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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从英国回来两天,虽然是第一次跟陈远见面。可在英国的时候,就常听国内的兄弟时不时的讲述陈远的事迹,以及他和自己敬爱的先生之间地关系,杨宏没想到陈远会认识自己。忙跟在陈远身后。来到酒吧大厅。
由于杨泊需要在地下神秘避难所静养,整个青蝠酒吧被武装成一个坚固的堡垒。茶色玻璃窗已经全部换上深色防弹玻璃,大厅里面架起十数挺重机枪,全部都瞄准着门口和窗子,酒吧内外一队队巡逻的西装大汉,七八处明暗哨,加上酒吧内新安装的红外线预警机制,构成了一个近乎完美的防御体系。“陈先生,有事您说话?”杨宏对这位在不到两年时间,便在象州取得奇迹般成绩的年轻人,心中只有敬佩,说话的语气也是十分尊敬。
“等下你马上派人出去散发消息,就说下面那死老鬼快不行了,看看能不能引出幕后黑手。”陈远小声的吩咐道。
杨宏是个聪明人,一听这话便明白陈远的用意,轻轻点点头,朝陈远微鞠个躬,立刻朝酒吧外走去。
第二天清晨,陈远便到机场把刚运到的云承晚地遗体用灵车运回了象州市殡仪馆,待云承晚的遗体经过洗脸、修面、理发、化装、擦身、更衣后,时间以过早上八点,两名殡仪馆的工作人员小心翼翼的把云承晚地遗体放入冰棺,用小车推到已经装饰好地,500平米的宽大灵堂。
陈远站在灵堂里,注视着正被工作人员挂上去地云承晚的遗像,心中默然。想到当时危急的情形,如果当时自己出手轻一些,也许云承晚就不会死在自己手上。一路看中文网如果自己早一些发现云承晚被人控制,并将他打昏,那他就不会死。如果……
“唉!”陈远轻叹口气。其实他很明白,这世界上没有那么多如果,事情既然已经发生,只有想办法补救,那怕是让死者在天之灵能够瞑目。想到这,陈远脑中自然浮现起一张另他仇恨的面孔,那就是魑魅魍魉纹暗戒主人杜神。
“云承晚,想必你会恨我让你这样丢人的死去,可你也清楚当时的情况,而且那时的你也不算是你,我知道你也好恨,你放心,我一定会让那家伙付出代价的。”陈远说话的声音很低,在场准备的工作人员只是见到他的嘴在动,可他们却都感觉到从陈远,从这名大佬身上所散发出来的冰冷的气息,让这些常年接触死人。对所谓地阴冷毫无感觉,却都觉得此时的陈远,比那些死去的人,更让他们觉得恐惧,一个个小心再小心的做事,生怕惊扰了灵堂正中站立着的陈远,生怕自己也会变成跟死人一样的物体。
早晨九点,灵堂准时对悼念者开放。不到十分钟,灵堂中已经摆满了象州黑白两道送来的花圈。前来哀悼的人有省市地区大半个领导班子,加上黑道上大大小小帮派地大哥,还有各大企业的一把手,公司总裁等等。加上云承晚生前的好友,跟杨泊和陈远的一众下属。整个象州的官场、黑道、商界的知名人士通通到场。由于到场人数太多,陈远不得不派出手下精锐近卫队跟现场警察一起维持秩序。在场外还配备了救护车,以防止意外发生。
追悼会现场没有举行念追悼词,请市领导发言等环节,只因为杨泊到场后说的那句话:“你们来看他最后一眼,送送他就好了。别再打扰他了。”
由于前来悼念地黑帮人员众多,排队等候进入灵堂的队伍已经延伸了五六百米,很多人都被堵在大门外,黑帮的兄弟们都想最后再看一眼这位杨泊集团的元老,他们口中的大哥,这让现场维持秩序地警察和陈远的手下都高度紧张,殡仪馆的工作人员不停的用扩音器高喊道:“大家不要挤。一定能够进去,谢谢大家的配合。”对于这些工作人员来说,今天这种情景也是第一次见到,在以前,就算是市级的老领导去世,也没有那么多人前来凭吊,而且规格之高,来的人身份级别,在黑白商三道上都是跺一脚,震一震地人物。今天的经历,也够他们自豪一辈子了。
警察和近卫队队员们都尽力维持现场的秩序,但是在上午十一点左右还是发生了大范围的骚动,上万名各势力的人员一起挤向灵堂方向。这让警察和近卫队们挽成人墙奋力阻挡人群。并高声呼喊人群后退。一直到陈远闻讯从灵堂里走出来,瞧到现场混乱的情景。气得他毫无顾及的发出体内狂暴冰冷的杀气,再加上他那冷冷的语气:“妈的,你们谁在闹事,别怪我事后不客气。”刹那间整个现场安静无比,陈远血腥地手段,在象州黑道那是出了名的,谁敢不要命的往枪口上撞。其他那些官商两界的人,虽然有许多人不认识陈远,但是见到身边混黑道地人都乖乖停下手脚,排起队来,这帮家伙可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