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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致妆容,带上了妩媚之气,偏那羞涩低垂的眸,翕动的睫毛又透出她的无措,真真是诱人之极!轻执素手来到桌前,偏头,紧盯新娘子的娇颜,为两人斟上交杯酒,勾唇轻笑,将其中一杯递于眼前之人。纤舞亦是羞涩紧张,微红着脸,接过酒杯。
“今夕何夕,见此良人”
“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片刻征愣之后,纤舞紧忙才道,脸上的粉红渐渐变成酡红,醉了对面的新郎。
取过纤舞手中的空酒杯,并着自己的轻放在桌前,嘴中灼热的气息喷洒在纤舞颈边,略带沙哑的磁性声音响起:“接下来该是行周公之礼了吧!”说罢,未待纤舞反应,夜月辰已抱了她往床榻而去。
若对待一件稀世珍宝,夜月辰压抑着自己即将喷薄的欲~望,一件一件慢条斯理地为纤舞解着喜服满意地看着地下一层层堆高的红色喜服,夜月辰魅惑地道:“纤舞,为我宽衣!”
早被夜月辰剥洋葱似的做法弄得窘迫不已的纤舞这才抬起头来,小嘴微俏,嗔了夜月辰一眼。夜月辰此时也只剩亵衣亵裤了。
“王妃不愿为本王宽衣?”夜月辰挑眉,继续逗弄着自己娇羞的小妻子。
纤舞深吸了口气,颤颤地伸了双手去解那排繁琐的盘扣。突然,双手被另一双温厚的大手覆住,纤舞不解地抬起头。
夜月辰笑而不语,覆着纤舞的手,一颗颗解着自己的盘扣,而那烫人的视线一直胶着于纤舞身上。即便有过两次肌肤相亲,如此暖昧的动作仍旧让纤舞羞涩不已,脑袋低得只剩发顶供夜月辰含情脉脉。
但两人裸!呈相对时,纤舞已经成了一只煮熟的虾子,连带着整个身子都呈现出一层淡淡的粉色。夜月辰的眸光愈加幽深,下一刻便化身为狼,抱着娇妻滚入鸳鸯喜被中,帷帐落下,片刻便传出女子的浅声吟!哦与男人的低喘声
凌国,龙涎宫。漫无边际的夜色似要吞噬掉整座宫殿,若不是那微弱的橘色的灯光,根本不会有人知道这殿里还有人。今日是夜月国北辰王的大婚之日,亦是凌国新皇自登基以来第一次罢朝的日子,大臣们人心惶惶,不知这位年轻帝皇又要整顿哪片朝政了。凌荆歌已在龙涎宫坐了一日,这一日没有用过膳,连伺候的宫人都遣下去,就着那盏烛火曳动的微光,摆弄着一枚玉印,细一看,正是当日凌荆歌赠与纤舞的凤印,一个后宫虚设,独宠一人的承诺。“她终是不要,她终是不肯要!”凌荆歌狠狠地捏紧手中的凤印,似是在捏着自己的心,碎了就不会痛了吧?
明明知道如非纤舞愿意,夜月辰即使有通天本领也不可能将她带离凌国,他仍傻傻地认为她是被迫的,她不愿意回去的。他派了手下得意的暗卫去寻她,利用精密的情报网来了解她的日常琐事,在破闯北辰王府时牺牲了数十名得力部下为她,他可以倾尽所有,可她已经宣判他出局了。在这场爱情对弈中,他输得一败涂地!就在纤舞与夜月辰和好的第二日,纤舞便命锦瑟将凤印交给了墨门在云都的探子,由他们将凤印送还凌国。或许,他们之间是到终点了,最起码,面上得这样,对她的爱只能深埋心底,只要她幸福。
“皇上,皇上您在里面吗?奴婢做了点水晶饺子,您一天都没吃东西了,好歹也用点啊?”柳诗音轻扣着殿门,声音中是掩饰不住的焦急。成堇、路全紧张地注视殿门,伸长了耳朵注意室内的动静。去劝凌荆歌的宫人被一批批骂回来,成堇二人也心颤了,无奈之下只好找来柳诗音,柳诗音毕竟是皇上的旧人,怎么着也比他们更有说服力啊!
久久听不到里面的回应,成堇二人只道又吃了个闭门羹,时辰已经不早了,两人正寻思着让柳诗音早些去休息就听得殿内传来声音:“进来吧!”
成堇二人面露喜色,急切地看向柳诗音,推开殿门,示意她快点进去。柳诗音微点了头,提着食盒进去了。在国色天香楼被封当日,凌荆歌在夜月国的探子就将柳诗音带回凌国了。柳诗音虽说曾是凌荆歌的侍妾,但他登基时并未予以册封,是以在宫中的身份极是尴尬,好在她也不以为意,只是更加尽心尽意地伺候凌荆歌。
凌荆歌的视线一刻都未离开过手中的凤印,任柳诗音忙碌碗筷也无半丝动容。
难压住满心酸涩,柳诗音轻道:“为了江山社稷,万望皇上珍重龙体!”
凌荆歌不回答,柳诗音也沉默着立于一旁,静静的候着。那人在他心中的地位她是永远无法取代的,她能做的唯有等,默默站在他身后等他一次回首,不离不弃。她的爱很卑微,亦很执著,爱他,宁愿寂寞守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