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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多谢陛下了。”凌寒曦陪他起身,送他至宴宾厅之外。顾延风自在殿下侍立,相随离开,临去之时又回首看了看凌寒曦,眼中的轻嘲淡若无存,凌寒曦自也毫无所觉的模样。目送他们离开后,他转身返回殿中,眉间略带了些沉吟之色,眼波流转,一抹恍然之色浮于眼中,淡淡的勾起了一些笑意。
回到席上,他继续与雍使们慢慢推盏交谈,只是双方形容倒比刚刚更为冷淡了些。雍使中并不乏花殒之夜的女子们的仰慕者,在雍国的口传耳闻之中,这位七皇子殿下已经是花殒之夜的罪魁祸首,现在没了燕帝在他的身边,自然也没有什么好脸色给他看。凌寒曦也不在意,在言谈间他已丝毫不把自己当成雍国的七皇子,与他们划清界线之意表明的一清二楚。这场送别之宴断也说不上是宾主尽欢,只是雍使们毕竟还不敢出言得罪于他,一是燕帝现在十分宠爱他的消息这两日已传遍宫廷内外,他们多少也担心这位七殿下倒戈一击,有事没事吹吹枕头风,便让雍国吃不了兜着走了,毕竟七殿下与皇室的关系有多冷淡,这些宫廷贵人们是无人不知的。二则便是五殿下的缘故了,这两日五殿下的脾气甚为古怪,若有人在他面前提到新婚的夫妇有多么恩爱的话题,他二话不说便是一顿火气招呼过来,已经有人暗暗传说五殿下迷上了这位燕国女皇,心中暗自嫉妒呢。他们也怕现在和七皇子挑起了战火,五殿下一时不管不顾地吵将起来,泄露了身份就十分的不妙了。所以且保持着脸面上的客气,只求捱到时候差不多便各自散去罢了。
倒是燕国伴坐的礼官觉得席间的气氛太过生冷,便唤了女乐与歌舞进来,图一个热闹,渐渐地席间的气氛活络了起来,酒至酣时,燕雍两国的人物已经混坐一处,各自三五成伴的评论起歌舞的好坏,勾肩搭背很是亲密。而凌寒曦慢慢把盏轻啜浑似毫不在意的样子,凌清曙却目光愈发的热切,直盯着他不放。凌寒曦却似并不在意,从席上起身,走至靠水的廊下,倚栏坐下,淡笑着看席中诸人的各种情态,俨然是飘然出世的模样。凌清曙自然明白他的意思,他即要避开嫌疑不愿与自己私会相谈,但也不想自己和他在席间真正的闹将起来,所以仅稍离了人群,不过是给自己一个说话的机会罢了。只是即便明知他冷淡自私至此,心下却恨不起来,少不得依着他的意思,端着酒杯站在了他的身侧。
凌寒曦懒懒倦倦地倚在栏上,并不看他,虽说也并未做什么事情,身子却有些吃力不过的感觉,此刻他并没有什么心情理会这好战成性的家伙又在想些什么有的没的,心思全飘到那召去了殷桐语的辉盈上皇身上,那顾延风临去那淡嘲的表情似乎预示着他们掌握了足以挑拨他们关系的东西,呵,是什么呢?大概是花殒之事吧,这件事倒是自己处置的草率了,可惜自己操之过急,固然得到了希望得到的情报,却送了那些女子的性命,若留着这些女子的性命在,现在倒是一股暗助,雍国那边也不似现在这般的全无指望,而且因此事自己的名声也多少受了牵累,事情反而棘手了些。只是也不必太过在意,此时若他们意见一致,信了那捕风捉影的传闻,自然难办,可是殷桐语因了他们自己的矛盾,虽对自己不免怀疑,但也绝不会在那辉盈上皇面前露了出来,必会逼着他们拿出证据或证人才是,那却是不用担心的。眼下的当务之急却是怎样让殷桐语开释了对自己为人的怀疑,只要殷桐语信了自己,那时再加之他们拿不出证据,自会自食苦果。
要怎么得到殷桐语的信任,这事倒需要好好的谋划一下。虽然他很喜欢自己,但他的心性异常的单纯光明,得知了花殒之事后必然会对这种狠辣阴诡的行为产生厌恶的情绪,这种单纯的家伙一旦对人产生恶感却是十分难以改变的,他一定会产生一系列‘疑邻为盗’的恶性联想,自己的任何做法都会引来不必要的猜疑和反感,唉,如果变成这种结果就有点头疼呢。
对了,还有一件事……那件事正好可以在这个时候用呢!
凌寒曦眼睛一亮,唇角慢慢勾出一抹轻松的笑意。
“我要灭了燕国!”冷渗渗的声音从他身边传来。
凌寒曦却眉头也没有皱一下,只淡淡看了凌清曙一眼,并未答话。
“这样你总该满意了吧!只要我灭了燕国,你便可以随我回雍国了吧!”凌清曙口气中透着一股赌气一般的烦燥。
凌寒曦轻啜了一口杯中的美酒,淡淡地开口道:“你做不到的。”
不等凌清曙反驳,他接着说道:“雍帝没有能力支配国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