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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是白雪第一次外出,我——”
“昊儿,最近你是越来越放肆了!一而再再而三的顶撞父母,在你眼里,我们长辈的话已经没有分量了,何欢谷的谷规你也可以视为无物了?!”
“你干嘛抬出谷规压孩子!昊儿,你去哪?要吃饭了!”随着苏秋妍的声音,房门“哄”的一声打开,欧阳擎昊从里面冲了出来,站在门口的白雪被他吓了一跳,他看了她两眼,没说什么,气哼哼的大步离开。
“义父,义母,我送午饭来了。”她颤颤的道了一声,提着食盒走了进去。
屋里,欧阳羽飞背着双手,背门而立,苏秋妍在桌前坐着,气氛压得白雪抬不起头,她默默的将盘碗摆在桌上,而后轻轻道:“义父、义母,摆好了,过、过半个时辰,我来收碗。”
欧阳羽飞转过身来,道:“怎么,你不和我们一道吃吗?”白雪道了句“我不饿”便向门外走去。就在她即将迈出门时,苏秋妍道:“白雪,你回来,我有件东西要给你。”闻言,她又回到房里。
苏秋妍走到梳妆台前,在拣妆盒里翻找了一阵,拿出一件物事,而后将它塞在了白雪手里。白雪低头看去,却见是个有些旧了的荷包,正在打量之际,只听苏秋妍道:“白雪,这五年来你一直都在谷内,于人情世故所知不多。江湖险恶,此次任务又十分危险,虽有两个师姐照顾,可义母还是放心不下。这是义母年轻时戴过的荷包,它曾跟着我走南闯北,里面的几道符咒还曾救过我的命,你就带去作个护身符吧。”
这几年来,苏秋妍虽对白雪一直冷面相待,可在她心中对这个女孩还是很为疼爱的,所这话事,她颇为动情,白雪心中一阵感动,双眼一红,险些掉下泪来。
“义母,我……”
“好了,白雪,快些回去收拾吧。”欧阳羽飞打断了她的愁绪。
回到房里的白雪,在紧张与兴奋的情绪左右下不知该如何收拾什么好了,拿起这个觉得不妥,拿起那个又觉得累赘。以至于她的包袱收拾了两个时辰还没收拾好,最后还是血兰来告诉她该带什么。
晚上,为了明早出行,她早早的便睡下了。睡到中夜,却被一阵敲门声惊醒。
谁这么晚了还来找她?
开了门却见是欧阳擎昊在门外站着。
“义兄?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休息?”
“我——谁不着,想见见你。不让我进去吗?“
带着三分疑惑,白雪将欧阳擎昊让进了房里,随即关上了门。
“找我有事吗?”在桌边坐定,她挑了挑灯芯,登时屋里亮了不少。
“白雪,你能不能不要再叫我义兄了?按理,你早该改口了。直呼我的名字吧。”虽然希望不大,他还是期待的看着她。
灯光闪烁的映着白雪的脸,忽明忽暗之下,她的表情不甚分明。
“……,义兄……”许久之后,为难的声音突出那不变的称呼。
“罢了,白雪,我是想对你说,这次你外出,我不能陪你了。白日里,我和爹娘的争执你也看见了。虽说有两个师姐照顾,可有些时候,只怕她们也帮不上你。你一定、一定要小心。”也许俗烂,但此刻他除了这个词外,再也想不出有建设性的词语。都说灯下美人比平日更胜三分,他现在算是明白这话的意思了。
昏黄的灯光下,白雪莹白的脸映射出柔和的光芒,显得有些的朦胧,满头的雪发散发着珍珠的色泽,低垂的眼睑、嫣红的唇为她平添了一道妩媚。
此刻的欧阳擎昊什么也想不起来了,只觉得脑子里烧得乱哄哄的。
真想,就此把这份美丽收归己有。他,非要再等两年吗?
“义兄?”没有听到下文,白雪抬头却意外的对上了双然满灰雾的眼眸,那双眼中写满的渴望让她的心惊惧起来。
“义……兄?义兄!”
“啊!太晚了,我回去了,你休息吧。”欧阳擎昊逃也似的离开了她的房间。
门外,他不解的抚了抚自己的心口,让他清醒过来的不是白雪的呼唤,而是那一闪即逝的如闪电般的袭向心脏的疼痛。
为什么……
隔日清晨,吃罢早饭,刘璃与血兰便来到了演武场旁的湖水边,却见白雪已经等在那里了。
“白雪,你来的真早啊。怎么,昨晚没睡好吗?”血兰关心的问道。
白雪双眼微微泛红,面容有些憔悴。事实上,昨夜从欧阳擎昊走后,她便再也没有睡着,时刻盼着天快些亮。潜意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