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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龙炎见秦义云笑得轻松,沉思一会,道:“除非,义父你抓住了其中一个黑衣人,而且还从这个黑衣人身上得到了有用的信息。”
秦雷冥继续正色道:“而且这个黑衣人很可能是女子,更可能,有人认出了她是玉箫楼的人!”
两个孩子长大了,秦义云笑了笑,道:“八九不离十吧,抓住了一个人,是玉箫楼的老鸨,虽然她到现在为止还是没有承认,不过,她不承认不代表我们就不去查了,你们就去探探场子,如果有什么情况,我便是拼了这团练使的闲职不要,也要把这个威胁给端了!”
唐龙炎与秦雷冥对望一下,点了点头。确实,麟德府便在这京兆府中,天晓得这玉箫楼里的人出动来个偷袭暗杀,只怕到时候就算是不被杀死也得被吓死折磨死了。
秦义云又道:“昨夜累着了,现在就去休息吧,花酒,要晚上喝,才有滋味。”眼神中,一抹狠色一闪而过。
便在此时,去见易云珊满面焦急的跑了进来,众人一惊,不是吧,这喝花酒的事情这么快就露馅了?
只听她气喘吁吁,却也顾不上喝水,忙对着唐龙炎道:“炎儿,俞姑娘,俞姑娘他……”
唐龙炎见易云珊如此匆忙,听她话中又是与俞寒心相关,当下端来她方才未动的茶水,道:“义母您别急,喝了茶慢慢说。”
易云珊抬头将茶喝了几口,这才道:“俞姑娘她今天一大早不知何故,匆匆离去,家丁门见着,原以为只是出去散散心,是以就没有禀报,直到我方才去通知她你回来了,这才知道她屋中无人。”
寒心不辞而别,不可能啊,她能不顾路途遥远艰险,不远万里一路相随,为何此时却忽然离去?唐龙炎心中正想着,只听易云珊又道:“她只在桌上留下了一封书信,署名是你。”说罢从袖中拿出一封书信,交到唐龙炎手上。
颤抖着的手,抽出信纸,一股幽香扑面而来,娟丽秀美的字迹跃然纸上。
龙炎哥哥,爹在京中染上风寒。眼下娘不在,他需要人去照顾,是以寒心不能陪你继续呆着这里了。对不起,原谅我的不辞而别,代我向秦叔父,易姨娘道谢。寒心。
略微仓促的笔墨,说明离去的匆忙,寥寥数语,却让唐龙炎觉得很是愧疚。是自己不辞而别在先,才有俞寒心走时的无人相送,说到底,该说对不起的,是自己啊。
唐龙炎叹了口气,问道:“义母,寒心走了多久了?”
易云珊道:“就在今日一大清早吧,炎儿,不用担心了,我方才派人去问过了,守城的士兵说俞姑娘走的时候有专人马车护送,料想是他爹派人来接她,不会有事的。”
唐龙炎问道:“义母,那我们离开的这段时间,是否有交给寒心的书信?”
易云珊想了想,摇头道:“似乎没有,俞姑娘这些日子一直都呆在房中,几乎哪都不去,平日里有个什么事物,都是我亲自送过去的。怎么了?”
唐龙炎摇头道:“没事,义母,我有些困了,若是没什么事情,我便和秦雷冥一起回房休息了,晚上,还有义父交代的大事要做呢。”说话间,不禁朝秦义云会心一笑,心中却在奇怪:既然没有书信,寒心怎么会知道俞叔父感染风寒呢?
忙碌了一个早上,众人带着各自的心事,回房休息。
唐龙炎虽然酣战一场,但一来心事重重,二来晚上只怕又是一场恶斗,眼下自己体内真气大耗,自然不肯休息,当下在床上运起大周天来。
他这一入定,便已然忘记了时间,眼看便过了午饭的时间,家丁丫鬟见房中没有动静,也不敢上前打扰,只能让厨房准备了些点心蜜饯,放在唐龙炎的门前。
待体内真气存入四肢百骸,周身真气充盈之后,唐龙炎缓缓睁开眼前,走出房门,这才发现天色已然慢慢暗下,已到了傍晚时分,他胡乱了点门前摆放的点心吃下,便匆匆赶往麟德楼。
打坐入定了近四个时辰,唐龙炎不觉劳累,反而感觉神清气爽,一路上,他加快步伐,甚至用上了逐日太虚步,身体都没感到有任何不适,只一小会,便来到了麟德楼。
与上次众人上华山不同,虽然还是唐龙炎最后到的,但此次行动却只有他与秦雷冥两人,却见秦雷冥一身白衣如雪,风流潇洒,手中的扇子不时打开慢慢摇上两下,配上他那本来就棱角分明的面庞,真有些风流才子的味道。
秦雷冥见唐龙炎来了,当下笑道:“大哥,咱们这是去喝花酒的,你怎么都不穿一声帅气点的衣服,快随我去换一套吧,这个你拿着。”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