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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摇头,然后压低声音,跟唐平夏严正声明:“咱们自家人见见就好,非亲非故的人就算了。”
“哎,怎么讲话的!”唐平夏不满,“我跟小阿嫂已经约好的呀。”
“妈,我什么情况,你不是不知道。”边迹脸上阴云密布,语气严肃,很能吓人,“这种事,不管我见谁,都改不掉的。”
边迹说得隐晦,也不确定严岸阔听没听懂,不过目前也顾不上那些,先把局推掉是正经。
唐平夏仍然想劝:“你怎么还是倔,以前吃的苦头还不够吗?再说见见又有什么问题,难道妈妈会害你?”
边迹听着,觉得有些好笑。
“你知道吗,”边迹也不怕身边人听到,将自己落寞的语气和表情都展现得彻底,“刚刚你说的那个新闻,其实已经是两个月以前的事了。出事之后,就连大洋洲的朋友,都跑过来问我是否安全。”
唐平夏愣了愣,内疚又着急地说:“我这不是看你人还好好的……”
“嗯。我很好,就算不好自己也可以处理。”边迹再次重申,“那么,过年我也只想见你一个。如果不行,那干脆都不见了。”
“阿宝……别怪我了。”唐平夏忽然放软了语调,轻声用吴语喊着边迹的乳名,“要见的。”
这个名字至少得两年多没听过了,也就唐平夏偶尔会在电话里这样称呼他。边迹的心软了不少,叹口气说:“你航班号多少?”
“还没有买,你把排班发我吧,我坐你在的那个航班回国。”唐平夏见要求被答应,像少女时笑得那样甜。
边迹说:“稍等,我还在车上,一会给你发。”
挂了电话之后,边迹觉得过于疲惫,沉沉地呼吸着,又觉得喉咙瘙痒,轻轻咳了声,试图清嗓。
严岸阔听到后,敏锐地拿起一瓶矿泉水,递过去问:“需要水吗?”
“没事。”边迹摇头示意,“就是偶尔咳嗽。”
严岸阔反驳他的频率词:“你刚刚打一个电话,至少咳了三下。”
“……”边迹被戳穿也不觉得难为情,解释道,“咽喉炎,上次被浓烟呛完有点加重。”
“这么久还没好转?”
“老毛病了。”
严岸阔沉默一会后,不容分说地说:“前面掉头。”
边迹奇怪:“?”
“先去药店。”严岸阔说得坚决,仿佛在对自动驾驶系统下一个不容分说的指令,“掉头。”
“真不用,我去过了。”边迹坚持道,“医生开过药,都在家里。”
边迹已经经过要掉头的路线,并没有照做,稳稳地开着。严岸阔看着他,问:“那你吃了吗?”
“……没有。”边迹不太好意思地说。
严岸阔仍然平静地问:“为什么不遵医嘱。”
边迹面露难色:“太忙了,现在记性不比二十来岁,忙起来就容易忘。”
“既然知道身体不比那时候,还不注意?”严岸阔一直盯着司机的侧脸,以至于边迹开车都有点不自在,“我不信你们飞机上连喝口水的时间都挤不出来。”
边迹轻咳一声,苦笑着说:“主要是吃药不在检查单上,所以容易忘记。”
每趟航班起飞前都有《应急检查单》需要对照,飞了一万多次,即便单子找不到也能记住相应步骤,这属于熟能生巧。生病却不一样,大部分时候躺着熬一周就过去了,很少需要费力去对照,也没人教过他如何对照并不存在的检查单。
严岸阔在车上搜寻半天,终于找到一个笔记本,征求到边迹的同意后,从里面撕下一张纸,垫着本子,放在腿上写字。
边迹心无旁骛地开车,没看到他书写的内容。
严岸阔写完后将纸对齐折好,夹在食指和中指之间,“新《检查单》,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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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迹狐疑地看了一眼摆放的位置,正好交通指示恢复绿灯,便继续往前开。这一路不算畅通,赶上晚高峰,几百米的路足足开了十几分钟。边迹看起来很认真,一言不发地盯着前边一辆桑塔纳,嘴唇抿得紧紧。
严岸阔看在眼里,试探道:“心情不好吗?”
边迹侧头,勉强笑道:“没有。”
“抱歉。”严岸阔莫名开始道歉,“我说话不太有分寸。”
边迹倒不习惯他这样,奇怪道:“你道什么歉?”
“我们所的小姑娘说过,我严肃的时候很凶,讲什么话都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