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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私一点吧,他会原谅你的,我们都会原谅你的你在那里要幸福,要好好活下去”青青哽咽地声音呛出了我眼角的泪水,我们紧紧搂着对方,最后的重逢再离别就这样在一个紧窒的怀抱里消逝,一直一直延续到午夜十二点的钟声响起,成杰的生日到来。
我掏出怀里已经褪色了的两块玉佩,紧紧抓在手里,心里的那个声音坚定无比,我不再懦弱地喊着:我不想死。
我一字一顿地说了四个字,我说:“我要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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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ry2 移情(葛青青番外)
由鄙夷到嫉妒再至欢喜,我对于夏暖暖爱恨交加的感觉,已不再是友情二字可以潦草概括,我似乎更加将她当成了亲人,当成了真正的“姐姐”。
刚下海的时候,我认识的第一个人就是三姐,她有一个很讽刺的名字,和她的作风对立相反的名字——夏暖暖。成哥每次叫她“暖”的时候我就浑身不自在,就好像她明明站在我前头,我却还是能感觉她在冷冷地用后脑勺看我。
初见她,是在成哥床前,他穿的正式,她几乎一丝不挂。她用自己的身体给我深深上了一课,课题叫作:怎么取悦男人。
那个时候,她是老大独宠的女人,我不过是新进黑鹰卖淫的女人之一。她没有正眼瞧过我,甚至连白眼都没有给过我,似乎我像是不存在似的。可是我却把她深深镶嵌在了脑海里,成熟稳重的大姐,火辣奔放的二姐,可是在夏暖暖的名字前,我无法加上任何的形容词去比拟她给我留下的感觉。冷艳么?可是她笑起来很温暖的样子。温柔么?可是她即便嘴笑了眼还是未笑。
好矛盾的女人
“新来的,叫什么名字?”我记得很清楚,这是三姐第一次问我话。她刚和成哥做完爱,当着我的面做完,然后淡定地抽烟问话。
“葛青青。”那时候的我脾气很倔,答话总不超过三个字。
“有什么特长?”
“跳舞。”我依旧呛回去。
她给我的第一印象很是震撼,可是她这样的女人,心灵再高尚也同样肮脏不堪。
“晚上你撑台,跳钢管,衣服去问二姐要。”
她话说完,把烟掐灭,起身要走。
“为什么是我!?”我暗耐怒火,凭什么这女人说什么大家就都要听她的!?
闻言,她扯了扯嘴角,挤出个勉强算是笑容的表情对着我。
“呵呵,终于超过三个字了?”她明明是在笑,却连笑声都是冷的。
“挑你的理由很简单,刚才二十人里,你是唯一一个目不转睛全部看完整的。”
她微微笑着,平静叙述,仿佛刚才在床上汗流浃背的女人不是她。
我被她看得有些窘迫,脑海浮现刚才在众人面前上演的那幕,脸颊竟有些发烫。
“怎么,还是个雏儿?”她玩笑般问我。
我一时没听清楚她的话,追问:“什么除?”
她看了我一眼,由上至下,又扫回我的脸面端详,然后皱着眉说:“你是处女?”
我彻底窘了,一言不发死瞪着她,感觉她是在用言语侮辱我。
片刻无言,气氛很僵,我终于又忍不住嚷嚷:“是又怎么样!?”
她看着我,咧开嘴笑了,甚至夸张地去用手撑住额头,仿佛我刚才说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你笑什么!?”
“呵呵我笑你连自己破没破身都要想那么半天呵呵”
“好了,你先下去换衣服准备吧。晚上表演得好,得了成哥赏识也许能免受些皮肉之苦。”
我暗自在心里揣摩她话的意思,那如果我演砸了,是不是就不用去那个房间,去伺候那个阴晴不定的男人?
“不要妄想故意演砸,能蒙过成哥的眼,可是逃不过我的眼。”
她仿佛是会读心术,似乎我精心策划的戏码在她眼里不过是小孩子过家家。
“可是我不会跳那个”
“你不是说会跳舞么?”
“我会的跳舞,是伦巴,不是那个!”我有些气结。
“呵呵,把钢管当基本功来跳就好,这里的姐儿都是自学成才。”
我不知道再用什么话呛回去,似乎我一直在用嗓门壮胆,假装有气势,她却是冷言冷语一抹暖笑把我压了下去。
暗夜,流光,华彩。台上灯红酒绿,台下纸醉金迷。
大姐和二姐坐在成哥两旁,旁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