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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这是什么地方?&rdo;迟小多说。可达摇摇头,说:&ldo;我不知道,我只负责开车。&rdo;迟小多说:&ldo;你一定知道。&rdo;&ldo;不要问。&rdo;可达说,&ldo;知道了没好处,相信我。&rdo;迟小多的龙瞳里,看到门里发出的光就像彩色光风一样,温柔地散向天际,他把头探前点,朝上看。与此同时,蹲踞于巷顶大楼旁的黑影迅速缩回头去。&ldo;看到什么了?&rdo;可达问。迟小多摇摇头。项诚和周宛媛站在紧锁的后门前,试了试,纹丝不动,项诚躬身,沿着空调管几下爬上二楼,进了一间办公室里,身形矫健。周宛媛在门外等着,片刻后,后巷的门被打开,周宛媛便跟着进去,从包里掏出一个小手电,晃着照路。黑暗通道的尽头,另一扇门后亮着日光灯的光芒,有人在值班。远处传来隐隐约约的哭声,项诚停在半路,示意周宛媛上楼梯。两人上了二楼,二楼长廊的尽头,有一扇门,门顶上,荧光灯亮着三个大字:太平间。后巷,迟小多感觉附近阴风阵阵的,但车里却很正常,仿佛可达只是坐在驾驶座上,任何东西都无法侵入到车内。&ldo;我给遥控飞机加了个摄像头。&rdo;可达说,&ldo;现在可以航拍了。&rdo;&ldo;工作用吗?&rdo;迟小多问。&ldo;不,就平时玩玩。&rdo;可达答道,&ldo;我看你履历,以前在做建筑,辛苦吗?&rdo;&ldo;还行。&rdo;迟小多说,&ldo;经常加班,不知道目标在哪里,现在不做了,自由自在的。&rdo;可达说:&ldo;你俩打算在北京找工作不?&rdo;迟小多说:&ldo;等项诚考完试再说吧。&rdo;可达伸了个懒腰,说:&ldo;说实话我挺想去广州,广州东西好吃,你去过广州的玉兰巷子吗?听说那里有个能用画来转换灵境和现实的女孩,叫宜兰。资料已经发给你了,复习了吗?&rdo;&ldo;没有,暂时没空。&rdo;迟小多的记忆有点模糊,说,&ldo;你们可以内部调动吗?&rdo;&ldo;嗯。&rdo;可达说,&ldo;不想留在北京,外派也好,总部人际斗争太复杂。&rdo;&ldo;有喔。&rdo;迟小多没想到连驱魔师机构也有。&ldo;有机关的地方就有权力斗争。&rdo;可达答道,&ldo;到哪都一样,广州小机构,比上海深圳都好,平时也清闲。&rdo;迟小多觉得玉兰巷子这个词很熟悉,根据项诚口述,自己在闻离魂花粉前进去过,但里面什么情况,已经完全记不得了。他又问:&ldo;你怎么进的机关。&rdo;&ldo;家里关系。&rdo;可达说,&ldo;我爸爸殉职了,组织给我安排了份工作,比上不足比下有余,总不是个事,有时候也羡慕你们散人,游山玩水的,有意思得多。&rdo; 陷阱太平间里,项诚打着手电筒照冷冻柜。&ldo;验尸报告上没有详细查后背。&rdo;周宛媛在黑暗里说,&ldo;只查了脖子、脚踝、手腕等几个重点部位,排除他杀以后就备档了。&rdo;项诚沉默,周宛媛说:&ldo;你除了分析案情,平时都不说话的吗?&rdo;&ldo;嗯。&rdo;项诚出了一声。周宛媛:&ldo;我看你朝你徒弟倒是挺多话说的。&rdo;项诚对照手里的资料,找到其中的一个冰柜,拉开。&ldo;小多不是我徒弟。&rdo;项诚答道,拉开拉链,里面是张因跳楼而空了一半的脸,头颅撞碎,脑部残缺。&ldo;翻过来。&rdo;项诚说。周宛媛过来搭了把手,太平间里十分寒冷,他们协力把尸体翻转,项诚的手电筒照着尸体的肩部,上面有一个不太明显的爪印。两人对视一眼,项诚拉上拉链,把冰柜推了回去。&ldo;证实了你的猜测。&rdo;周宛媛说,&ldo;两种情况:一、能操控人心,二、能变大缩小。引诱a女时,叼走了她的笔,在玻璃顶棚在等候,a女爬出去捡笔,于是摔了下来。&rdo;项诚漫不经心地嗯了声,两人刚要出太平间时,突然听见冰柜里轻轻地&ldo;咚&rdo;了一声。项诚停下脚步,用手电筒往回照,落在冰柜抽屉外的名牌上。&ldo;热胀冷缩吧。&rdo;周宛媛说。&ldo;隔壁的。&rdo;项诚话音刚落,d的停尸格隔壁,又响起了&ldo;咚&rdo;的一声。两人站在安静的太平间里,面朝那具抽屉。项诚走上前去,一手握在抽屉把手上。就在那一瞬间,抽屉轰然巨响,伴随着滔天的黑气弹射出来!项诚被撞得倒飞出去,一只黑色的怪物将他扑倒在地,两人同时怒吼,周宛媛刚掏出一个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