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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心理防线被他夹杂着痛苦和渴望的急切全然扯断。
她抱着他,颤声轻道,“我爱你,真的爱,爱到不敢再爱的地步。”他刹时再也不动,全身每一寸线条都变得极其僵硬,任她双臂环抱着自己的腰身,整个人呆呆地全然失去反应,仿佛不相信耳中所听到的这些说话,又仿佛一颗心在石化了一千八百年后,终于还是等来了她亲口说出这一句,无边往事一幕幕历历在目,此时此刻的他心底毫无欢欣,惟只觉大悲大恸。
她伏在他胸前,因强抑心间直冲眼眶的酸涩而沙了嗓音。
“不管过去多少年,不管遇见什么人,不管经历多少事,不管我身在何方……我爱你,从来,从来没有变过。”他几不可察地抬了抬肩,将她感觉到他动作而想抬起的头压回自己的胸膛,他的手臂终于环上了她的背后,把她紧紧箍在怀内,力气之大似渴望就这样把她勒死了让这一刻定格成永恒,永别过去。
夜色静谧,不远处传来一两声虫鸣,然后是风过树梢的微沙之音。
她悄然止住了微渗的泪,隔着一层衬衣她手掌下紧贴着的他的肌理,也慢慢恢复成了韧软。
他终于开口,说话很轻很轻,“为什么现在才来?为什么现在才说?”拂在耳际的气息,轻到她需要确认,“什么?”“为什么让我等了那么多年?”“我——”脸庞被他热烫的颊线擦过,他堵住她的嘴将她压向车门。
后腰被车把猛磕得生痛,她试图把他推开一点,这轻微的抵触动作却如导火线一样使他的情绪在瞬间爆发,他全身线条再度僵硬,掣住她的手几近发狂地卷咬她的唇舌,凶猛到令她无法呼吸,下一秒臀后传来接触到金属的冰凉,那种冰凉感迅速传递到她被外力强硬抬高的大腿。
刹时她的紧窒被逼张到最大容限,他一寸寸无情地推入直至把她完全涨满,她咬紧牙关,掂高着地的脚尖尝试舒缓不够潮润的难受充塞感,而他忽然抽动,刚硬牵扯她紧绞着他的内壁引发尖锐撕痛,她全身每一个毛孔都因此而紧缩,忍不住叫了出声,“弦……会痛。”“你有我痛么?”伤心到了极点的反问让她几乎澘然泪下,她被勒抱得喘不过气,只在耳际听到他恨极的轻轻悲鸣,“为什么狠心到连一个电话都没有?”“南弦……”她痛得苦叫,耳朵中收进他的说话,意识却被他的抽扯撕得全然涣散,无力地攀住他的肩颈,她强忍得额上渗出了汗,“别再动……”他在激喘中停下所有动作,“第三件事。”“什……么?” “你许诺我的三件事,现在,第三件。”“哎……你……你说。”“这一生,不许有别的男人。”她一怔,别的男人?他已然动作,“快答应!”“你……”他猛然加剧,毫无耐心,“别废话。”她的思维被震得无法集中,虽不再扯痛却因他过快的速度而仍难消受,理智散失的她睁不开眼,徒留的反应是顺承他心意,“哎……好……”唇边弯出绝美的浅浅微笑,他终于缓下节奏,嗓音轻如夜魅,“吾爱,这一次,我会好好宠你……”
第十四章 遗情,恨弃(3)
近来各大报皆争相报道,对于之前温暖事件淡不回应的占南弦,在薄一心和潘维宁传出绯闻后,在出席某个宴会于入场前被记者拦下时,一反常态地面对摄像回答了问题,高调表明自己的态度是绝对信任薄一心。
由此众皆揣测,占南弦是否因此事而非常不悦。
这日下午,浅宇六十六楼总裁办公室里,高访和管惕刚从益众回来。
“事情办得怎么样?”占南弦问。
管惕嘿嘿笑道,“高访很委婉地转达了你的意思,如果潘家无法就此事给出一个让你满意的答复,你会不惜任何代价象打击代中那样摆平他们。”此话一出,当时会议室里在座的潘家大老们无不脸色微变,业内有眼所见,占南弦在短短几个月内,就把已经富过三代的代中玩得一蹶不振面目全非,已到了很难翻身的地步。
占南弦勾了勾唇,“高访,我们幕后所控益众的股额已经达到多少?”高访笑,“要是让各大基金联手抛盘,足够把益众股价打下去百分之四十。”
管惕惊道,“真狠,基金这样异动,肯定会引起大户和散户们的恐慌而跟风出仓,到时益众想控制局面都很难。”“先出一部分,下午收市前把他们的股价打下百分之十,当作是警告,如果明天他们还没有明确的答复,就等着筹钱救市吧。”管惕假装抹抹冷汗,“高访,我发现一个真理,就是这个世界上谁都可以惹,但绝不能惹到占美男,否则一定死无全尸,你说潘维宁谁不好追,偏偏去追一心,唉,真想为他掬一把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