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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让人家说我刘备欺负一个女人。”
有刘备这句话,方绍一颗悬着的心却才彻底放下。
而在下游沙羡城中,当孙瑜向他的堂弟告知孙尚香之事时,孙权却是大吃一惊,急道:
“小妹怎么就落到刘备手里去了,这般大事,你为何不早报与我知晓?”
面对孙权的惊怒,孙瑜无奈道:“当时小妹是偷跑出来玩,我本打算第二天便送她回建业,谁知当天关羽军就杀到,乱军之中,方才没能及时将小妹救走。其实我很早就想把这事报与仲谋你了,只是怕影响了你做决断,所以才一直没敢说。”
“这个丫头,就是你们把她宠坏了,现下终于闯下了弥天大祸!”孙权一屁股跌坐下去,万分恼火的抱怨着。
孙瑜小心翼翼道:“仲谋,如今小妹已经在刘备手上,咱们接下来的用兵,是不是该稍有顾忌了,万一若是小妹有个闪失话,那……”
孙瑜话未说完,孙权却是猛一拍案,冷冷道:“国之大事,岂能为她一个女流所拖累,这都是她自己阁下的祸,若是有所不测,那也是她自作自受,就当她为孙家的基业牺牲便是了。”
第一百九十一章 信念
豫州,谯县。
这里是曹氏与夏侯氏的故里,同样也是豫州刺史部所在,七天之前,曹操率领着他的八万大军,以拜祭祖先为名进驻谯县。
所谓衣锦还乡,荣光晃阪,曹氏祖先的坟头,这个时候,八戒正在冒着缕缕青烟。
似乎这只是一次出于个人私念的还乡之行,然而,事实却并不那么简单。
在谯县东南的中军大帐中,曹操负手而立,面色冷肃的注视着屏上那巨幅地图,他的目光集中在了江夏一带,显然,那里正在发生的一场孙刘大战,让他心中已有了谋种盛算。
“丞相,荀尚书到了。”侍从小心巽翼的禀损。
曹操的囝光并未从地图上离开,只是微微挥手,道:“请他进来见孤吧。
如今苜操平定了河北叛乱,接着又引军南下至谯县,同时又令留守许都的荀或前来谯县劳军。
过不多时,面带憔悖的荷或轻步走入帐中,拱手道:“或冗过蠡柜,咳咳一一一”
看他那表帻,似乎是身患有疾病,说话之间,气思不畅,忍不住咳了起来。
曹揲这才将头转过来,见苟或这副模样,便温言道:“丈若看来是路途劳累了,快坐下说话吧。”
荀或并未移动,直到曹操先坐下时,他才跟着跪坐于市首。
曹操道:“文若啊,休留守许都,替孤代署朝中诸般琐事,这么多年也辛苦你了,现下你身子既然不好,朝中之事就暂时交给其他人去做昭,你就留在孤身边好好养养身子,孤也正好有不少夹事需要你的诔刎。”
曹揲这话听起来是为苟或着想,但苟或方才明宜,原来莒操此番招他来许都的真正意图,是想趁机将他调离弁都,把他留在曹攮身边。
苟或心中隐约有了种不祥的预感,但他仍蹇不犹豫道:”多谢丞耜关怀,丞相但有耍任,或自当遵从便是。”
苟或没有提出反对意见,这让曹捺很满意,他接着又道:“如今刘蕃与孙棂正在江更大战,孙权主力皆在函面,孤想趁着建业空虚之际,举兵南下,不知文若像以为如何?”
荀或沉咛半晌,道:“孙刘反目之事,或也有所听闻,只是两家虽隐兵与江夏,但一直都只是僵持对峙,束见真正开战,想来还是担心被丞相坐收渔利。依或之见,丞相不妨再多等些时日,待孙刘两家彻底开战,彼此间杀个两败俱伤,再没有复合可酲之时,丞相再视情况出兵不迟。”
曹操此番率军南■谯县,就是想打着祭祖的幌子,伺机从由豫州转入合肥,再由合肥出兵江东。他已经走出这第一罗,显然已是胸有成竹,而苟或的建议,显然不太合他的心意。
“孙权这小儿,屡犯合肥,孤早就想收拾他了,如今他倾国之兵西砉,吴盒空虚,岂环正是孤用兵的好札会。孤正好先灭东吴,再灭刘备,则天下可一统也。”
菅操说得是豪幡万丈,而苟或却忧心忡忡道:“丞相,孙权敢尽起江东之兵去与刘备争荆州,正是趁着丞相大军在北方的间隙,如果丞相在这个时候南下,那孙权迫于东线威胁,必然会与刘备讲和,回师东救建扯。到时孙刘两霖重归于姆,而孙权的失军已回,只怕丞相仍会羌功而返呀。”
曹掾冷笑一声,道:“文若你是多虑了,刘备那人孤最清楚不过了,此人当初寄于孙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