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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笑死,但也笑得半死。待饺子包好,大家各自回房洗干净换衣服。吃东西是很神圣的事,必须以纯净的姿态来品尝劳动成果。
人多热闹是好事,但只有一个茅房就真真令人头疼。
那卖酱油的掌柜看青鸾只是只鸟,不懂识别事物好坏,就将过期的劣质产品卖给它,从而导致我们集体拉肚子。
在茅房外憋屈的站了半天还没轮到自己,我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写信给流徙,将今日之事详细说明,着重讲了劣质酱油一事。流徙果然不负我望,第二天便派人将酱油铺关了。
只是我的病一直不见好转,还引起感冒发烧流鼻涕等症状,日益严重。
千年喂我吃完药,便去忙店里的事。斐然想在家里照顾我,被我严词斥责一番,才三步一回头眼泪汪汪的去学校。浑浑噩噩的睡了一觉,醒来时倍觉口渴,便下床,可惜多日来的折磨已将我的体力消耗殆尽。刚站起来,脚一软就摔在地上。
一双银靴出现在眼前,我抬起头,看到粒夙逆光低头看着我。他蹲□,将水杯递到我嘴边。饥渴之下,我也懒得想他此次前来又有何目的,张口便喝。
随后他又递过一玩意儿,我望着碗里黑乎乎的液体,明知故问“这是什么?”
他也荡起无害笑容“我也不太清楚,你尝尝再告诉我吧。”
“哎哟~头好晕好痛,我要休息了,你自个儿玩去吧。”
食指轻轻的摩擦着碗口,他垂眸“你现在有两个选择,要么主动喝了,要么先做再喝。”
我无力叹息“粒大城主,强迫病人做她不愿意做的事可是要遭天谴的。”
“你不用担心自己遭不到,我会慷慨的拉着你一起的。”
“”我擦!
深吸口气将碗接过,硬着头皮将药喝的一干二净“尼玛,这玩意根本不是人喝的!我搞定了,你该干嘛干嘛去!”
他点点头,将我抱到床上,自己也很自觉的躺下,将被子拉上的同时在我脸上亲了下“乖,睡吧。”
“睡你妹啊!不是让你该干嘛干嘛去么?”
搂紧我的腰再顺势压上来,他意味深长的看着我“好吧,那就如你所愿。”
“恩别调皮了,睡吧。”
温柔一笑,他点头“好”然后便沉沉睡去。
仔细看,才发现他眼部有浅浅的黑眼圈,我还没有自觉到以为他是为了我而连夜赶来的,估计是因为饮月那厮伤脑费神。有些烦躁,想推开他却被他搂得根本无法动弹。
无奈,也只好继续睡
说也奇怪,喝了粒夙的药,我第二天就好了。全身舒畅,精神奕奕。
同一时间,石头记收到阿水的请柬和谢金,她最终决定嫁给另一个县的阿和,原因无他。在那场为婚姻为孩子而爆发的战役中,只有他将她抱在怀里。保护她,不被不时飞来的利器伤到。
并不惊天动地
只是阿土他们都只是为了争夺自己的利益,唯他惦记着她的安危,这足以感动她。
很多男人都是这样,以为世间最值得歌颂最伟大的爱恋就是为心爱之人而死。
可是他们不知道,女人从来不需要男人为自己去死。最贪心的希望便是伸手时就能触到他的温暖,无论贫穷还是富有。
当夜我抱着那笔数额不小的谢金,在床上翻来覆去激动得睡不着。好不容易睡着时,天已大亮。
下午被千年叫醒,说石头记开业这么久,终于迎来第一个踢馆者。
我瞬间热血沸腾,充满斗志。
踢馆者叫黄子,是店里的会员,上次的潘意湖之游亦有她的身影。
黄子称男友是杨圣依,在潘意湖游玩时认识的。她愤怒斥责我们的客户信息不属实,杨圣依根本不是某某店的老板,而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骗子。不仅骗了她的财、骗了她的身,还在她肚子里留下种!
翻开婚恋记录薄,达眼皮笑肉不笑“鄱意湖游玩回来后,杨圣依就到我们店里做了恋爱行知证明,但证件上女方的名字却另有其人。黄姑娘,你确定那个看上你的人真的是杨圣依么?”
“当然!这种事我还有骗你不成?”
达眼叹口气“是真是假,这当然得查的清清楚楚。黄姑娘既然口口声声称肚里的孩子是杨圣依的,不如在此住下来,待到孩子出生后再滴血认亲。那时一切都水落石出,孩子的归宿有着落,也好还我们石头记一个清白。”
黄子脸上有慌乱一闪而过“哼,谁知道你们会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