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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紫瞳蒙着冷漠,他启唇淡道:「敞开心房?说得真好听。何不痛快直说,你想要我张开腿,做你的婊子?」
「哈哈!我真是欣赏你的快人快语,以及与你纤柔外表不同的辣脾气。」一手放胆地移到谢维克的大腿上,公爵在白色裤管上抚摸着说:「说吧,我要付出什么样式的代价,才能一亲芳泽,与你共赴巫山?你尽管开口。」
掮了掮鬈翘长睫,谢维克的视线,在那只不安分的手和公爵的脸上来回扫了扫,继而嘲讽一笑。「在你眼中,我的身价又值多少呢?」
「任何金额,任何事。只要你开口。」
「那叫你去替我杀人呢?」挑眉,冷语。
「给我一个名字就行。」
名字。谢维克闭上了眼。是有那么个名字在心底徘徊不对,也许是两个。他好恨、好恨、好恨的那个人,以及那名能轻易地得到那人的拥抱、那人的亲吻、那人的温柔的金发男娼。他希望他们由这个世界上消失,希望他们能由自己的脑海中抹杀掉,希望
「说出来,甜心,我会帮你解决的。」
「你真的愿意为了我杀人?」似假还真地刺探。
「美人倾国,为了一名绝世美人而引起战争的纪录,在哪个国家都有。为了讨得你的欢心,几条人命也不算什么。」棕眸烁现凶狠的色泽。
闻言,谢维克灿灿地露出恶作剧的笑。「好啊,我把名字给你,他叫「普罗曼。诺乔。浦西士。」
一愣,普罗曼公爵半晌不语。「你是同我开玩笑吗?子爵阁下。」
「公爵大人就是这么草菅人命,才会被赶出自己国家的吧?」直率地,谢维克的话一出口,不但公爵的脸色变了,坐在他们附近的人们也鸦雀无声、面色如灰。
「你这是大胆或是愚蠢呢?」收回手,公爵冷声瞪道。
谢维克一耸肩。「大胆等于不怕死,愚蠢等于不知死活的话,那么两者我都不是,我纯粹是喜欢有话直说。假如遮遮掩掩、拐弯抹角的讲法称之为说话艺术,那我宁可自己是个不懂艺术的傻子。因为绕远路不如抄快捷方式,反正抵达的目的地是一样的。」
「快感谢你的双亲给你生了副好脸孔,让人舍不得这绝美的脑袋和脖子分了家。」公爵的不悦写在脸上。
甜甜一笑。「公爵都愿意为我而杀人了,我的一、两句狂语,岂会让公爵恼羞成怒地砍了我的脑袋呢?还是,公爵前面所说的话全都是假的?」
「」
棕眸睨看着美丽而嚣张的人儿片刻,最后普罗曼硬是压下怒火,选择开怀一笑。「哈哈哈!罢了,罢了,我晓得你的意思,是我不该随便试探你的底线。你不喜欢我收买你,说一声就是了,何必让我这么难堪呢!」
所以谢维克不必喜欢普罗曼,也能容忍他为玩伴,理由就是他确实是个「厉害角色。」如果今天他是个满脑肠肥的草色,谢维克就算是闷死、成天关在家里,也会不屈就地和他混在一块儿。
「第一天见面时,我不是已经告诉过公爵大人了吗?我或许是个道德感贫乏的享乐主义者,可也不是什么人尽可夫的婊子。我想和你上床时,自然会和你上床;我不想要的时候,就算你把全世界的财富都堆在我面前,我也不会为你张开腿的。不要把我和那些等你召唤的交际花们混为一谈,我不喜欢待价而沽的感觉。」
公爵点点头,端起两杯酒,一杯递给了,一杯举起。「我向你道歉就是,子爵阁下,请原谅我的不敬言词。喝干这杯酒,我保证绝不再犯。」
接过它,谢维克执起酒杯,轻啜一口。目前还没必要和普罗曼闹翻,纵使是可有可无的玩伴,但在自己还未走出尤里带来的伤痛之前,这人的存在多少能帮他排遣掉不少漫漫光阴。
「没错!没错!」一名跟随着普罗曼流亡到丹玛的跟班——纽杰男爵,啊哈哈地插入他们的话题间。「讲那么严肃的话题做什么呢?来喝酒、唱歌、跳舞嘛!我这边也有上等的烟草,可以让人心情舒爽,无忧无虑的,子爵要不要来一根呢?」
什么烟草,那根本是毒草!谢维克知道普罗曼身边有些人爱抽鸦片、麻烟,不过他讨厌那些抽过鸦片后,神智不清、讲话颠三倒四的人,自己更不想加入其中。喝醉只要睡一觉就会醒来,一旦染上抽鸦片的恶习,可是会像个废人一样,脱离不了深渊的。
「你请自便吧!」冷淡地说着,谢维克打算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