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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森偷眼看了一眼方慧。她坐在那里冷冷地看着,涂着淡淡的紫色的嘴唇微微地上翘,毫不掩饰地流露着她对他们这种喝酒方式的反感与鄙视。
当她望向梅森时,她的心禁不住一凛!梅森正歪着脑袋微笑着,一副温文尔雅的样子,可她却从梅森的眼睛里看到了一种冷森森的东西。
“不要再喝了!”方慧倏地站起身来,快步走到洪总身边,近乎是抢夺似地从有些不知所措的洪总手里拿过酒杯来,目光就象冰锥似的盯着梅森说:“梅先生,今天我的老板不胜酒力啦,我替我的老板喝了!”说罢也不管梅森是否赞同与否便仰起头来一饮而尽。
方慧的横刀杀入使酒桌的情形发生了急剧变化,一下子倒使得梅森有些不知所措起来,有那么一瞬间梅森看着方慧直发呆。
“梅先生,咱们接着喝如何?您刚才已经喝了3杯酒,你要是觉得不公平,我可以补上!”方慧冷冷地说。
看不出来,这位方小姐还是一位舍命救主的侠女呢!方慧用两个指头擎着喝空了酒的高脚杯摇晃着,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真是一个令人心仪的女孩,就连生气时的样子也是那么可人。梅森看了一眼呆坐在椅子上死死地盯着酒杯发怔的洪经理,看得出来,此刻洪经理的心里和胃里一样难受。蓦然间,梅森感觉一种莫名其妙的沮丧翻涌上来:我这又是何必呢?
梅森意识到这场游戏必须停止了!
“我不行了,喝不动了,但我得感谢方小姐给了我一个台阶,再多喝一口我就要喷如泉涌了!”梅森双手抱拳冲着方慧笑着讨饶说。
梅森注意到方慧听了他这话,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
“那好,以后有机会再和梅记者小酌一番。”方慧说罢叫过来公司的几个小伙子,悄声吩咐把脚力已开始有些不支的洪总扶到盥洗室去。
“放开……我,我还……能喝!”洪经理的舌头尽管开始有些大了,还在顾及着自己的体面,但最后还是极不情愿地被几个小伙子连拉带架地拖去了盥洗室。
酒桌上的人渐渐地散去了,只剩下梅森和方慧在杯盘狼藉的桌上对坐着。梅森走也不是,坐也不是,觉得格外的别扭,气氛不免显得有些尴尬。
方慧为自己倒了半杯可口可乐饮料,轻轻地呷了一小口,然后用带着几分玩味的眼神看着梅森。
“方小姐,用不着拿这种眼神看我,你的老板今天这酒喝成这样不能怪我!我开始时已经礼让三分了!只是你的老板有些欺人太甚。虽然是财大气粗腰缠万贯的大老板,可也要懂得尊重别人,这算是给他的一个小小的教训!希望他能记住。”梅森吸了一口烟说。
“梅先生哪里是在忍让?简直就是欲擒故纵!”方慧撇了一下嘴说,“说说看,梅先生到底能喝多少白酒?是2斤还是3斤?”
“不知道!可能是家族遗传吧,我们家的男人好象天生就对酒精没反应,个个海量。”梅森嘻皮笑脸地说,“我爷爷他老人家喝了一辈子的酒,70岁时一大早还能像喝白开水似的喝一大碗地瓜烧酒,然后一手拎着镰刀一手拿着苞米面窝头照样下地干活。”
“梅先生是属什么的?”方慧抽冷子问了一句,
“什么?”梅森被问得莫名其妙,搞不明白酒量与属相有什么关联。
“梅先生的属相啊。”方慧又重复了一遍。
“属牛的,怎么的?”梅森被问得直发愣。
“属牛的?梅先生可不像是食草动物,我看倒应该是属狼的!”方慧的语气充满尖刻。
“方小姐真是抬举我了!你知道吗?狼是我尊敬的动物。但我最崇拜的动物却是猎豹。”
“嗯,猎豹的确是美丽的动物。”方慧颌首道,“而且猎豹的生存方式是非常大气的。”
“大气?怎么讲?”梅森饶有兴趣地问。看来方小姐对动物颇有研究。
“我所说的大气是指猎豹行为方式的公然性,猎豹对自己的猎杀举动毫无掩饰,从来都是公然站在地那里搜寻目标,然后锁定,接着就是极速追击。”方慧道,“但梅先生的攻击性却和所崇拜的猎豹有着天壤之别,因为梅先生的行为是含蓄的或者说是虚伪的。”
“方小姐应该对我公平一些,今天我也是受害者。” 梅森听出了方慧的弦外之音。
“梅先生都要把我的老板灌到桌子底下去了,怎么会是受害者?”方慧瞪大着眼睛问。
“我是被逼无奈才喝的酒呀,”梅森的确觉得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