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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诚吻迟小多的手,吻他的胸膛,吻他的唇,迟小多抱着他的脖颈,一刻也不想让他的唇离开。他感觉到自己被温柔地进入,交汇在一起的除了身体,仿佛还有灵魂。突然项诚停下动作,说:&ldo;等等。&rdo;迟小多:&ldo;啊?&rdo;接着项诚犹如打桩机一般开始啪啪啪地顶着他,迟小多完全未料会加快速度忍不住大叫,在节奏去到顶峰时,迟小多断断续续地射出液体来,满脸通红,快要晕眩了。项诚以一个长吻快速地结束,抽出来时扯来浴巾,裹在迟小多身上,起身穿上长裤。有人敲门,迟小多上前去开门,整理了下衬衣。&ldo;老师。&rdo;迟小多说。郑衾戴着墨镜,双手持拐杖拄在身前,慢条斯理地说:&ldo;老师要出去一趟,明天午课暂停。&rdo;&ldo;好的。&rdo;迟小多忙道:&ldo;您要去什么地方?我和您一起吗?&rdo;&ldo;没有必要。&rdo;郑衾答道:&ldo;还没到你露面的时候。&rdo;迟小多跟到门外,送走了郑衾,朝项诚说:&ldo;你听见脚步声了?&rdo;&ldo;不。&rdo;项诚说:&ldo;把窗子打开,老朋友来了。&rdo;迟小多开窗,可达一闪身进来。迟小多惊愕,可达风尘仆仆,帅气的左半边脸上擦伤了,满是血痕。 密室&ldo;陈真呢?&rdo;可达说。&ldo;你脸上怎么回事?&rdo;迟小多忙穿上衣服下床,可达长叹一声,说:&ldo;驱委里现在全是乔阎的人。&rdo;&ldo;你不该在这个时候来。&rdo;项诚说。&ldo;我去过陈真家。&rdo;可达答道:&ldo;陈朗的行动没有受到限制,封离和郎犬陪着他,回驱委一趟,有人突然出手袭击我,差点被车给碾了,脸上是擦伤。&rdo;迟小多把酒浇在可达脸上,可达痛得一哆嗦,示意来点酒。&ldo;我根据你提供的情报。&rdo;可达答道:&ldo;去内蒙古跑了一趟,所有的妖和草原狼都放出去了,没有找到陈真。&rdo;项诚沉默不语,靠在桌旁,迟小多看了项诚一眼,眼里带着疑问,项诚点头,说:&ldo;我让可达去找陈真的下落了。&rdo;&ldo;没有。&rdo;可达说:&ldo;找遍了可能的地点。&rdo;&ldo;那么他很可能还在这个宅子里。&rdo;项诚说。&ldo;把戒指给我,我去找找。&rdo;可达说。&ldo;太危险了!&rdo;迟小多说:&ldo;不要轻举妄动。&rdo;&ldo;我不知道谁是朋友,谁是敌人。&rdo;可达说:&ldo;轩何志和曹斌我都不敢相信。我怀疑出手袭击我的,就是曹斌。现在只有陈真和齐尉,我能确定是自己人。&rdo;项诚问:&ldo;齐尉呢?&rdo;&ldo;齐尉在驱委。&rdo;可达说:&ldo;他带着狄淑敏的命令来的,齐尉说,只要他一露面,郑衾就会过去摆平他了。齐尉代表狄淑敏,乔阎现在还不敢直接惹他们那一派。&rdo;迟小多明白了,今天他们是有预谋的,齐尉吸引郑衾的注意力,可达负责过来找人。&ldo;思归走了。&rdo;项诚答道:&ldo;连个侦察的东西都没有。&rdo;可达坐在椅子上,想了一会,说:&ldo;我用魂魄离体的方式去找人。&rdo;&ldo;外面有镇鬼符。&rdo;迟小多说:&ldo;你走出一步就会被发现。&rdo;这是一个没有风的夜晚,外面非常安静。迟小多示意两人不要说话,把回形针拗弯,附在一个插头上,说:&ldo;你的耳朵灵,可达,你注意听声音。&rdo;可达变幻为苍狼,一抖擞,竖起了耳朵。迟小多把插头朝插座上一按,外面一声轻响,插座爆出火星,整个庄园断电,房中一片黑暗。太好了!果然是老式的线路。外面响起交谈声,有人过来敲门,迟小多出去说:&ldo;怎么停电了?&rdo;陶然的声音答道:&ldo;跳闸了。小师弟等等。&rdo;接着是忙乱的脚步声。苍狼的耳朵动了动,侧过头倾听。&ldo;花园的方向。&rdo;苍狼答道。迟小多:&ldo;再听。&rdo;苍狼竖起耳朵,迟小多抽出插头,外头弟子恰好拉上电闸,灯亮了起来,又朝里头一按。啪一声又断了,这次短暂的交接中,远处传来一声不明显的电子声。苍狼说:&ldo;走廊尽头!&rdo;迟小多:&ldo;……&rdo;&ldo;书房?&rdo;项诚喃喃道。两次跳闸后,府内来电,恢复了正常,迟小多看了眼时间,十二点。&ldo;尽快。&rdo;迟小多说:&ldo;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