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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想再去想,但是那种恶心感却让她很想将那只欠揍的手砍了,砍了,她无法镇定,只想抽风,“我要去洗手!”
慕容哗第一次见到她这要死不活的模样,那么急切着去洗手?他怎么可能如她的愿?可是,低眉看着那密密麻麻的毛刺,他不知为何,还是忍不住伸出手,“别动,这虫子有毒,毛刺和内脏都在你手心里,都是剧毒,想活命,就忍着!”
他轻轻拔出一根有一根毛刺,却没有忘记恶心石阑,见她的表情像掉进染缸里,怒,恶心,悲哀,恐惧,什么都有,眼不见为净,看不见,他可以骗她是花朵之内的就好,可是,他却非要说是毛毛虫,还说内脏在她手心里?她如何能镇定?
“神棍,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吗?快点,快点,我要去洗手!”石阑急得像尿憋一样,两脚狠狠跺着。
慕容哗一只手文文握紧她的手,认真地拔毛刺,瞟了一眼她急切的模样,剑眉不自觉扬起,原本速度很快,现在,他反而慢慢的,还不忘呼警告石阑,“这是红玉养的金龟毛虫,毒性强,却不要命,能让人痛不欲生,如万只毒蚂蚁撕咬,折磨一个人半个月,半个月,不眠不休,连眼睛都无法合上,你可尝试半个月无法合眼?
红玉最喜用这种金龟毛虫,很好有人中了这种毒,还能安然活着,大多,都在第四天,咬舌自尽!如果不在一个时辰内处理,你就可以尝试一下这种滋味。”
石阑一听,半个月不眠不休?眼睛都不能合上?还毒蚂蚁撕咬?这么严重,她哪里还敢动,恶心和这种毒相比,她宁可恶心。
慕容哗见她克服了不适,安安分分静了下来,他的目光再次落回那密密麻麻的毛刺上,红玉刚进门,就看到院中的那一幕。
她微微一愣,以为是自己看错了,可是眨了眨眼,看到地上死的金龟毛虫,她确定,这不是幻觉,可是,她什么时候见过帝师这么温柔细心做一件事情?似乎,他要处理的是一件珍宝,修长白皙的玉指,慢条斯理地将石阑手中的毛刺拔除。
最神奇的是,这是红玉养的金龟毛虫,毛刺一扎进人肉里,就像一个钩子,狠狠挂在肉里,拔出来必然蚀骨疼痛,那是一种抽血扒皮的痛,必然要连带一声声嘶喊,可是石阑的神情,似乎没有疼痛感,反而是不耐烦和恶心,却隐忍着不发作。
看来,帝师是一个很奇怪的人,真看不明白,他的心里到底想什么。
“完了没有?”石阑感觉到他迟迟不下手,忍不住问了一句。
“去洗手!”慕容哗淡淡道,那清冷的语气,听不出一丝情绪,却依然撩人心魂。
石阑却很不识趣,一把狠狠擦在他胸口上,那坚实的胸膛冰冷刺骨,每一次,他的冰冷都让她一阵心疼,她的动作迟钝了一下,却撇了撇嘴,大言不惭说道:“哝是你没收了炎王给我治眼睛的药,所以,我看不见,才会去抓那只”
她实在说不出口,毛毛虫?捏碎?内脏?她不想说,却用咳嗽来代表,继续没心没肺道:“所以捏,看在你这么积极主动,收拾残局的份上,原谅你了!哼哼”
她很没底气地仰起头,不自在地摆了摆身子,故作潇洒,摇着铃铛,走开,脚步有些急,像极了逃难!
红玉立马低下头,当做什么都没有看到,慕容哗的玉颜上,有些龟裂,却淡淡道:“果然是白眼狼!”
红玉噗嗤偷笑,转身飞出墙外。
慕容哗低眉看着那死去的金龟毛虫,大手一挥,那虫子四分五裂,毛刺横飞,绿水也随之飞起,他一抚袖,这些赃物飞出墙外,红玉脸色一惊,立马躲开,可是那倒霉的明月郡主却没有那么幸运。
“啊”一张红肿的小脸,被这一阵邪风拍打,顿时尖叫痛苦
红玉打了一个哆嗦,刚才郡主已经惩罚了明月郡主了,花粉过敏,可是帝师为什么要帮她出气?是因为玉兰郡主自己不小心抓了金龟毛虫?还是要帮她完成未完成的恶作剧?红玉实在不解,还是远离这个是非之地吧,再次回到东宫中。
慕容哗没有那么轻易放过石阑,将换下的衣衫丢进石阑怀中,淡淡道:“不用巫术,用水洗!洗不干净,不准用膳,不准休息,不准走出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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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3太子妃的寝殿!!
石阑脑袋一白,狠狠磨牙,“你不是不穿同一件衣服两次吗?干嘛还要洗?”
“算是为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