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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她的家世,可我父亲执意求娶,拖延了几年,祖母才只能应了下来。”
崔成远说到这里,微微顿了顿,眼神若有所思的在周清华的身上转了一转:“其实,夫妻之间,重要的还是性情合适。”
周清华“呵呵”两声,把话题带过:“既然她会武功,身体也好,怎么会落得难产?”虽然说人长短不好,但是她还是对崔家的事挺好奇的——她以后虽然不在崔家过日子,但是崔家的历史前缘还是要大概了解一下才好。旁人所说的大多都只能算是道听途说,崔成远这里的估计才能有那么一点可信度。
崔成远淡淡的看了周清华一眼,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然后就被那略烫的茶水弄得嫌恶的皱了皱眉:“她有孕的时候,我父亲正在外地征战。不知怎的,冯家那时出了些事,几个男丁都被下了监牢,当时冯家上下唯一能指望的就是她了,家中老幼轮番上来求情。她只得拖着身体为冯家的事忙碌,等到事情忙完前线又传来我父亲通敌叛国的消息,她一惊之下就病倒了。”
“结果呢,是敌军的反间计还是其他?”周清华托着腮,认真听着崔成远说往事。
崔成远干脆搁下茶杯把话说完:“是我父亲和谢国公定下的计策。本就是为了要里应外合全灭了那二十万敌军。”他似乎是认真的想了一想,“结果等我父亲携着大功回来,那位冯氏夫人已经病了许久,虽然因为中途得知真相有了精神,但还是奄奄一息,起不了榻。我父亲自然是悔不当初。”
可是再悔又如何,此等大事,岂能又半字透露?世事岂能两全?
周清华忍不住点评道:“其实,还是那位冯氏夫人不够信任崔国公。”她抿了口茶,想了想又说道,“不过也说不准。按你的说法,她当时本就是心神俱疲,孕期又是极为敏感动气的时候,她一听之下被吓到也是有的。”
崔成远笑了一声,不置可否,手指在石桌的案上轻轻的敲了敲,骨节处如同青玉一般的精雕细琢,他慢慢说道:“若是我,绝不会放心把怀孕的妻子放在家里,尤其是在有那么些隐患的时候。要么不出征,要么就带着妻子走。”
“呵呵,您想得真长远。”周清华利索的搁下杯子,拍了个马屁。心里面却顿觉崔成远这思想有些偏激,做他的妻子实在有点危险。什么叫带人走?战场那种地方是女人可以随便去的吗?
崔成远含笑应了周清华马屁,然后才慢悠悠的把今天埋好的炸弹挖出来:“东都好几封密报都表明:东都局势不稳,湘国方面则是蠢蠢欲动。所以,年初我就要去东都了。你我既然已经定了婚事,要么年初成婚之后你与我一起去东都,要么就只能等我回来再成婚。”
周清华实在没有特别高大上的情怀,她很是认真诚恳的看着崔成远:“你就安心去吧,我会在寒山寺给你求个平安符的。保佑你旗开得胜,平平安安。”
晚结婚就晚结婚,她又不是结婚狂。再说,就像是周涵华说的“世上又不是只有崔成远一个男人”。爱情诚可贵,自由价更高,若为生命故,两者皆可抛。最重要的是,周清华对崔成远还没有所谓的爱情呢,实在犯不着舍命陪君赴战场。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晚安,(*^__^*)
第92章 湘皇
“不行;”周涵华忽然站起身来;冷着脸和容启对视;“既然东都如你所说的那样局势危急;我们就更不能让清华跟着崔成远去那里。”
容启神色不变的按着周涵华的肩让她重新坐下来;用一种非常温柔并且坚定的力道:“别激动,放松些。”他安抚似的给她揉揉肩;温声道;“我知道你疼她;恨不得护着她一辈子;让她都无忧无虑,喜乐安康。只是;涵华;清华也长大了,她的事也该她自己做决定。”
“哈。。。。。。”周涵华抿着唇笑了笑,眼神在这一刻看上去含了一丝少见的冷怒,她轻轻地瞥了眼容启,似笑非笑,“那么,清华可有非去不可的理由?我倒觉得,清华年纪还小,倒不如让崔成远再等几年再成婚。”
容启叹了口气,他帮着周涵华揉了揉肩膀,然后也坐了下来:“涵华,别说气话。”他顿了顿,“崔成远的为人,你我都很清楚。说实话,他会寻我求那赐婚旨意,我都吃了一惊。但是这也正说明了他的用心。这般的妹婿,也算是难得,错过就可惜了。”
周涵华板着脸不理人,一脸冰雪几乎可以抖出冰粒子来。可容启却依着她坐在一边,一忽儿拉拉她的手指、一忽儿摸摸她的头发,像是小孩想要逗大人发笑一般的无事也要生非:“再说,以她的身份去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