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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闻知礼突然说出这么一句光怪陆离的话来,吴昂当下有些惊异的问道:“闻老先生何出此言?”
听到吴昂问起事情的缘由,这闻知礼原本精光烁烁的眼神却是慢慢暗淡下去,过了许久才叹息一声道:“唉~吴先生,您应当也看出来了,这整片地带都是绝阴之所,而我所居的这个工棚则是这绝阴之所的阵眼位置,我特地用鲁班术中的一个阵法将这里给镇住了,同时我本人也有一半的命系在这阵法上了!我这么说吴先生应当明白了吧?”
吴昂通过这闻知礼一说,他当下心里跟明镜似得,随后他开口对闻知礼说道:“我明白了,只是闻老先生,您这等于是饮鸩止渴啊,若是没有人以其他大阵来替换您这命相之阵的话,您岂不是要在这里活活的被耗死?”
听完吴昂的话之后,这闻知礼却是苦笑着摇头说道:“这是没办法的办法,我觉着我如今是风烛残年,而且身子骨也一天不如一天了,况且这些年来二弟对我和四弟很是照顾,我也欠他太多了,我这般做也只是想感谢一下他们爷俩!只要能在这镇到这工程竣工,他们爷俩拿了钱,我就心满意足了!”
闻知礼的话音落下之后,旁边的吴昂却是坐不住了,他直接站起身来对闻知礼说道:“依我看来,您并不欠他们什么,您方才也跟我说了您的过往了,您一家人当初都是靠您才翻得身,您才是居功至伟的人,如今您兄弟照顾您这些都是应当的,您何须觉着是亏欠他们呢?”
见到吴昂有些激动的站起身来替自己说话,这闻知礼的眼角有些泪光闪动,但随即他却是又给忍了回去,接着他一把拉住吴昂的手说道:“各人看法不同罢了,吴先生,我觉着我同您挺投缘的,在这里我就托个大,称您做吴老弟吧,吴老弟,您且坐下,老哥这还有话要对您说!”
吴昂一听这闻知礼要跟自己兄弟相称了,他当下惊得汗都下来了,他却是立马对闻知礼说道:“这。。。晚辈怎敢当老先生这等称呼,万万使不得!”
见到吴昂这么谦逊,这闻知礼却是半开玩笑半认真的呵呵笑道:“呵呵呵。。。您当得,岂止是当得,其实还是老朽我高攀您了,我先前就听舍弟说了,吴老弟是授得掌门传印,按照旧历,我这还低了您一个辈分呢,难不成吴老弟真让我跟您以旧礼相见才成?”
“这。。。好吧,承蒙老哥看得起我,小弟就却之不恭了!”见到闻知礼将话说到了这个份上了,吴昂只能硬着头皮应下了这声老弟的称呼。
要知道,若是真要按照旧时的礼节来,那吴昂可以在这坐着说话,他闻知礼得站着答话才行,这才是正儿八经的各个门派议定成俗的礼节!
见吴昂答应了自己的这一称呼了,这闻知礼居然老泪纵横的说道:“好啊,能够在有生之年同吴老弟这样的年轻才俊称兄道弟也不枉此生了!”
吴昂见到闻知礼居然落泪了,他怕这闻知礼情绪波动太大会发生什么意外,毕竟这闻知礼看上去的年纪估计得八十上下了,这种老人可是经受不住太多的情绪波动的!
所以当下吴昂就准备过去安慰这闻知礼,让他情绪先稳定下来,不过闻知礼貌似知道他的意思,却是朝他摆摆手道:“不碍事的,我这身子骨能挺得住,吴老弟,咱们接着说正事吧,您且落座!”
吴昂见这闻知礼在说完这番话之后情绪立马稳定了,他才慢慢的坐了下去,然后对闻知礼说道:“老哥,我观您今日气色不佳,我看还是明日我再过来询问情况吧!”
见到吴昂准备离去,这闻知礼却是赶忙说道:“别,吴老弟,您若明日再来,估计我可能就无法像今天这般接待您了,我自己身子骨自己有数,我今天就将该说的都说了吧!”
说完这话之后,闻知礼不待吴昂再开口,他又接着说道:“半年前,我和舍弟闻知杰两人来到了工地,我们兄弟二人在看了这工地的情况之后,当下便议定了一个周密的计划!我也略懂风水,在观望之下也看出来了,这片地以前有人做过手脚,于是我们兄弟二人先将那做过手脚的地方给平了,但是刚平了没多久就接二连三的发生怪事了!”
说到这里,闻知礼的神色变得有些不自然了,仿佛回想起来让他很害怕的事情似得,脸色变得煞白一片,他自己连忙拿了旁边的茶水喝了一口来压惊!
等到茶水下肚,这闻知礼又长长的吐出了一口浊气,然后他才继续对吴昂说道:“自那以后,工地上隔三差五的就有工人意外受伤,更有人说晚上看到有鬼影来回的晃荡,后来我们兄弟两人就在有天夜里特地去了一趟工人经常说看到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