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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子,白子,你们兄弟真是人生如棋。”黑衣人沉思了下,朗润的声音再次传来,“百偷门门规第二条:非偷而得,弃如敝履。黑兄弟,不是偷到的,少了个中滋味啊。”
“大神啊,只要乃将小人顺走,小人就是肝脑涂地,不行,那神马太疼;那小人做牛做马,不行,太特么木人权;小人端茶倒水,也不行,太木身份,反正,小人都听大神的。大神就解救小人于危难、火海、马桶之中吧。”
黑衣人转转眼珠,笑道:“也好,既然你我都是太陆子民,自是该出手相助,听闻谨王爷有一盏七彩琉璃杯,每至晨夜交替,便华光大盛,世间罕见。到时望黑兄弟兄长美言几句,让在下一睹其风采便好。”
妹纸一通点头,“好说,好说,七彩的杯算神马,大神想要,百彩的碗,千彩的盆,万彩的锅,全都献您老脚边闪您老的眼。”
“那小兄弟,你辛苦了。”
妹纸听他答应,没注意到神窃子诡异的一笑,想下意识的回句‘为People服务’,便觉眼前黑影一闪,瞬间后劲剧痛,陷入昏迷前,妹纸苦逼的想骂句,‘乃特么的就不会点穴么,点穴,把姐砍晕干毛?’
神窃子扛起昏迷的悲催妹纸,脚尖轻点,身如闪电,转瞬在楚寿殿消失,只留下身后逐渐点亮的火把和渐聚的人影。
庄主妙计,妹纸‘卖身’
晨雾初晓,简亦丢下马鞭,将破损的两袖撕掉,一身染了朝雾湿气的白衣早已脏污,不顾银甲军搭箭瞄准的杀气,直闯南艺关。谨王爷飞身下马,一袭锦袍也微有凌乱,见简亦完全置生死于不顾的神情,既担忧又恼怒,却仍忍不住高喝:“休得放箭,伤十三郎者,杀无赦。”
“你是何人,因何擅闯南艺关?”一身材魁梧的银甲将领从阵队中站出,见简亦不为他的言语所动,拔出腰间佩剑,剑尖直指向他,“再往前一步,休怪本将军刀剑无眼。”
简亦黑如深潭的双眼直视他,神情淡然,脚步不停,直到剑尖擦着他的喉咙,鲜红的血珠沿着他优美白皙的颈间滚落,仍是坚定向前。
谨王爷惊呼:“戚将军,本王在此,岂由得你如此造次?还不把剑收回。”
戚将军拧眉,收回手中的长剑,虽然大将军手握兵权,可王爷毕竟是皇家人,还是不能完全开罪。他一抱拳,“请王爷恕罪,南艺关乃太陆边境要地,圣上有旨,非守将不可擅入,请王爷见谅海涵。”
“可有位黑衣少年被银甲军带回?”拼命赶路,简亦的嗓音于清润诱人中更多了份暗哑。
“黑衣少年?不曾得见。”戚将军眉心直跳,外出的银甲军并不多,只有那位让人头疼的武痴大将军,昨日带着一小队人去魔教总坛比试,如今那一小队的银甲军都已回营,只是大将军还不见踪影。
“邱恒在何处?”简亦见他眼神有丝闪烁,再结合路上谨王爷所言邱恒为人,已猜出几分。
“这……”戚将军为难,让他怎么说,说大将军丢下南艺关跑去和魔教打群架,至今未归,找死么。
“戚将军,还不从实招来。”谨王爷不忍简亦动怒,虽不愿找到黑子,却也只能出面威慑。
“禀王爷,邱大将军昨日带兵围剿魔教逆贼,为民除害,许是今日便可归还。”
“戚将军还真会为邱大将军辩言,邱恒武痴之名,天下人尽皆知,连皇兄都许给他特权,依本王之见,围剿是假,武斗是真。本王昨日清晨正在魔教总坛剿贼,只是听闻大将军的银甲军早已离开,你……”
“他真的没回来么?”一旁的简亦开口打断他们的对话,声音中透着煞然。
谨王爷听了心中一跳,只觉得简亦周身气流浮动,好似有什么要破茧而出。“十三郎……”
戚将军咬牙,顶着简亦给他那胸口的闷痛感,吃力的点头,“是,大将军未归。”
简亦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转身上马,掉头冲出。
戚将军呼出口气,不解一个如玉的美人为何会有如此的威压?
谨王爷面无表情的盯着他,缓缓开口:“戚将军最好提醒邱大将军,这南艺关守关之事说大便大,说小便小,若是有什么,就是皇兄也护不住他,万望他好自为之。”随后上马,随简亦而去。
戚将军摇头苦笑,“将军啊,你可什么时候回来?”
一个翻身,扑通掉地,妹纸激灵的爬起来,发现自己之前正睡在一张窗前的窄榻上。妹纸忍不住腹诽,你个小气到喝凉水的神窃子,介么小张榻给她睡,她不掉下来才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