,男士的衣服自然是何兴志的。
丈夫的衣服一般都是让妻子洗,这何母。。。。。。
“这是前些日子我朋友送过来的李子,甜着呢,大表哥,秦大哥你们尝尝。”
翠绿的李子被放在竹篮里提上来,上面还有些水珠,一看就是刚洗过。
何母往这边看了一眼没说话,何兴志直接过来抓了一大把在手里,然后站在何母的身边拿出一颗给对方塞进嘴里。
文泽才和秦勇见此纷纷一僵。
何母也怔住了,她瞧见文泽才两人的表情后干巴巴地笑道,“哎哟,我这儿子就是太孝顺了,你也别光给我吃,快给你媳妇喂一颗。”
何兴志脸色变了变,最后露出笑容往这边走,安珍直接从篮子里拿出一颗塞进嘴里,“我吃着呢,表哥,我带你们去周围走走吧,你不是说要找水龙草吗?我记得那边转角处就有。”
“去吧,早去早回,这大夏天黑得晚,车子收得也晚,能赶上最后一辆车的。”
何母扬声道。
文泽才一听对方下逐客令,也笑了,“婶子你放心,咱们今儿不走!就在这里住几天!”
说完便示意安珍带路,他们跟上。
“妈,怎么办啊!”
何兴志看着他们的背影恨声道。
“能怎么办,”何母冷下脸,“当初就不应该给你娶这个媳妇,这么多年一颗蛋都不下不说,还尽领回来些吃白饭的人!”
“我当初就说不娶媳妇,你非不同意!”
说完,何兴志便转身进了屋子。
何母垂下眼,自言自语道,“你都这么大了,怎么能不娶媳妇呢,要是不娶媳妇,别人会怎么说我,会怎么说你?”
“对不起,大表哥,我之前找你确实是想要知道我为什么没有孩子,后来见你变了许多,还让表嫂送我去医院看病,对于看病的钱一句话也没提,我就想你已经不是以前那不理我的大表哥了。”
安珍红着眼睛看着文泽才,“我真的是走投无路才把你们骗过来的。”
文泽才坐在大石头上,看着她,“你受了这么多苦,有警惕性是应该的。”
安珍哇地一声就哭出来了,把对面两个男人都吓一跳。
安珍和何兴志结婚其实有些赶,当年安珍娘去世了,安珍的爹又找了个后娘,后娘带了两个儿子过来,对她爹讨好得很,安珍爹只有安珍一个女儿,自然希望死了后也小子给自己送终。
所以对后娘明里暗里欺负安珍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有人上门求亲的时候,安珍为了摆脱那个家,想也不想的让安珍爹答应。
加上何兴志长得并不差,而且也挺会说话,彩礼钱虽然拿不出,可后娘想着家里能少一个吃闲饭的,便点了头,所以这事儿便成了。
嫁过去后,安珍发现何母非常年轻,她好奇地问何兴志,可何兴志只让她好好孝顺何母,别的话什么也没说。
安珍原本也没想太多,可日子越长,她就发现何家并没有他们说的那么穷,甚至有些富裕,但是这母子两人都一个德性,喜欢装穷。
再加上她总觉得何兴志和何母的之间的关系有些怪怪的,于是便向以前的老邻居打听,才知道原来何母压根不是何兴志的亲娘,而是何兴志的姨娘!
他亲爹亲娘去世后,已经是寡妇的何母觉得他可怜,所以便带着他过日子。
“前几年我还没喝草药,肚子也没动静,但那是因为何兴志根本不怎么和我同房,他总是借口说自己身上有怪病,说晚上有梦游的情况,指不定会出什么事情。”
安珍说着便冷笑一声,“那时候我傻傻的以为他说的是真的,所以也没计较,后来我们搬家的时候,我发现他总是帮着那人搬东西不说,还兴致勃勃地和对方谈论做什么样的床才好用,不会晃荡。”
“我还以为是做咱们的床,后来他做好搬进那人的房里后,我才知道他们是什么关系!”
秦勇咽了咽口水,“乱/伦?”
安珍摇头,“倒是没这么大的胆子,可他们非常亲密,除了睡一张床,我想能做的都做了,那人也要脸,但是她又嫉妒我和何兴志单独相处,所以总是挑拨离间。”
不过就是不挑拨离间,只要何母勾一勾手指,何兴志便像狗一样甩着尾巴跑过去了。
“那草药没有问题。”听到这里,文泽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