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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无害一阵苦笑,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脑门。听这女子的话,便好似自己对她做了什么恶事一般。
那女子也发现了自己的言辞有误,满脸通红的走进了屋内。看到在座的孙膑等人,施礼道:“农家弟子何娇见过兵仙宗各位师叔。”
孙膑轻轻点头道:“何师侄多礼了,刚才山下争斗时你可在场。”
何娇道:“晚辈当时便在现场,对所发生的事情看的一清二楚。”
清元凑过老脸道:“小丫头,你看到什么便直接说出来,不用怕那两个老家伙。”
清云听着心中生气,狠狠的瞪了清元一眼。那清元却是把眼一翻,仰面朝天,便好似在研究屋顶的结构一般,根本没有理会清云。
这兵仙宗与织女峰虽同在苍悟山,但互不隶属,织女峰属于农家。而兵仙宗属于兵家。何娇也不用管孙宇等人满目的怒火,却是把今天山下所发生的一切事情从头到尾的全都说了出来。从两人的兵灵如何争斗,到黑蛟想杀死兵灵,再到屠无害如何动用血月。连自己与屠无害的对话也一字不拉的全部重复出来,孙宇听着何娇的话,怒火中烧,只是身在戒律堂不敢发话便是。
待何娇说完之后,清元讽刺道:“副宗主和清云师兄,你们还有何话说?我这徒弟宅心仁厚,却不似你们那般狡诈,颠倒黑白。”
要说屠无害聪颖还可,但是忠厚这个词却是落不到他的身上。眼看清元逼问两人,却把孙膑和清云两人,弄的面红耳赤。
清云道:“清元师兄,此事虽非屠无害引起,但他杀伤弟子性命却是属实。情有可原,罪无可恕。不再追究他别的责任,逐出师门即可。”
清元把眼一翻,刚要发话。那边的孙膑先开口道:“清元,你不要得寸进尺,这已经是法外开恩了。”
那边的孙宇三人,听孙膑与清云的意思,便是要放过屠无害。扑通一声,全部跪在了地上,哀求道:“还请副宗主与长老为弟子做主。”
“啪”的一声,孙膑用力一拍桌子。那张桌子乃是花岗岩所制,便是力士以铁槌击打,也只能打出裂纹,可在孙膑的恼怒之下。那张桌子却如同豆腐一般,变成了粉末。他怒气冲冲的指着孙宇等人道:“滚,马上滚,别让我再看到你们。”
孙宇看孙膑的样子,知道对方怒气甚重,也不敢再多加争辩。万一对方下了杀手,自己可不象屠无害那般有个好师傅在面前挡着,对周围几个人施了几个眼色后,便灰溜溜的离开了戒律堂。
清元看孙膑的样子,也知道事情最好只能做到这一步了。开口道:“即然如此,那便多谢副宗主与戒律长老了。”
说罢,拉着屠无害转身离开的戒律堂。待出门之后,清元回手便是一巴掌,正好打到了屠无害的后脑之上,张口骂道:“臭小子,你又给我惹祸,如果不是老子来的话,你现在已经死定了。”
屠无害知道清元维护自己,为了他的这件事情,师傅与兵仙宗差点决裂。却是眼中含泪,好象受到委屈的孩子终于见到了自己的父母一般,那是一种深深的眷恋之情。
“臭小子,别哭了。师傅不是来了吗,谁敢期侮我的好徒弟,老子揭了他的皮。”
看着清元挥舞着他那双油黑的手爪子,在那边张牙舞爪,屠无害破啼为笑,不好意思的擦开眼泪道:“师傅,你怎么来了。”
“臭小子,我要是不来的话,你现在已经成了一堆枯骨了。你不但杀伤人命,而且辱骂副宗主和执法长老,你小子本事不长,脾气到是不小呀。”
屠无害对待自己的师傅可不敢向对待孙膑和清云一般,缩了缩脖子,委屈的说道:“师傅,那是他们欺人太甚,孙膑和清云师伯又偏听偏信,所以我才骂他们。”
清元一瞪眼睛,张口道:“骂他们也就骂了,你即然敢骂,就别装出这种受气的小媳妇的模样,男子汉大丈夫敢作敢当。”
屠无害一喜道:“师傅,你不责备我?”
清元叹道:“我为什么要责备你,路是你自己选的,前方如何,都是你自己在走。师傅只是起到一个指路的作用,以后全靠你自己了。”
屠无害急问道:“听师傅的意思,你不想管我了呀。”
清元道:“你被逐出兵仙宗,以后的路全是你自己走了。你在这里住了这么长的时间,相信也认识了不少的朋友,你去和他们道个别,老子晚上去你的房间找你。”
屠无害听清元的意思,知道他心意已绝,也不敢再劝:“即然如此,那徒弟去了。”
眼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