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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丫头的心思,可是我居然连她们各自住在哪个房间都不清楚,都没参观过,更别说费心思去记下了。我到底是真的和她们打成一片了还是根本就没好好了解她们?
看来我这个老板当的还不够称职,有些虚有其表,徒有空名了。
绕过我卧房的北侧正欲上楼的时候,我突然发现卧房一扇半敞纸窗下黑黢黢一片,像是无数的黑色虫子聚集,却又一动不动。我不禁把踩上楼梯的脚收了回来,走过去看地上。
不近看还好,一看那是吓了一大跳!居然满地都是分家了的昆虫尸体和翅膀触须!?我心有余悸地再朝那扇半掩的窗户望进去,可以分明的看到我里屋的那巨大浴池,昨夜池中的玫瑰花瓣还未来得及清除,懒散地漂浮在水面上头。
池子旁,珠帘后,屏风侧畔,一张三人床隐约露出半边,床上的被褥如此熟悉,是昨夜我和陆无涯的温香床第。
我突然愣在那里,我不是傻子,这样明显的线索我会不知道这偷窥后杀生的罪魁祸首是谁?我转头去看红颐,红颐无声地无奈点头。
他昨夜是怎么回来的?他的高烧退了么?他难道在这窗户下站了一夜,看了一夜,是不是也同样心痛了一夜?
我本来是很想去看秦放的,之前那是怕他不想见到我,可见了这些,我却突然恐惧起来。我害怕看到他,看他又抓着把小剪刀去剪自己的“翅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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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er42 两难
“冷爷,红颐有些话不知当讲不当讲。”刚在二楼的回廊站定,红颐突然神情严肃地对我说。
“但说无妨。”
“冷爷对秦公子是什么心思?”红颐看着我,很认真地问。
我沉默良久。
然后回答:“我爱的是陆无涯。”
似乎有些答非所问。
红颐又看了我一会儿,似乎对于我的答案并不诧异,反倒是神情无奈起来。
她叹了口气,说:“冷爷如果对秦公子没有男女之情,那”
我猜测着她和秦放的关系,她平时都是事不关己不爱出风头的角色,却屡次为那个男人来问我的心思,来下跪求我去探望,他们的关系,肯定不单纯。
“请冷爷多少施舍一点‘爱’给他吧”出乎意料的一句。
红颐的话在我的脑海盘旋了很久。
秦放已经可悲地需要我来“施舍”爱了么?
红颐给我指了指她厢房的方位示意我过去,她就退回了厅里,擦肩而过的时候还是被我听到了她无奈的又一声叹息。
我执著于我爱的唯一男人,难道对别人来说反而成了千古罪人?
“夏暖暖呵呵夏暖暖”
“哐当——”椅子倒地的声音。
“原来你叫夏暖暖”
“哗啦啦——”花瓶被敲得粉碎的声音。
“夏暖暖爱陆无涯夏暖暖爱陆无涯”
“”房间里头的声音安静的让房外的我压抑地窒息。
“咿呀——”门被我推开,满目琅籍,地板上的青瓷碎片已经难以辨认出原本屋子里完整花瓶的数量。
“出去!我不要见任何人!你们都给我出去!”秦放的声音沙哑的像三四十岁的男人,却说出孩子般生气的话语。
“连我也不见?”我将跨了一半的脚停在门廊上,倚靠着木门说出一句我可以自问自答的话。他此刻最不想见的,应该就是“背叛”了他的我吧!?
秦放听了突然顿住,手里头还抓着个枕头要往外扔,他抱着膝盖坐在床上,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想说什么又蠕动了下嘴憋了回去。
我定定地看着定定地看着我的他。
一夜而已,他怎么就能把自己折磨成这样?手上的伤似乎上过药了,包扎用的白色棉布却被他自己扯得凌乱,他裹着一床棉被坐在那里,只露出一双被未退的高烧染红了的手臂,还有他不知道是哭肿了还是气肿了或者是病肿了的小脸。
秦放沉默着不说话,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我把这当作了默许,提着拖地的青衫绕开地上稀碎的瓷片,走到他的床旁边。
“昨天没睡好么?都生病了怎么还这么不乖呢?”
我又开始扮演“后妈”的角色,去拨开他额头前散乱的发,声音温柔如水,“对不起,我昨天不应该把你一个人丢在那里。是我不好。”
我的手才触到他发烫的额头,他却好似触到雷了般突然跳开,畏缩地后退后退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