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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絨安慰她看開:「嗯,畢竟當年我們都還小。放心,只要你不想我都能不當有這回事,那我先和我朋友走了,你們慢慢玩。」
「……嗯好。」
唐絨小跑著到安逸天旁邊:「我們說完了,走嗎?」
「嗯。」
女孩在兩人之間打量了一番,反身走到了朋友旁邊,小力拍沈怡的小臂:「你別多想了,人家倆是一對你看不出來呀。」
「怎麼可能?」沈怡心裡惴惴,駁斥道,「你別總看那些虛頭巴腦的,就覺得所有長得好看的都是同。」
女孩撇撇嘴也不樂意了:「怎麼不可能,你沒看見你前男友脖子上的痕跡嗎?」
「那說不定是蚊子咬的呢。」
「是可能,不過我剛剛問那個大帥哥了,人家都承認了。」
沈怡皺著眉,不願相信可看著不遠處兩人親昵的姿態,最終咬唇:「走吧。」
「嗯嗯,咱不是還要買衣服嗎,快去看看吧。」
半路上,安逸天冷不丁的查崗:「你和她什麼關係?」
唐絨在腦子裡搜了下詞:「應該算是初戀吧,高中時候的。」
安逸天皺眉:「前女友啊。」
「嗯。」唐絨回憶道,「當時她說要和我搞對象,我覺得大家都在玩那我也湊個熱鬧就應了,本來好好的,結果不到一個月就分了。」
安逸天意味不明的笑了一聲,看著唐絨繼續說:「現在想想被甩的原因還怪丟人的。」
「被甩?可我看剛剛那個女孩的樣子像是要再續前緣。」
「哎呀,你誤會了,好馬不吃回頭草。人家只是來和我敘敘舊道個歉。」
「道歉?」
唐絨梗了梗脖子,湊近安逸天的耳朵低聲說:「我當時性格挺奇葩的,院裡播電視劇我看的時候總覺得感情這種事只有在結婚的時候才能做。就當時她找我親,我說等咱倆結婚的時候再做,我對你負責什麼的肉麻話。結果第二天就被甩了。」
其實不是被甩,是第二天就在小花園裡看見她和別人在親,然後唐絨就默認分手了。那是他第一次談這個意味不明的戀愛也是最後一次。畢竟當年他不愛說話總是擺著臉被不少男生排擠說裝,但是青春期的女孩似乎更喜歡一點。不過沈怡是第一個跟他告白的,當時他看其他人也談,就稀里糊塗的答應了,結果小孩的興趣來的快去的也快,不到一個月就不了了之了。
其實這種小事他總是拋諸腦後,沈怡也不用記那麼久來道個歉。現在她突然來說,把壓箱底的社死記憶挖了出來,怪讓他難以啟齒的。
安逸天拼命壓著忍不住上揚的嘴角,心情愉悅:「那你現在覺得呢?。」
「現在?你低頭我給你說。」
唐絨賣關子,安逸天也慣著呀低頭,唇上溫涼的觸感轉瞬即逝,低頭就能看見唐絨發紅的耳尖,故作正經:「就這樣,及時行樂。」
安逸天悶聲笑了笑,唐絨感受到自己耳畔傳來溫熱的呼吸聲:「我很喜歡。」
這下唐絨不僅是耳朵紅,臉順著脖子也紅的厲害,清了清嗓子倒打一耙道:「你注意點,大庭廣眾的。」
「好。」安逸天手隨意搭在唐絨的肩膀上輕輕按捏以示安撫。
逛了一會兒,安逸天又帶著他買了幾件高奢和西裝,讓他以後出席活動穿,不然每次現買總是不稱人心意。
沒一會兒,唐絨就沒了精神,神情懨懨:「咱還有什麼要買的嗎?不然回去吧。」
「累了?」
唐絨揉揉肚子示意道:「餓了。」
「正好去吃個飯吧。這些東西待會兒找人帶回去。」
唐絨一聽不用搬那一大堆一大堆的東西,雙手歡迎:「好哎!」
第四十七章 綁架
兩人來到一家新開的法國餐廳,開了間包廂,唐絨坐在對面正好能盯著前面開開合合的門,他一向不自覺地就會盯著某處發呆放空,沒一會兒,服務員便推著餐盤進來,是個身形消瘦的男人,帶著口罩,頭髮遮蓋住眼睛,看不清面容,唐絨對這奇怪地打扮好奇地多看了一眼,就把注意力放到上桌的菜色上,依舊是老套不會出錯的搭配。
唐絨率先嘗了一口鵝肝,細細咀嚼一番後又迅速拿起桌上的白葡萄酒壓下去,吐槽道:「我果然還是習慣不了吃這個。」
安逸天問他要不要點點其他的,唐絨看著桌子上不是齁甜就是齁油的菜色唯有保底的牛排還能湊合,顯然這一桌子菜都不大和兩人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