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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无法比拟的。可就算胭脂再怎么举止不雅,谈吐再怎么粗鄙,可他就是爱上。
种难以言语的爱恋,连他自己也无法清。
“起风。”湖面上的风吹面已有些冷,他把自行车推到小道上,看着胭脂从石头上缓缓下来。
掉在地上的酥饼半掩在枯黄的草丛里,上面已爬上几只蚂蚁,纷纷攘攘的,乱得无章。
吃过晚饭,罗泽并没有像往常那般离开。他带些公文来,在楼下的书房批阅,看,便忘记时间。
直到吴妈端宵夜进来,才抬头看看时钟。
“今晚不走啊?”吴妈放下心,倒杯热茶。
“嗯。”罗泽理理桌上的文件,放到文件袋里,“明五就走。”
“其实少奶奶心很软的,多陪陪,话,会听的。”吴妈搓着手,也不知样是还是不是。
“晓得,吴妈。”罗泽咬块糕,硬硬的,不怎么好吃。“睡?”
吴妈头。
罗泽放下糕,起身伸个懒腰。“不吃,上楼看看。”
吴妈撤宵夜,随着罗泽,同出房门。
胭脂的房里亮着盏小壁灯,只照得到周围小圈的位置。罗泽进屋,门才开合,便吵醒床上的胭脂。
“吵醒啦?”罗泽轻轻地合上门。胭脂知道是罗泽后,便又埋头睡去。
“听大夫,好的差不多?”
胭脂听话,心头没由来的阵烦。皱皱眉,没有作答。
“们好聚好散。”罗泽迟疑着完,便走到屏风后,开始脱衣服。
“干什么?”胭脂见他把身上的衣物件件脱光,便抓住被子,紧张地问。
“就房间里有洗浴室,洗个澡不行吗?”罗泽包着浴巾进浴室。不会儿,里面就响起哗哗的水声。
胭脂为自己的会错意而脸红半晌。的心突突地跳,犹如山间滚落的石头,横冲直撞,乱心弦。
少时,他从浴室里出来,拿条干毛巾不停地擦着头发。他身上只穿件睡裤,光着膀子,坐到窗边,任由风吹干头发。
罗泽从来就不怕冷。现在是冬季,夜晚吹来的风已变得刺骨。他身上还带着水珠,怎么就不怕风呢?
壁灯模糊的光影照着罗泽的身子,胭脂微微起身,突然见到罗泽的后背有道阴影,吓得失声叫出来。
“有只蜈蚣!”
“在哪?”他个激灵跳起来,跑到床边,急着问,“在哪?拍死它。”
“在的”胭脂看着那条巨型的蜈蚣附在他的身后,随着他,也扭动起来。
“哪?”罗泽转身寻找。
“的背后”胭脂捂着嘴,不知为何,眼泪都快吓出来。是不怕蜈蚣的,那些有毒的没毒的都见过。以前灶台旁经常出现千足蜈蚣,都是拿个铁叉拍死,然后再夹起来扔到火里去。今见到只蜈蚣趴在他背后,却吓得流出泪来。
“胭脂”他伸手摸着后背,望着惊慌失措的胭脂道,“不是蜈蚣,是伤疤。”
“疤”缓缓地松手,眼泪慢慢地止住。
“是啊。那时候还是个小队长,跑去炸飞机。”他转过身,背对着胭脂,那条疤便展现在面前。他得轻轻的,追忆起久远的回忆:那时候是多么的危险,生死线间。“然后,飞机的碎片就飞起来,扎到里。”
他到里,忽然觉得背后有些异样。胭脂的指尖带着微凉的温度,缓缓地从他的伤疤上滑过。
“胭脂!”他不敢相信,胭脂会对他流露出关怀的眼神。他不过是转身瞬,就捕捉到那双令他痴迷的眼睛里的关心。他想再次确定,急忙伸手抓住。
“走开。”胭脂见他抓住的手,满眼的急切。忽然慌乱起来,方才不过是时心软,才那样看着他。现在已恢复理智,不能再让他前进步。
“不走。”他不想走开。他抓着的手,覆在唇边。胭脂的手心也凉凉的,和那时候的样。那晚上,他们起跪在那里。他就是样抓着,他不放开,放开,就再也见不到。
“的房间在隔壁,快离开儿。”他越靠越近,他的气息又盖过来。胭脂拿另外只手去推他,反而又落入他的手。
“是买的房子,想住哪就住哪!”他压过来,好似暴风雨前的那股窒闷,使得喘不过气。
“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到底把当什么!”胭脂使全力去推他,可是他的力气比足足大十倍,反而使自己越陷越深。
“当初二哥要带走,知道是怎么求他的吗?知道吗?”他抱起胭脂,把压在身下。
胭脂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