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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战车停下,清元慢悠悠的从马车上下来,黑乎乎的手中还握着一只油汪汪的鸡腿。屠无害看到清元的样子极为亲切,又想了当年他在秦岭之中初见清元时的场景。
“师父,您老人家怎么来了。”
屠无害连忙抢到清元面前,拜伏在地。清元看着屠无害嘿嘿一笑道:“老子看到有人期负我家的臭小子,还能不来吗?”
话虽粗俗,但其中孕含的关怀之情却是人人都能听得出来。屠无害眼含热泪道:“徒弟不孝,劳师傅挂念。”
“呸!”
清元挥出一巴掌,正好准确的打到了屠无害的后脑袋之上,开口骂道:“臭小子,你什么不好学,偏偏学那些腐儒一般,也没看他们几个是真正孝顺。”
便在清元挥手之时,屠无害已经做好了准备,知道清元会打自己,却是连动也没动,这个动作只会让他感觉亲切万分。
清元打完屠无害,挥了挥手道:“臭小子,一边等着去。让师傅与那般腐儒对话。”
屠无害应了一声后,乖乖的跑回原地,满脸的喜不自胜。
太平却是从未看到屠无害这般,轻轻拉着屠无害的衣角道:“姐夫,你的师傅能行吗。对方可是宗圣的分身。”
一旁的芍药等人也知道清元的举动关系到她们几人的生死,也都把耳朵竖了过来。
屠无害嘿嘿一笑道:“放心吧,别说是曾子的分身,便是曾子亲自到来,我师傅也不怕他。”
曾子名传千年,在场的众位虽然不是儒家弟子,也知道此人儒学高深,恐怕已经进入了神人界。听屠无害如此说话,心中到是有些不信。只有芍药和太平却是信了几分,单凭他的师傅能去挖了李斯的坟,取得这镇魂塔的钥匙,便知对方不是一般人物。
清元嘴里还嚼着鸡腿,指着天空中的曾子道:“老曾,你到是真不地道。趁老子不在,期负老子的徒弟,莫非想与老子大战一场?”
曾子看到清元出现,也是倒吸了一口冷气,这般人均是老相识了。在千年之内不知道接触了多少次,其间更多次并肩战斗,他深知此人的厉害。
自己只是分身到来,对方连本身都来了,更连影武战车也已经祭了出来。如果真的打起了,吃亏的只能是自己。想到这里,曾子的态度到软了下来,叫苦道:“尉缭,我哪里知道他是你的徒弟,要是知道的话,我身为长辈哪里会期侮他呢?”
儒家弟子见曾子大发神威,一举便要擒拿屠无害等人,却是人人欢呼。便在欢呼声还未起之时,又见大手被人击退,对方却来了一个满身污泥的老道士,与曾子的长者之风皆然不同。看那样子,便知对方不是曾子的对手,却是并未把对方放在眼里。又听曾子开口便叫对方尉缭,心情又低落下来。
从古至今,只有一个敢叫尉缭,便是秦始皇的三军总司令兼特务头子的那人。此人名叫尉缭,但亦可称子。活到现在,虽然没有一千年,也有八九百年了。而且对方是兵法大家,曾子则是儒家大豪,两人一旦对绝起来,还不知道谁胜谁负呢。这帮儒家弟子一时喜,一时悲,却是患得患失,但每人的心中都把上官仪与上官庭芝父子恨之入骨。如果没有这两人,怎么会有这么多的麻烦事。
清元咬了一口鸡腿道:“老曾,这件事情就是你不对,你以大欺小,你说这件事情怎么处理吧!”
曾子苦笑道:“这般儒家弟子有抄家灭门之祸,我自然不能袖手旁观。却不知尉公,你待如何?”
清元小眼一眯,他也知道曾子不会放弃这般儒生,唯今之计还是敲点好处要紧。便开口道:“你给我十滴神血,我便不把此事放在心中。更让我徒弟的那个小情人不再追究此事。”
太平听了清元的话,却是满脸通红,只把小情人这句记在了心上。伸出小手,轻轻钩住了屠无害的手指,眼波流转之中,媚态十足。
屠无害却没有注意到太平的动作,他却在分析那十滴神血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听师傅竹杠敲的咚咚直响。显然这十滴神血,乃是了不得的东西。
果然,曾子一听清元要十滴神血,真气的混身颤抖,大叫道:“尉缭,你别太贪了。十滴神血,你怎么不去抢。”
清元把手一摊道:“在场的三十多儒家弟子的性命,难道不值这十滴神血吗?”
曾子气哼哼的道:“这神血何等贵重,我积攒千年,也不过三十余滴,你一要就想要十滴,我根本不可能接受。”
清元道:“在场的三十多条性命不值这十滴神血,但是加上你的分身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