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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第1/4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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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喜在前,家人和甘运来在后,说着话离笨花村越来越近了。他有时掐个将熟的麦穗在手里搓搓;有时掐棵打破碗碗花闻闻。离开家乡后,最让向喜想念的好像就是家乡的野花野草。四月天,沟沿上的花草争相生长,向喜熟悉的猪耳朵棵倒不显突出了,突出的是“老鸹喝喜酒”。这是一种尺把高的柴梗,梗上有紫叶和藕荷色的小喇叭花。把花揪下来,抿在嘴里吸一吸,便有一股甜丝丝的酒味儿喷出来。笨花的大人、孩子都待见这“老鸹喝喜酒”。向喜在大江南北的旷野里常常想起它。他带兵打仗,每到一处,闲下来时就走出战壕去找“老鸹喝喜酒”,可他从来也没有找到过。今天他终于又看见了它。他揪下一朵“老鸹喝喜酒”,放在嘴边吸一吸,突然喊过向文成,问他这东西能不能入药,中药里有没有这种东西。

今天,向文成自从在庙会上见到父亲,还没有机会和父亲说话。现在父亲这一突然的发问就使他有些紧张。他势必要谨慎地对待父亲的问话,并努力回答得规范流利。他说,从前他并不留意“老鸹喝喜酒”这东西,本草上倒有一种叫“土知母”的药,形状和它有些相似,大约就是这种东西,但又不敢肯定就是。向喜又问向文成“土知母”的药性,向文成说,“土知母”性甘温,可解毒消积。

向喜对向文成规范而流利的介绍却显得似听非听,只说,这地里的花草就像人一样,哪里的花草就是哪里的花草。哪里的人就是哪里的人,想变也变不了。人和花草都是当地的水土养育的。

向家一行人走路说话,不觉已行至笨花村西。再向东看,眼前有一带新起的干打垒院墙,从后街西口一直延伸到前街西口,院墙内突现着高高低低的青砖房。有几棵老榆树从墙的北侧突出来,喜鹊正叼着花柴在树上搭窝。向喜想,这干打垒的新墙便是向家后院了,那老榆树是西贝家的,看起来和向家的院墙连在了一起。他停住脚问向桂:“这道墙从北到南一共有多长?”

向桂说:“一共是二十五丈有余。”

向喜说:“砖不够用了才垒成干打垒的吧?”

向桂说:“要是把这道墙也砌成砖墙,还得两窑砖。我和文成商量,不如先干打垒的打起来将来有机会再表砖。”

向喜说:“不表砖也无妨,一个外院居连墙。”

向桂没有再就这道外墙表砖的事同哥哥讨价还价。

向喜本想不显山水地回笨花,可村口还是聚集了不少人观看向喜的归来。原来是瞎话早就向村人传了话,说向大人就要回村了,向大人这次回家不带护兵马弁,也不穿军装,就一身洋布裤褂,信不信由你们。

村人便冲着瞎话说:瞎话,瞎话。先前向大人当营长回家还穿军装带护兵哪,这次保准带着一个马队。他们立在村口土坡上看马队,没想到一个穿白衣灰裤的人早已站在他们眼前。这人在村口站住,向村人拱手施礼,有人认出这真是向喜,向喜真穿着洋布裤褂。人们才想到他们又拿瞎话的实话当瞎话了。瞎话站在村人中说:“喜哥,他们正站在这儿看你的马队呢。”向喜只是微笑着问乡亲家里的事,地里的事。他看见人群里站着西贝牛,便说:“牛叔,麦子要开镰了吧?”西贝牛忙把披在光膀子上的紫花汗褂舒上袖子,趔趄着从坡上走下来,像没有听懂向喜的话,一时也不知怎么回答。向喜想,我不该说开镰,应该说割麦子。开镰是南方人说的。他走近西贝牛又说:“牛叔,该割麦子了吧?”果然西贝牛听懂了,说:“这蚕老一时,麦熟一晌,也就一两天的事了。”

甘子明走下土坡对向喜说:“我还是叫叔叔吧,叫向大人不习惯。我是后街甘家的子明。怎么,《益世报》上说又把吴光新放了,我分析准是有人讲情吧?”向喜只说时局变幻常常出人意料,他并没有直接回答关于吴光新的事,只问了甘子明和向文成谁大谁小。还有人拦住向喜问长问短,瞎话及时给向喜解了围。他说,“等着看马队吧,向大人在前,马队可在后头呢。那马队长得很,这头进了兆州城,那头还在石家庄哩。这会儿快叫我喜哥先回家看看吧!”

村人又闹不清瞎话说的是瞎话还是实话了,有人说瞎话又在说瞎话,有人却走上高坡开始向西张望找马队。

向喜这才拱拱手从人群里拔出腿来,开始朝那座他朝思暮想的、由他亲手设计的新宅院走。他先站在大门口端详一阵,才走进大门向右拐,迈过两级青石台阶进二门。他又在向文成的柱式门楼下站住看看,然后绕过四扇可启可关的绿漆烫金星的闪车门进入东小院。他熟悉的那棵枣树还在,树下那块红石板和那个一百五十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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