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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等等等等!!我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刚刚我明明看见花儿在跟我说话,我怎么此时才睁开眼睛,难道我刚刚只是做了个梦?
“鸟鸟,你听见花儿说话没?”我迟疑着向满鸟鸟求证。
“听见花儿说话?格老子的,你在说胡话嗦?哪有狗子会说话的?我看看你是不是发烧了!”满鸟鸟一脸的嘲弄,伸手想来摸我的脑袋。
我挥手打开的粗手,“你刚刚不是跟花儿擦身而过吗?我还看见你笑得那么阴险!”
“狗日的,不是你在做梦,就是我在做梦!我刚刚进来时根本没看见花儿,哪里会跟它擦身而过?这会子那伙计正在外面啃骨头哩!”
“那……你进来时我在干什么?”
“干什么?睡觉呗!睡得跟猪一样的,你看,梦口水流了一枕头!”我侧头一看,果然见枕头上湿濡濡的,飘过来的味道跟我嘴角的口水味果然不相上下。——这么说,我刚才确实做梦了?而且在梦中跟花儿作了对话?
我悄悄揪了下自己的大腿,很疼,证明我此时此刻是在现实中而不是在梦境中,仔细一想,我不禁哑然失笑,虽然这段时间发生太多诡异莫名的怪事,但一只狗能说话,而且还说得一本正经这事儿,我仅仅只在传说中听过哩!
不过,这个梦怎么会如此活灵活现呢,而且梦中花儿说的话正是我心中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这……想到这里,我一跃而起,趿拉着鞋子跑出屋外找到花儿,蹲下身子瞬也不瞬盯着它的眼睛,语气热切地说:“你是谁?”
花儿正聚精会神啃着一块骨头,被我的言行举止吓了一跳,根本不理会我的问话,末了还警惕地低声呜呜两声,两眼隐约流露出不满。见我并不去抢它的骨头,头一低又开始怡然自得去了。——这伙计,明显就是一条再普通不过的狗嘛!
紧跟而出的满鸟鸟见我神神道道蹲在花儿面前自言自语,忍不住又开始无情地“日绝”我,“你还真把它当成你弟娃儿了嗦?要是你真像你说的那样的,这伙计真能开口说话,我绝对从你胯下钻九十九……不,九千九百九十九转!”满鸟鸟最后用个“嗤”字为这段话作了总结。
我懒得理他,手一下一下摸着花儿的脊背,喃喃自语,心想要是花儿真能开口说话就好了,这样就可以告诉我刚刚那个梦中的对话的真实性。可惜花儿仍然醉心那块骨头,对我莫名其妙的举动无动于衷。
寄爷和覃瓶儿脸上的表情也好不到哪去,尽管如此,居然也没上前来拉扯我,目瞪口呆看着疯疯癫癫的我。
好半天,寄爷才扯着嗓子说:“啷格回事儿?”
还未等我开口,满鸟鸟早就把我这番举动添油加醋地解释了,末了嘿嘿阴笑过不停。
我叹了口气,立起身来,头晕眼花之际无意瞥见花儿大腿上那个硕大的大疱,脑海中什么东西一现,转瞬即逝。我一下子呆住,拍拍脑勺想把这灵光一现的蛛丝马迹找出来,好{炫&书&网久,我再想起花儿在梦中对我说过一句话——“那两枚陶印我知道在哪里,你们现在只需要去找到那棵梭椤神树就行了!”这句话让我产生了一个即匪夷所思又十分大胆的想法。
我飞快跑进屋里,拖了一把菜刀,顺便拣了一块肉更多的骨头,又飞快奔回花儿身边,把骨头丢给花儿,脸上露出和蔼至极的笑容,把菜刀藏在背后,悄悄把花儿腿上那个大疱摸了几把,轻轻在地上放平。
花儿丢下那块早已啃得光板板的骨头,眼里放着光,搂过我丢的那块骨头摇头晃脑啃起来,对我丝毫没有防备。
我狠狠心,暗道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在覃瓶儿的惊叫声中,猛然扬起手中锋快的菜刀,势若破竹向花儿腿上那个大疱砍去。只听扑地一声闷响,那个大疱从花儿的腿骨边缘被我齐根砍断,花儿疼得昂儿一声,像根弹簧从地上一跃而起,却不防我早已抓住它鲜血迸溅的大腿,不理会它喉咙凶神恶煞的嘶嚎,回头对满鸟鸟怒喝一声,“还在看个铲铲,赶快找块干净的布来!”
满鸟鸟如梦初醒,正抓脚舞手想找我妈要白布,覃瓶儿早已从衣襟上“哧”地撕下一块布来,完全不顾自己春光乍泄的危 3ǔωω。cōm险,迅速跑到我身边,手忙脚乱包扎起花儿的腿来。
应该说,从我扬起菜刀到那个大疱从花儿腿上分离,用“电光石火”来形容一点都不过分,其他人还在对我的举动纳闷不已哩,那个跟随花儿多年的肉疱已经躺在了花儿脚下。
花儿被我牢牢抓着后腿,几次想扭身咬我的手,到最后关头都缩了回去,直到覃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