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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大人府第如此之大,难道容不下一个德妙?”
“明白了。”丁谓点了点头。“你想借本府暂时栖身,毫无问题!我这就命人给你洒扫净室,你安心住着吧。”说罢喊来婢女,命她们把后院一间幽静的居室打扫干净,为刘德妙安排被褥。
夜深了,丁谓独自躺在榻上,还在考虑如何运筹当前局面。据他了解到的情况,寇准也正在紧锣密鼓地聚拢人才,看来这一回真的是山雨欲来了。寇准既然与刘采苹势不两立,现在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刘采苹身上,而且一定要让她明白:只有自己有能力与她内外呼应,抗衡寇准,别人不可能有这样的智术和魄力!她如果不把相位给自己,那就很有可能让寇准得势,到那时我丁谓完蛋,你刘采苹也绝不会有好下场!
谁能帮着说动刘采苹呢?钱惟演?他怎么会甘心为自己做说客!杨崇勋?他不是说了嘛,他还一肚子委屈呢!张耆?没交情!刘美?更没交情。曹利用?他在刘采苹面前还没有这么大面子!唉!脑汁都快绞尽了,办法还是没想出来。
“咚咚咚咚”,几声很轻的敲门声。
“谁?”
“大人把门打开,是小女子。”门外传来刘德妙不高的声音。
丁谓坐起来怔了一下,他没料到刘德妙会有如此举动,刚才好不容易把欲火按下,刘德妙竟然打上门来!他嘴上想说让她回房,身体却不由自主地滑下了床榻,一步步来到门前,把闩拉开。大概是刘德妙在寂静中听到了拉闩的声音,门随即被推开,刘德妙依旧是那条仙裙,飘进屋里,回手把门关紧,背靠在门上。借着昏暗的烛光,一双媚眼痴痴地盯住丁谓。
“你,你这是为何?”
“丁大人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刚才小女子一再说是来谢大人的,可小女子既没带金银也没带玉帛,大人就不懂得小女子是以身来谢的?”刘德妙说话时神采飞动,这点神采,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魂消魄散。然而丁谓还是守住了魂魄,低声说道:
“我乃堂堂大国参政,岂可与仙姑苟合?你听我说,快快回去,不要毁了本官!”
刘德妙既无羞涩也无愠怒,坦然说道:
“丁大人何必把话说得那么难听?想我刘德妙如今也算是有道之女,岂能说成是苟合?大人放心,小女子不但不会把大人毁了,还会让大人永世福康,百忧立尽!”
“此话怎讲?”
“小女子学道这么多年,那房中之术也记得烂熟。大人也是读过道家仙书的人,难道不知采阴补阳乃彭祖寿康之秘诀?小女子念大人恩德,非但情愿以身相报,而且要让大人在小女身上纵情采炼,成其不老之身。丁大人久已抑郁,小女子一见便知。今日小女奉身相承,大人明日便知道什么叫神清气爽了!还有一件,小女刚才也已看出:丁大人现在有焦心劳神之事。只要大人如实告诉小女,小女一定能帮助大人化险为夷!”
“你说什么?你,你真会有如此神力?”丁谓听呆了,又惊又疑地看着刘德妙。
刘德妙粲然一笑,说道:“丁大人何必见疑?小女子今夜还大人一个神清气爽。明日之后,再还大人一个化险为夷。一会儿大人与我两唇相接时,就能体味到何为仙气了!”
夜深人静,又听见美人说出这番勾人心魄的话,丁谓就是铁打铜铸,也禁持不住了,他像个孩子一样被刘德妙扶到榻上,刘德妙先替丁谓宽解衣裳,随后褪去自己的衣裙,丁谓恍如真的进了仙境,轻轻抚了抚刘德妙细如凝脂的粉项,喃喃低语道:
“天下果真有善恶之报?”
刘德妙伸出玉臂,把丁谓的头勾住,闭上双眼说道:
“丁大人不可拘谨,只管肆意,小女今夜把采阴之术都交给你,明日大人阳春充溢,自会懂得小女何以非同凡俗!”
丁谓笨拙地亲吻刘德妙,果然嗅出她口中有股奇香,贴耳问道:“妙人儿,你真的不是凡人?为何口中有此仙气?”其实刘德妙只是在进门之前嚼了几口随身带来的楚茅。
这一夜难以尽述,直到鸡啼破晓,刘德妙才算把采阴之术全教完了。丁谓虽然稍觉疲倦,但浑身通泰确是事实。他把刘德妙紧紧搂在怀里,把自己想结交刘采苹、控制刘采苹、逼迫刘采苹把相位交给自己的想法统统讲了一遍。刘德妙很有把握地对丁谓说道:
“此事丁大人焦心劳神已非三日五日,所以玉皇大帝遣小女子专门前来,就是要帮助大人化险为夷!此事待小女子择日焚香祷拜,求问玉皇,必会遗我良策,丁大人放心就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