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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国公主这才真真看在眼内,心底莫名的起了一丝震慑来。
这时,远远传来内监尖利的声音“圣旨到——”
作者有话要说:求评。。人生真是寂寞如雪啊。。。。张凤起叫裹儿,大家都知道原型是谁了。是的是的,就是她。我不满她的结局,又不想写歪历史,只好架空了。
☆、表心迹
白日里,如楚馆这样的勾栏院,其实安静的很,卖笑和买笑的都还在休养生息。
当然,也不乏少数白日宣淫者。楚馆到底是长安城里排的上号的,自不会拒绝来客,何况来人不仅是大金主,还是老主顾。
老鸨一看来者是文延乐,笑得油腻腻的,扭着腰迎了上去,将他的老相好云锦安排了来。
圣旨来的突然,若不是文延乐早已屏退左右,也不至内监进来时,他还在和云锦交盏共饮,气氛一派旖旎。
虽然文延乐一派淡定,但楚馆众姬已经吓白面色,皆惶惶跪下。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兹闻太子张沅之女奉贤公主贤淑大方、温良敦厚、品貌出众,朕躬闻之甚悦。今魏王世子文延乐年已弱冠,适婚娶之时,当择贤女与配。值奉贤公主待宇闺中,与魏王世子堪称天设地造,为成佳人之美,特将汝尚奉贤公主为驸马。一切礼仪,交由礼部与钦天监监正共同操办,择良辰完婚。
布告中外,咸使闻之。
钦此 ”
待内监说了三次“请世子接旨”后,文延乐才回过神来。
内监并不见怪,脸上挂着十分的笑:“恭喜世子!奉贤公主乃太子殿下唯一爱女,世子得尚奉贤公主,他日更将贵不可言。”
文延乐打发走内监后,也起身欲走,近侍上前低问:“世子,不等徐大人了么?”
“这等关头,他可不见得有功夫来见我。”文延乐撇撇嘴,此时出了这样微妙的赐婚,他自然能猜想宫里是个什么情形。
虽然文延乐猜测徐达是没工夫见他,但轿子行至小巷,还是有人拦住,自称徐家下人。他一身练家子打扮,也不含糊,亮出一枚拱卫司令牌。
文延乐随意看了一眼,并不担心有人敢冒拱卫司之名。
只因拱卫司作为女帝的侍卫机构,掌管刑狱,且赋予暗中巡察缉捕之权,下设镇抚司,从事侦察、逮捕、审问等职。于百官臣民,处于暗中的拱卫司比之刑部更为凶险。
文延乐向他一点头,又笑了一下。
来人却眼皮也不抬,只说了一句:“我家大人转告世子,汤臣已服刑就死,世子可得安枕。”
待这人离去,近侍忍不住轻问道:“素问徐大人唯好女色,但多次拒绝世子所送绝色不说,如今却如此干脆的为世子除了心头一患,何故?”
文延乐沉默了片刻,然后方道:“时也。”
圣旨几乎是同时传到张凤起的手里。
不过,她的这道圣旨还多了点内容,先是册封为公主,然后才是赐婚。
这圣旨一下,女帝册封张沅为太子的旨意也即时昭告天下。
沅陵王府一片欢腾。
薛承义听到这消息的时候,正在小院的雪地里练剑。他的剑术并不高明,又存了发泄的意思,剑道就乱的很,雪地里一片狼藉。
薛承义闻言不敢置信,那一声都发了颤:“赐婚?”却等不及小厮的下文,竟然就丢了剑朝正屋里冲去。他和张凤起住在一处,不过是一正一侧,他寻过去也极快。
“薛公子稍等,郡主正在沐浴……”说完,女婢又打嘴,忙道:“错了,哪里还是什么郡主,现在应该是奉贤公主了!”
说时,婢女已经是满面的笑,但薛承义却是笑不出来,只呐呐道:“沐浴?”
“是呢,迟些公主要赴宴,镇国公主今晚准备了酒筵,恭贺公主赐婚之喜。”
婢女回道,但见他一副恍惚的样子,有些明白过来。是了,公主马上有了驸马,这薛公子岂不处境微妙?但马上她又收起这分同情,摇摇头想,公主又不是寻常贵女,便是有了驸马,他也没有什么可微妙的。
薛承义不懂旁人如何腹诽,正如他也不很懂自己为什么要急着寻来。虽然他也明白,他没有什么资格来说些什么。向来不在张凤起面前多言多语,可是有一句话憋在心里,他思来想去的,感觉自己还是应该说出来。哪怕得不到回应。
张凤起浴后换了身柔软的白布中衣,因要盛装赴宴,所以领扣衣结俨然,腰封也束得一丝不苟,仅露出手指搁在引枕上。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