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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难道我们就不拉屎放屁不生孩子?难道我们都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你觉得我要害你?我干什么要害你?你有什么值得我图的?是不是?”
徐定国想想也是,虽然叶时光看起来是个体面人,他怎么都想不出来这么斯文白净的学生娃如果看毛片,会是个什么样?然而再斯文白净,将来不也要娶媳妇生娃?再说自己一穷二白,挣得那点钱出了基本的生活费,全部寄回家里给弟弟们作学费,真没有什么值得人家图的。
叶时光叹气,“我看你们平时打牌吃酒看录像,前两样我都不行,只好约你去看录像,我这是入乡随俗,这个成语你懂?”
徐定国涨红着脸,“我懂。”
“我觉得你是个实在人,想跟你交个朋友。”叶时光抬手看了看表,“哟,天都亮了。昨天晚上的事情,的确是我们误会,冤枉了你。这不是想弥补一下?老实说,我正在写一本小说,是一部反映改革开放大潮的,跨时代的小说。我采访了很多人收集素材,也想从你们建筑工身上挖掘点故事出来,不知道你有没有空?”
“啊?”
“今天没有空,下回有空也可以。”说着叶时光站起身来,“走,我们先去吃早饭。”
叶时光请徐定国吃了一碗料足汤鲜的大排面,徐定国从来不舍得吃这样贵的早餐,顿时感动不已,于是爽快地答应了为叶时光的小说提供素材的请求。
直到这天早上说再会的时候,徐定国也没想起来以前见过叶时光,几个月前找他拍照的那个学生娃他已经一点印象都没有了。他认脸不是长相,不过一顿大排面使他深深地记住了叶时光,同时把昨天晚上的憋屈一扫而空。
没过几天,徐定国把这事忘了,他想叶时光大概也是因为那晚抓错人感到不好意思,所以请他吃了一碗面,至于写小说采访什么的,也就说说而已,不当真。
谁知道,叶时光真的又来找他了,还把人拉到了外面的饭馆,叫上了几两烧酒。徐定国说点农村里上树掏鸟,下河摸鱼的小趣事,叶时光这个城里娃听得专心致志,不断在他那个笔记本上写写记记,“有趣有趣!”
徐定国来了兴致,一边喝酒一边说,不知不觉把徐老栓和徐小狗的陈年恩怨也说了个七七八八。叶时光不断转身找老板再来一瓶白酒,再来一瓶黄酒,黄汤下肚,徐定国终于开始大舌头,抱着叶时光大哭起来,“谁让我是家里的老大呢?苦啊,十五岁出来打工,还是虚岁!我读书不差的,真的,三角公式我到现在还记得,Sin平方加Cos平方等于一,我还喜欢背《岳阳楼记》,最喜欢那句‘岸芷艼兰,郁郁汤汤’,我全篇都能背下来的啊,我背给你听!”
徐定国站起身,酝酿了一口气,结果头一句还没背上来,身子直挺挺往后倒去。
叶时光赶紧扶住他,几乎都要笑出声来。
在饭店老板的帮助下,叶时光将人弄上了一辆人力三轮,然后拉去了他的租住房。他很懂得保护自己,首先他跟徐定国说的就读的大学,是假的,他根本不是隔壁N大的,另外他谎报年龄,其实他早就26岁面临小硕毕业,他在这个学校里呆的时间不会很长,而且研究生部在偏僻的西区,平时根本见不到体育馆这边的什么人。
酒后乱性什么的,简直再合适不过。
花了五块钱让人力车夫把壮如山的徐定国背到房里,扔上床,那车夫擦着汗,苦哈哈道:“小哥啊,我从来没背过这么沉的醉鬼,多给一块吧?”
叶时光急着将人打发走,就给了。
房门一关,他简直心花怒放,搓搓手走到床前,他三下五除二将徐定国扒了个精光,然后搓了条热毛巾将几个重点部位擦了擦。
他越看徐定国,越觉得这个年轻的小伙子阳光可爱,憨憨的,壮壮的,宽肩窄腰,看看那屁股蛋,滚圆饱满,再看看裆里那一副家伙,雄壮威武,就是现在还软着,也如同沉睡的小兽。叶时光如今终于逮住了机会,可以好好亵玩一番,于是也就不客气,向徐定国下面的小兄弟伸出了邪恶之手。
徐定国是个年轻气盛的,即使在醉酒当中,经此撩拨,也很快硬挺如铁,灼热如火。他舒服地翻了个身,哼哼两声,因为实在感觉奇妙真实,跟平时做梦不大一样,于是就微微张开了眼睛。
朦朦胧胧当中,眼前一个白影挡在眼前,徐定国伸出手去一捞,没捞着,再一捞,一条暖烘烘的身子靠了过来。
叶时光发现他是个半醉的状态,简直天助我也,抖抖索索地就解开了自己的衬衫领口。徐定国醉得厉害,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