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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
张副官始终不知道张启山和二月红在屋内商讨的事情是什么,或许就如陈皮所说那般是特别重要的事还得对自己人也保密,张副官选择相信他的佛爷。
“陈皮,家里来客人了是不是得给客人沏杯茶?”二月红没让陈皮坐下,而是唤他去给张启山和张副官倒茶,陈皮生性顽劣,二月红自是知道他不会安分在桌上给人好眼色,便早已在心中打好了一会支开他的主意。
二月红没想到的是他这徒弟泡茶的功夫还算不错,而张启山也是品尝过后夸了一手陈皮的泡茶技术,哪怕陈皮只是站在一旁听人言语便是给了个白眼,张启山当然不会在意陈皮。
“刚才师傅和佛爷在聊什么?”见桌上气氛和谐,一旁的张副官也跟着张启山行为举止得体得当,陈皮觉得人模狗样,不就是个臭跟班的么?陈皮便按捺不住问了二月红刚才商讨的问题,他也好奇。
“跟你有什么关系,今天的功是不是还没有练?”陈皮口快,也不会看气氛,结局自然是给二月红给赶出来了。
坐在一旁的张副官见此状有些得意的看向准备回头出门的陈皮,将手中的茶一饮而尽,又看向二月红。
“二爷家的茶叶真是好。”
“张副官过奖了,不过是朋友送的礼物罢了。”
准备回去的时候,张启山被齐铁嘴给先行叫走了,说是发现了个什么重要的事情让他回去看看,张启山便让张副官留下看看二月红还会有什么关照的让他传达。
二月红的院子里被精心打理过,深冬的天气让许多植物都已落了叶,光秃秃的树枝上是新长出来的嫩芽,一颗高大的树吸引了张副官的目光,黄色枯叶只剩一点点挂在枝头上,剩下的只是干枯的树果。
“这是梧桐,是一位故人赠予我,没想到它长得这么快。”
张副官被身后的声音拉回神绪,二月红抬着头望着那棵树,眼里是无尽的寂寞,寒冷的风吹起他脚边的披风下摆,张副官觉得二爷应该适合待在雪里。
“那位故人一定是二爷很重要的人吧?”
二月红把视线从树上移开,回头看着张副官笑着摇了摇头。
“只是个过客罢了。”
二月红把故人称之为过客,只是不愿意沉浸在故人死去的悲伤之中,他留下的梧桐也许就是最后一件礼物。
张副官看出了他的心思,便把话题转移到身后的海棠花上,他知道二月红喜欢海棠花,院子里栽满了海棠,他见过这些海棠开花的样子,满园红色,异常的美。
在一片被照料的非常好的海棠中他发现了一株栽在盆栽中的海棠,比起其他的海棠树和盆栽它少了那么些生机,树枝干枯而且整体比其他的盆栽要小许多,二月红看着张副官似乎是对这株海棠产生了疑问。
“这株海棠盆栽是我从后院的一棵海棠树上裁下来栽在盆栽里,想把它摆在窗台上,不过不知道为什么一直就开不了花。”
每年四月春季便是海棠盛开的时节,唯有这株盆栽每年都未曾来过花,二月红每日精心照看它也丝毫不见起色,于是便放弃了它摆在院子的角落。
“要不然二爷把它给我?”张副官不知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想法,决定回去照顾这棵看似已经枯死的植物,但他就是想看它开花,毫无理由的,二月红也惊讶于张副官的要求,但是他并没有拒绝。
“既然副官喜欢,就拿去吧。”
出红府的时候张副官是抱着一棵枯萎的盆栽出来的,在门口好巧不巧又遇到了陈皮,真是冤家路窄哪哪儿都能碰到看不顺眼的人,陈皮不怀好意的打量了翻张副官,一眼便认出他手中的盆栽就是师傅丢弃的盆栽,陈皮折好了刚出门买回来的糖油粑粑揣进兜里双手抱臂看着张副官。
“这是我师傅把不要的东西送给你啦?”
张副官当然明白这话什么意思,但是他并未理会陈皮一路往回赶,只留下被无视的陈皮在原地咂嘴。
这边张家齐铁嘴正和张启山讨论的正欢,原因是齐铁嘴说发现了陆建勋又将联合一些地方势力来长沙这片土地上作恶,而现在的陆建勋那些小把戏对张启山而言实在是撑不上高明,于是张启山便打着哈哈告诉齐铁嘴暂时不用太担心他自会做好防范。
齐铁嘴一边有些委屈的说着这不是担心佛爷之类的话,听到外边有些动静似乎是张副官回来了,而最近的张家也是迎来了难得的清净,除去巡逻时间他便可以去找张副官,齐铁嘴赶紧溜之大吉出门迎上张副官,他瞅着副官抱着一株盆栽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