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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着夸锦鲤:“锦鲤本事真大,我只不过口述了些皮毛,你居然都给做到了!?哈哈,冷爷没看错人哟,没看错!”
“哪里哪里,是冷爷教的好。”锦鲤低着头,正眼看我斜眼瞄无涯。
无涯一副懒洋洋地表情靠在门边,直勾勾地看我。
至于我,眼神在他们两个之间交替。
“锦鲤后头还有节目要准备,先退下了。”锦鲤嘴上虽这么说,但还是拿着她那对炯炯有神的大眼羞涩地偷看无涯,脸上的红晕早已出卖了她藏匿的秘密。
无奈无涯还是站在旁边装“红木”——红色的木头啊!
唉,男人啊,果然参不透女儿家的心思!
就外貌来说,锦鲤这丫头和其他的丫头不太一样,大概是打小就练杂技维生的关系,皮肤不如别的姐儿白皙润滑,而是呈现出健康阳光的小麦色,和无涯的肤色倒是很相近。锦鲤的眼睛很大,如果给她画个Q版,那绝对占了半张脸的面积,自然就忽略了她圆圆的小鼻子和小巧的嘴。她个子不高,十六个丫头里她也就比胭脂高了一点,人玲珑机灵,和院子池里的鲤鱼倒是颇有些相似之处。
我心里正暗自盘算着怎么把我的“干儿子”和小鲤鱼给牵到一起,一行大爷就踱步进了红楼,将我和无涯生生隔了开来。
我回头看青儿,用眼色示意她问这些人是什么身份!?青儿却摇头,示意她不晓得。却又突然想起了什么,凑到我耳边说:“好像就是上回来的大爷,和邀月对酒又让语凤语凰姐妹陪坐的那几个。”
“哦,就是他们啊。”我在几人的脸上扫过,果然各个都是生面孔,虽然穿着和众人差不多的衣服,举手投足间却有着对这个城市的生疏之处,可能是邻国来尝鲜的吧?
既然是生人熟客,那我自然也是要笑脸相迎的。走到他们那张大桌,我倒了杯酒就掩袖干下,笑着说:“各位客官,上回是无双怠慢了,给大家喝酒赔罪了,今儿个务必玩得尽兴!”
几个客人似乎是不认识我,却也看出了我是红楼的老板,非常客气地道:“不碍事,不碍事,红楼的姑娘果然是不一般啊,否则咱也不会做回头客不是!?”
“是啊是啊,哈哈哈哈”
几个汉子言语间透着豪迈,出手又大方,为人也耿直,难怪丫头们对他们颇有好感。来青楼里找乐子却还能维持风度的男人实在已不多见。
我退到门口原来的位置,几个大爷已经点了傲雪紫烟还有飘香。我却留意到一个穿着朴素的男人,他一人雅坐着,忽而喝茶忽而饮酒,并未与楼里的姑娘搭讪,偶尔会抬眼看着我的方向。有些熟悉的感觉,那张脸却很陌生。
恍惚间,锦鲤已然跃到了台上,手里抓着两把大刀。其他几个姐妹也跟着用些我叫不出名字的乐器伴奏了起来,特别像京剧里武松打虎的段子。随后跳上台的人让我有些喜出望外,竟然是平日里老见不到影子的红颐!?她还煞有其事地在脸上围了块布头,敢情还想让我认不出来啊?
她们两个一个拿短刀一个拿长矛,盛气凌人的样子,电光火石间竟然真刀真枪比起武来。举手投足之间,红颐的杀气力道收了两分,锦鲤的灵巧精明提了七寸,柔中带刚,打得亦真亦假,看得众人连声叫好。
红颐长矛一竖,锦鲤双刀一收,二人背对站立,空气凝结。红颐脸上的遮布滑落下来,与此同时,锦鲤发间的丝带散落开来,乌黑长发散落肩头。两人突然侧身互相瞪视,目光精乍,仿若这平局不算还要再斗一场!
看得众人目瞪口呆,连那桌气度不凡的大爷也松开了搂着身旁姑娘的手,目光灼灼地欣赏着台上神气的二人。
毫无悬念的,楼里又是震耳欲聋地掌声叫嚣声。
唯独那个男人,淡定地望着我,手中握着杯子,玩味地抚摸杯缘。
直到他们一行众人集体离开时,那男人从我耳边擦肩而过,意味深长地留下一句:“无双,后会有期。”
我心里咯噔一下,这个男人!?
艳如玉的声音,腰间别着的是那个“特别”男人扔出来的玉佩,长着一张我很陌生的脸他,究竟是何方神圣!?
我不知道我得罪的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不过我却知道自他落下那句话,我和他之间的战争正式拉开了帷幕。
这个小心眼的善妒的娘娘腔的手段阴险的损招百出的艳如玉真的是气,死,我,了!居然在一周的时间内在红楼对面盖了个倌楼不说,还明目张胆地让群男不男女不女的小倌站在街头和红楼抢生意!?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