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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圣衡连挣扎这样的尝试都没有,反而伸出手环住孟无拙的颈子,“究竟什么事情,心不在焉的,不像那个总是自信满满的,我所认识了十几年的阿缇。”
“十八年。”孟无拙在倚圣衡的耳朵旁提示道。
“二十年也无所谓,你到底是怎么了?” 倚圣衡低吼着退出了孟无拙的怀抱,将不断规避问题的人摇晃了一下。
从阿缇反常的没有用行动来留住他,反而打算任他自行离去,他就觉得不对劲。不,因该是从昨天门主的新婚夫人带着莫堂主来骚扰他们的那之后,阿缇的行径就有些怪怪的,否则照他往日的行径才不会管阿缇哩,早就真的掉头往书房走去。
也是从昨天之后,倚圣衡对那两个烦人的女人起了不好的感觉,尤其是莫霜,问了问题还那种奇怪的神情,他都大方的回答了她了,她还有什么好不满的,这还是便宜了她了。
孟无拙瞅着倚圣衡美丽的眼睛瞧了一会儿,俯身推开了倚圣衡碍手的衣物,吻上了修长的颈项。
缠绵的吻持续的落在因为天热而微微沁出汗珠的身子上,衣物也被半褪至受臂的两侧,露出了虽比一般男人瘦弱却仍显得有力的肩膀。阳光下的肌肉债张出年轻的有力,闪动的肌理上光芒跳跃。
“阿缇,用说的,我可能会懂得比较快一些。” 倚圣衡被动的歪倾着颈子,明白的提醒阿缇,这时候使用行动还不如使用语言恰当些。
孟无拙的唇停在倚圣衡的锁骨上不动,半晌,低低的笑出声来。
孟无拙身上的震动经过两具身子契合的地方,稳稳的传达向倚圣衡逐渐失措的心。纵然他和阿缇是形影不离,纵然他和阿缇拥有绝佳的默契,无论再多么的相契,终究还是不能变为一个,语言是沟通的工具,是两颗心交流的关键。
“真不愧是我的好阿奇,‘四十二分舵’或‘万财商行’乃至于陈万财身旁的书生,确实都不是我烦恼的真正要素。”孟无拙的声音顺着倚圣衡的肌肤上升,直达他的耳际。
倚圣衡维持着原来的姿势没有变化。
“那是为了什么?”
孟无拙将耳朵改为贴上了倚圣衡的身子,“你知道吗?你说话的声音加上你心跳的震动声,很好听。很多个你先谁的夜晚,我会将耳朵放上去,那种代表着你确实存在的声音,在我耳朵旁奋力的响着才会让我心安,才能让我安然入睡。”
“阿缇,不要这样。” 倚圣衡有些惊慌的想要让阿缇的面孔朝向他,这样的语气是他所没有听过的。
“害怕我的不安吗?”孟无拙固执的不将姿势改变,“想听我说一件事吗?”
“阿缇!”
“一个连你也不知道的秘密喔!”孟无拙的语气像是在诱惑着一个小孩子,希望这个孩子能够顺从的听他的话。
“阿缇!你回复平常的样子就听。”
笑了两声,孟无拙闭上了双眼,“你再多说两句好吗?”
“别这样!说再多句都不是问题,可是你别再吓我了好不好?”大量的惊慌充斥在倚圣衡喉咙中,经过慌张的声带发出的声音略略的带点颤抖。
“我也让你不安了吗?可是我居然一点也不感到愧疚,一直都是我在不安,我也要让你体会一次我的感觉。”孟无拙近似喃喃自语的说着。
“为什么不安?你从来没跟我提过呀!”疑惑,疑惑,这个阳光明亮的下午达上来许多闪烁的问号。
“对呀!这就是我要跟你说的秘密。过去,我总在避免你有不安的情绪出现,我猜你自己大概不记得,虽然不想,但有些个夜里,你会在我的身旁禁闭着眼睛流着眼泪,手脚挣扎着要把杀害你家人的手拉开,但醒来你又什么都忘了。你知道出现这样情况都在什么时候吗?我让你感到不安的时候,譬如我地跟着师父丢下你一个留在大屋子的时候。”
“我……” 倚圣衡的记忆中的确没有这些场面,他只知道自己在阿缇必须离开他的时候会睡的不安稳而已。
“你下意识避开这些会让你感到苦恼的事情,却又会因为我的离去而想起。”孟无拙将手交握在倚圣衡的背后。
倚圣衡猛地向后退,“你是说,这些年跟我在一起,只是因为你不忍心!”但退无可退,猛烈的动作硬生生的被喝止住了。
没有预警的,孟无拙张开嘴朝倚圣衡的颈子和肩胛骨的交接处咬了下去,力量不大不小,却足够叫倚圣衡吃痛的低喊了出来。
“做什么呀!” 倚圣衡缩了缩身子,一个红印子明显的浮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