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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手迅速地捂住她准备尖叫的嘴,喘息着威胁到:“不准叫人,否则别怪我心狠手辣!”
镜楼尚且睡的模模糊糊,只能先应和着点点头,那人见她如此胆小温顺,心里暗自为自己捏了把汗,继续说道:“现在皇帝在宫里到处派人捉拿我,帮我逃过这一劫,我必当感激不尽。”
镜楼动了动,那人马上紧张地抓牢她,不得已,她手舞足蹈地比划,指指自己的嘴。
“你要说话?”
镜楼连忙点头。
那人几乎犹豫了一下,慢慢放开手,镜楼急忙喘上气来,咳了两下,刚要开口说话,外面便传来了一阵骚动。
良佩则是被外面的吆喝声吵醒的,几个武太监当然知道这宫里的公主不是得宠的,更加肆无忌惮,直接砍破门闩,冲了进来。良佩本身被吵醒就变得有些暴躁,见到他们的无礼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双手叉腰,拦在他们眼前。
“你们几个大胆奴才,这是十九公主的寝宫,怎容许你们乱闯!”
带头的武太监满脸的横肉,看起来甚至有没有净身的嫌疑,他冷哼两下,拿出一卷黄色锦轴捧在手上,调高了嗓子说到:“这宫里住了十九公主奴才知道,可是奴才们可是奉了皇上命令,搜查窝藏在宫中的刺客,耽误了陛下的正事你担当得起吗!”
良佩冷哼一声,“我一直守在敷原宫,怎不见得有刺客闯入,这是公主寝宫,伤了公主
的清誉你们也担当不起吧。”
“姑姑明鉴,奴才们奉了旨,别让奴才们难办啊。”带头的武太监一脸横肉动了动,皮笑肉不笑。
“我说了,敷原宫没有什么刺客,这是公主寝宫,不许你们乱闯。”良佩依旧不让。
那武太监见说不通,眼色一使,手下立即意会,拔出刀剑,冲进敷原宫,而他就拦住良佩,阴笑道:“姑姑见谅,奴才是要交差,若有什么不当的地方,姑姑可以请总管大人和尚宫大人评理。”
“你!”良佩怒瞪了他一眼,挣脱不出他的纠缠,心里更加着急,担心镜楼有什么闪失。
突然镜楼的房间里传来一声响亮的破碎声,良佩的心都悬起来了,那武太监明显也是愣了一愣,朝里面的太监大吼:“怎么回事,你们几个怎么做事的!”
十三 元师父
良佩一脸怒容,推开挡在前面的人冲向镜楼的房间,后面的武太监也忙不迭地带人跟上。
大敞的房门,几个太监手足无措地站在门口,一眼看去,地上满是破碎的花瓶,尖锐的碎片在月光下散发着森冷的光芒。
“公主!”良佩看到了碎片中正手足无措的镜楼,生怕她有什么闪失。
正当所有人都有了反应,想要挽回这个尴尬的局面时,带头的武太监大喝一声:“统统不许动!”锐利的小眼扫过众人,停留在站在房中的镜楼身上,“有血腥味,那个刺客就在这里。”
“不会的,”良佩厉声回绝,“我们公主也是金枝玉叶,跟刺客会有什么瓜葛,你可不要胡乱揣测,惊扰了公主,我还没跟你算账!”
那武太监依旧皮笑肉不笑,慢慢说道:“姑姑,奴才可没这个胆量得罪公主啊,但是姑姑也要体谅奴才的难处,来人,搜!”
“谁也不许动!!”良佩大吼,在场的太监被她的吼声唬得一愣愣的,面面相觑,有看看头儿,谁也没动手。这时,镜楼怯怯地开口:“奶娘,本宫的手被花瓶弄伤了,快些来为本宫包扎包扎伤口,好疼。”
“什么?”良佩一听,也不顾满地的危险,踩着碎片抱住镜楼,仔细查看她伸出来的手掌,就着太监们的火把,她倒是安心了,伤口不是很深,只是出了许多血,有点像是……公主有意而为。良佩心思一转,看出了些端倪,清清嗓子,对那武太监说:“你看,你们惊扰了公主,导致公主受伤,该当何罪!”
看着良佩匆匆在房间里找了张干净的帕子小心地擦拭公主手上的血迹,武太监轻哼了一声,躬身道:“奴才莽撞,冲撞了十九公主,导致公主玉体受损,奴才们稍后自会像敬事房领罪,以谢罪。”
良佩不耐地挥挥手,“你们快离开敷原宫,已经扰了公主休息,还想惹公主不快吗!?”
武太监向手下使了使眼色,一干太监弯腰行礼,倒退出了房门,良佩听着院子没了声响,马上出去,重新将门拴上。
听到宫门拴上的声音,带头的武太监重重地哼了一声,旁边的小太监请示到:“公公,你看那公主的事儿……”
“一个失宠的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