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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上的乘客觉得旅途实在无趣,众人又难得同船共渡,遂号召大家玩游戏,名为各显神通,欢呼声和掌声最热烈的那个将会获得黄金五两。
看在钱的份上,我屁颠屁颠的报名了
第一位展示才艺的是个大汉,他抱着琵琶面色凄苦的弹起来,曲调却非常轻快,很熟悉似曾听过。一曲终了,我终于想起来,一脸崇拜的看着他“好棒好棒,你这首《两只老虎》弹得好欢乐啊!”
大汉幽幽的瞪我一眼“去去去,不懂就不要玷污艺术,我弹得是千古悲恋《梁祝》!”
于是,我沉默着把目光转向第二位才艺者,一位大娘走上台,在台上静默,久久不见表演
观众表示抗议“站那么久,你腿不酸啊?”
大娘皱眉“我有表演啊,我表演的是少女的羞涩和纯洁。”
观众怒了,纷纷扔鸡蛋菜叶,大娘抹泪“你们永远不懂我的纯洁,就像白天不懂夜的黑。”
第三位表演的是位老者,白发飘飘,白衣宽松,颇有几分仙风道骨的味道。他执着毛笔,在白纸上恣意挥毫酣畅淋漓。
我皱眉看了许久,最后仰天感叹,果然是高人喃,让人一个字都看不懂。
待他写完,我钦佩的看着他“这些字行云流水一气呵成,你很有狂草大师的风范。”
老者鄙夷的挥手“小屁孩不懂就一边玩泥巴去,我写的是人间最流行的正楷!”
我继续沉默着等待第四位
一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女孩跑上去,静静的望众人许久。
观众微笑问“宝宝,你有什么特长?”
小女孩摸着羊角辫,自豪一笑“我的头发特长~”
眼看就要轮到我,我琢磨着得用个吼得住全场的出场方式。发现身旁的大汉孔武有力后,我拍拍他的肩膀“大哥,请你帮我个忙。”
大汉笑得和善“你说,只要我能帮得上的,一定帮你。”
“待会儿我躲进水缸里藏着,轮到我表演的时候,你就把我抬上去,我打算出场得牛逼些。”
大汉拍拍胸膛“你放心,保管给你办好!”
于是我欢欣鼓舞的把缸里的水倒出来,然后跳进去。刚躲好,鼻子突然被人用手帕捂住,手帕上的迷香侵入呼吸道,我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醒来时发现自己身处地牢里,双手双脚都烤着铁链,同被关押在一起的还有几个女人,都是妇人打扮
我走到她们身旁“你们是谁啊,这里又是哪里?”
一个黄衣妇人回答道“我们都是被薄情汉卖给人贩子的,人贩子又把我们转手卖给竞技场做奴隶,这里是竞技场的地牢。”
明白了,那个大汉肯定就是人贩子,而我竟然傻不拉几的找上他。天下掉下来的馅饼,如果我是他,也会要的。
趁此机会,我问了一些这里的规矩,试图找机会逃出去
竞技场是魔都最黑暗最没有人权的地方,隔壁的地牢里养着各色各样的凶猛野兽,专供皇亲贵族和商贾富豪取乐。
每月有四场竞技赛,其余时间里奇数日为休息日,各自养精蓄锐,偶数日里奴隶得饲养野兽。
竞技战分为人人、兽兽和人兽三类,三类皆分为三六九级。
人人:既是被选出的奴隶相互争夺,残杀,为竞技中最低级的。战场上没有情面和手下留情之言,要么杀人,要么被人杀。干掉所有敌人的胜利者可以升到六级,再与六级的奴隶战斗,以此类推,将九级的奴隶敌人干掉后,方可参与人兽之战。
兽兽:选拔规则与人人一致
人兽:人人的最终胜利者与兽兽最终胜利者的战争,将对手干掉的一方可以获得自由
要么满手血腥的离开,要么浑身浴血的倒下,这实在残酷,但生活从来就不只是美满。
十五年前,竞技场前任场主独琅过世将位置传给一个刚刚成年的外姓,引起独氏家族的不解和强烈反对。现任场主作风强硬,比独琅更冷血无情,独氏家族竟是被他除得所剩无几。
我咋舌“这么狠,他该不会是童年受过创伤,过得不愉快吧?”
黄衣妇女点头“还真被你说中了,据说他父亲在一百年前被一个女人杀死,害他颠沛流离受了很多苦,尝尽世间冷暖。他叫舒渺,若是哪天你有幸见到他,切忌要唤他舒主。”
我无奈想笑,那个孩子长大了啊
次日是偶数日,大清早我们就被狱管员带到隔壁的地牢里分配任务。野兽的数目多到超乎