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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唱的是《月亮代表我的心》好不好?!”
我实在有些忍无可忍地提醒他。
“啊?我刚才唱的是《月亮代表我的心》吗?”
这位大白脸被我的话吓到,伸手从怀里掏出歌词本来,“稀里哗啦”地一通乱翻。
我站在他的面前彻底石化……
这算什么表白啊?算搞笑剧还差不多!
这个冯靖,就算来了古代,也和在光驰里一样,让我又气又晕又好笑!
“好了,你在这里慢慢找歌词,我先回房间了。拜托你以后不要再玩这种把戏,我就算不被你吓死,也被你恶心得要把昨天晚饭都吐出来了!”我无力地摇摇头,绝望地瞄了一眼他那双露在白粉中间的眼睛。
虽然这位马文才兄一向很胖,但是说实话,他的眼睛却长得非常漂亮。眼窝有些微微的凹陷,眸子则像是刚用水洗过的葡萄般又黑又动人。
只可惜这双眼睛长错了地方,要是换一个主人的话,也许早已经吸引了一大批花痴女生了。
“喂,英台,你别走嘛!”马兄伸手抓住我的胳膊,“你生气了?是不是你不喜欢这种方式?那我下次换一种……月下求婚?当众表白?或者你喜欢粗犷豪迈型的不?干脆我们一起私……”
“闭嘴!闭嘴啦!”我彻底被他打败了,“我求你了,老大!请你以后不要再这样缠着我了,好不好?我早就说过了,我对你没感觉的,你就不要再为我费心啦!就算到了古代,我也从没想过和你在一起,我现在的心里想的只有一件事……”
“什么事?”马文才好像抓到了救命稻草般对着我直眨眼睛。
“对诗。”
“对湿?”
哈,果然我们是一起从光驰学院来的,做出相同的反应也就情有可原了。
“是对诗会,是‘诗’啊,是古诗!不是对‘湿’,更不是对‘斯’!”我无力地翻了翻白眼。
“七日之后有对诗会,刚才我和一个人打了赌,要在对诗会上一较高下。所以现在请你放过我,让我好好想想该怎么对付这个诗会吧!已经很晚了,请问老大,我可以回去睡了吗?”
马兄愣住了,我趁机挣脱他的手,撒开脚丫子就朝卧室的方向猛跑。
此时不溜,更待何时?!
要是等到马兄回过神来,我今天晚上就别想回房去睡觉啦!
“英台!我可以帮你啊!”
三秒钟之后,远远地从我的身后传来胖胖马兄的呼声。
他帮我?
罢了,只要他不给我添乱,我就已经要高颂“阿弥陀佛”了
微风徐徐拂过,摇曳的竹叶发出好听的“沙沙”声。
一群人坐在竹林下摇头晃脑,拖着长长的“湿”音:“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
我趴在矮桌上,满脑袋的“之乎者也”,一个恍神,不禁脱口而出:“有觉不睡,不亦傻乎?啊——”
刚说完,一个大大的哈欠就从我的嘴里冒了出来。
昨天晚上被那个马文才兄折腾到半夜,回去后却怎么也睡不着。再加上正为那个对诗会的事情烦恼着,我几乎在床上烙了一夜的烧饼,直到天蒙蒙亮时才迷迷糊糊地睡着。
结果,就出现了今天课堂上的情形了。
在具有催眠作用的读书声中,我哈欠连天,上眼皮和下眼睑一次又一次地粘在了一起。
我闭着眼睛跟他们念叨着,脑袋一点一点地向课桌无限接近,一丝口水正顺着我的嘴角缓缓流下……
“祝……英台!”
突然,一个人一掌劈上了我的课桌,把我吓得“咚”的一声撞到桌角上。
“啊,好痛!”
我捂着自己的额头惨叫一声。
“你还敢叫痛?!”白胡须老师的脸孔猛然放大在我的面前,少了两根胡须的嘴角气呼呼地抽搐着,“池塘你不好好清理,上课你又在这里打瞌睡!你怎能如此顽劣,孺子不可教也!”
孺子?
我只听说过……
我瞪大自己因为熬夜而变得通红的眼睛,无辜地望向白胡须老师:“孺子……牛?!”
“啊……哈哈哈——”
我的话音未落,身后一群没心没肺的同学早已经笑得东倒西歪了。
白胡须老师气得胡子眉毛全都快要飞起来了,一双因气愤而圆睁的大眼睛里布满了血丝。
我猜想,他现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