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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什么事儿这么不开心啊?”她微笑地看着我。
“唉……”我叹了口气,捏了捏她的手。男人在六神无主时,也相当脆弱。
“爷每天都心事重重的……”她的手划过我的头发,轻轻地揉按着我的面颊。
“爷压力很大。却从不跟人家说……”她贴着我的耳边,柔柔地说。
徐琳的按摩,手法相当到位,很舒服。
“也没有什么事儿,就是现在要订飞莫斯科的货舱,但资金差很多。”我还是比较愿意和她谈一些业务的事情,因为现在公司仅有我的业务利润勉强维持着公司的运转,她也相当于我的左右手了。
“是包机包税么?”她边揉按着边问,吐气芬芳,一双素手慢慢地移向我的胸膛。丰满坚挺的乳房也不时磨蹭到我的肩膀。
“嗯,你也知道?”我诧异地问。
“是啊,我前几天知道这件事情,但是费用不低,我知道公司的运营状况,所以就没跟你说。”
“那你觉得应该订舱位么?”我侧过身,看着她。
“事情都由爷做主,我只是按爷的吩咐去做啊!”她娇笑着说。
“别闹了,说真的。”我定睛看着她。
“嗯,当然值得订哦。”她莞尔一笑,继续按摩着我的胳膊。
“要是订舱,80万现在还差30万呢!”我愁眉紧锁。
“嗯,跟我估计的差不多。”她停了下来,沉思了一下:“天兴公司和远泰企业那边各有一笔运费未结,加起来可能有个10万块钱,我催一下,争取下周就能结来。”
“下周?后天中午前就要交钱了!”我叹了口气。
“啊?这么急?”徐琳杏眼圆睁。
她低头想了一下:“实在不行,我豁出去了,下午就上门去找天兴和远泰的老总要钱,上回他们走韩国一批货咱们都免费给他们加了好几种保险,他们倒是欠咱们人情呢。”
刚说完,她又秀眉紧蹙,跺着脚说:“哎呀……十万要回来也不够啊,还差好远呢。”
我看着她,笑了。
我承认,我很喜欢徐琳,甚至很稀罕她。这不仅仅是因为她*诱人,也不是因为她会伺候人,而是因为她有一种为事业而献身的精神,并且她能把事业、感情、性、自由这四者处理的相当无缝!恐怕在这世上,我很难再找到这样的伙伴了。
第二天下班之前,徐琳从客户那里带回来两张支票共15万,会计很快就把支票入了账。
“现在还差15万……”我看着徐琳。
“哦,那赶紧再想办法啊!”她说。
“嗯,我在想。”我低头沉思。
她忽然用手狠狠地拧了一下我的耳朵。
“啊?你干什么?”我捂着被拧红的耳朵,瞪着她。
“方总!你一点都不知道心疼员工,今天我出去要钱,从早到晚,陪着两个好色的家伙,脸都笑僵了,你都不表扬人家一下?!”
哦,这丫头邀功呢。
“感谢你为公司做出的贡献!本公司首长准备亲切接见你,并与你共进晚餐!”我大笑。
“哼……谁稀罕。”她扭过头去。
揭开冷战序幕的美国总统杜鲁门,他对美国最大的贡献有两个:第一是用原子弹威慑和美元外交,给美国网罗了世界上很多地处战略要塞的国家作为盟友,这就是“胡萝卜加大棒”;第二,他往返奔赴于大西洋上空,在欧洲事务上有力地牵制了斯大林,使当时极其强大的共产主义阵营只扩展到了中欧,为美国的欧洲利益作出了有力的保障。他曾经这么言简意赅地分析“领导”的能力——领导是具有这种能力的人:让人去做不愿做的事,并喜欢做。
我知道女人不愿去接触她所讨厌的男人,但是为了她所喜爱的,她可以放弃原来的自己,渐渐适应一个全新的自己。
那就是,做一名美少女战士。
第22节 破釜沉舟
离交钱还剩不到24小时了,我让会计最终盘点了一下,加上徐琳带回来的15万支票,和公司账上流动现金50万,然后我把自己储蓄卡上最后的2万块钱划拉出来,还差整整13万。
时间紧迫,万不得已我拨通了父母的电话。
可是,我在电话里支支吾吾半天没有说清楚自己的意图,实在难以启齿啊。
爸爸最后还是听出来我有事儿要说:“向向,你是不是遇到什么困难了?”
“啊……也没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